覃宇在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也跟著出來了,他之前就一直在附近,因為經歷了套海鎮的一些事,所以,他基本都不用睡覺,可是這件事發生的非常的可怕,所以他出來的時候。
正好就看到了這些人就衝進去葉檀的帳篷里,真的是要命了,就直接就衝過去了。
葉檀躺在床上,已經睡著了,似乎已經不知道什麼了。
衝進來的人,看到躺在那裡的葉檀,眼睛裡都是煞氣,然後衝過去,打算直接劈死葉檀。
「你們為何要殺我?」
本來躺在那裡的葉檀忽然就坐起來了,然後就看到了一根蠟燭竟然亮起來了,一個少年坐在那裡,似乎沒睡醒。
人的膽子有的時候是很大的,什麼事都乾的出來的,可是呢,也因為如此,有的時候,你都沒辦法做事。
那個領頭的人被他給嚇著了,看著一個人在這樣寒冷的季節里,竟然能夠神情自若,簡直就是個厲害的人物。
不過呢,人家沒有理會他的話,就沖了過去。
長刀在空中划過一個非常的簡單的弧線,然後就對著葉檀的脖子砍過去,似乎是有點激動的一樣。
只是呢,葉檀卻伸手一把就抓住了對方的長刀,然後猛然一用力,就將這個刀給扭斷了,然後將這個刀子拿在自己的手裡,看了一眼道,「你們竟然是娘子軍的人?」
有的時候,有些人的身份和事情總是不一樣,所以身上帶著東西卻是不一樣的。
這種刀具在大唐初年的時候還是有一點的,雖然材質不一般,可是當時李秀寧的軍隊可是攻克了當時最難打的一個地方,所以,她手下的人的富裕程度倒是比李世民要好,可惜,女人就是女人,你以為那麼容易的事嗎?
那個人後退了一步,然後身邊的幾個人再次衝過來,葉檀的手法照舊,不過呢,這人可能知道這些人到底是誰,就伸手一划拉,就直接捏住了這個人的脖子,然後手指像是在一塊泥水地里拖拉的一樣,直接就將這人給弄死了。
然後他就是坐在那裡,沒有其他的想法,像是一個非常簡單的人一樣,可是對面的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然後覺得詭異啊。
自己等人都是當初的悍將,或者說是高手,只是後來因為清理的原因,不想跟著李世民乾的,所以只能躲起來了,可是這個年輕人看著不大,細皮嫩肉的,竟然如此的厲害。
其中一個人從懷裡取出一把匕首,然後打算在過去的時候,卻突然愣住了。
就看到葉檀的手指上有一個小小的光芒,這個光芒不大,但是呢,卻泛著藍光,然後他就看到四周似乎有一條小溪一樣東西慢慢地靠近了這個東西上面,然後水變成了一個冰塊模樣東西,然後他的手指一彈,這個冰塊就飛出去了,直接擊中了幾個人。
可是他們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舒服的地方,奇怪地對視了一眼,就打算衝過來,掐死葉檀。
可惜,他們的想法是不錯的,卻沒有辦法實現,因為剛剛走了兩步,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是冷透了一樣,直接就跪在地上,然後不停地伸手撓自己的胳膊和身體,因為真的是太癢了。
他們都是在戰場上活下來的人,對於他們來說,生死不算是大事,可是呢,不要以為如此就會讓人知道什麼叫做倒霉催的事情。
所以,他們的聲音有點慘烈,而且想要衝過來根本就沒有力氣。
外面的刺殺很快就結束了,刑天和葉彪兩人的手法非常直接,就相當於打一個小小的東西了,所以,很快就被折斷了這些人的胳膊和脖子,然後覃宇就衝進來了,看到地上痛苦的一群人,他知道是什麼,不過那是過去的事情了,就躬身道,「少主,有人刺殺。」
「嗯,都喊進來吧,如果還有人沒死的話,就帶進來。」
葉檀放下手裡的書本,說真的,他有點犯困了,可惜,現在卻是不行的。
過了一會,就帶進來兩個人,只是一個大腿斷了,另外一個胳膊斷了,但是呢,腰肢似乎也斷了,就被提進來了。
葉檀看到人都到齊了,伸手一甩,就看到一個小小的東西進入了這些人的身體,然後就感覺到一股子熱流從胸口慢慢地散開了,感覺身體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啊……」
其中一人竟然打了一個哈欠,也不知道是舒服的,還是累的。
不過呢,這些人身上的那些比較厚實的衣服全部都成為碎片了,你不要以為這樣子的情況很不可能,就算是羊皮,也扛不住人的手指去抓啊。
「說吧。」
葉檀坐在那裡,根本就沒有起身,他不想離開溫暖的被窩,再說了,來的不過是幾個死士,他不會給面子的。
可惜,他的話沒有用,人家雖然痛苦的要死,卻不會這麼容易說出來。
葉檀抬頭看了一眼刑天,然後刑天就點了點頭,走了過來,抓住一個人到了一邊,稍微有點空間的地方,先是抓住他的左手猛然一拉,胳膊斷了,然後是右手,然後是四肢,不過呢,他的慘叫聲根本就不會引起別人絲毫的不適,這裡的人不要說都是殺人如麻的,每個人都相當於在地獄裡走過一圈,怎麼會害怕這個呢。
然後刑天的手掌像是拍在石頭上一樣,不停地拍著這人的胸口,然後不用說,所有的肋骨全部都斷了,這人的身體倒是沒事,不過呢,可能只有皮肉了,至於骨頭,全身上下最多就剩下一個鼻樑骨。
這種時候最大的可能就是疼,非常疼,而且已經讓他沒有力氣去喊著救命了。
然後,他暈過去了。
葉檀看著第二個人問道,「說吧。」
這人還想要硬氣,可是看著刑天的胳膊,簡直比自己的大腿都要粗,這樣的人一般都是猛將或者山賊,因為一般人家是養不起這樣的人的,你不要以為這樣的事情是個簡單的事情,他很殘忍的。
「我說,我說,我是以前娘子軍里的人,後來李世民將娘子軍給拆了之後,我們不忿,就離開了,現在在邊塞這裡混日子。」
這人的話倒是讓葉檀明白了一些道理,果然是他們,不過呢,應該不是李世民弄的什麼拆散的之類的事情,而是另外一種可能,那就是李世民殺了一批人,然後收編一批人,最後有些人不高興了,就跑了。
「繼續。」葉檀坐在那裡,被窩裡很暖和,雖然已經有不少人在帳篷里了,可是依舊很暖和,很舒服。
「我們這些人本來都是沒有其他的手藝的,後來聽說邊軍來了一個叫做柴冒的人,我們就跟著他一起,然後他說這幾日會來一群馬賊經過這裡,讓我們過來將他殺了,算是除暴安良。」
「殺了他。」
葉檀不喜歡有人和自己玩心眼,不是說累,而是說覺得扯淡。
刑天直接過去,伸手就抓住了他的脖子,然後用力一捏,這個手掌很大,直接握住脖子的話,就像是一根繩索捆綁在上面一樣,慢慢地用力,就會慢慢地收緊,然後脖子就直接斷掉了。
「你說。」
葉檀沒有給任何人一個說法,因為壓根沒有必要,有些時候,需要做的就是認真地處理一些事就好了。
「我,我……」這個人被嚇著不知道說什麼,因為葉檀的手腕真的是很殘忍,比自己當年見過的都要殘忍,在戰場上因為環境的原因,會讓一個不怎麼殺人的人,一下子就會殺人無數,可是內心深處卻一點都不害怕,但是呢,現在不是戰場上啊,沒有那些所謂的加持,所以,你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你說。」這次倒是葉檀沒有為難他,問最後一個人。
「我,我們是平陽公主的部下,後來公主死了之後,我們就跟隨柴紹駙馬。本來以為就是正常的生活,可是駙馬爺一直都覺得公主的死和您有關係,所以就告訴我們要到處潛伏,一旦有事就會派我們過來殺你呢。」
「哦?那柴紹如何和你說的,難道說,他老婆死了,就賴在我的頭上?」葉檀覺得好奇,就問道。
「他,他說您有一種藥可以救治皇后,就可以救治公主,你見死不救,就是我們的大敵。」這人倒是老實,直接就說了。
「可是那種藥就算是有的話,也只有一點啊,為何要拿出來救她?」
「是啊,當初韓六就問過這樣的問題,說,東西是人家的,先不管能不能救人,就算是能救,人家不願意給,你有什麼辦法,結果韓六的腦袋就被人踢下來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啊,還有什麼?」葉檀好奇地問道,這個柴紹可能都神經了也說不定。
「當時有個兄弟以前是個道士,就說,就算是葉侯有這樣的東西,也需要消耗自己的壽命的,這樣子的事情是沒人願意做的,畢竟皇后娘娘是葉侯的乾娘,救一下還是可以的,可是對於其他的人來說,可能就沒有辦法了。」
「柴紹如何說?」葉檀覺得這個道士說的不錯,自己難道是救苦救難的人嗎?
「駙馬爺說,就算是葉侯的賤命丟掉了,只要是能夠救活公主都是值得的,可是葉侯卻沒有這麼做,看來就是故意的,一定要不死不休。」
這個人的話倒是可以相信,因為如果李秀寧不死的話,在大唐的軍方的能力可不是開玩笑的,因為如此,柴紹這個駙馬的關係也不是開玩笑的,這一切都會讓人瘋狂的。
如果李秀寧不死的話,那麼柴家的實力絕對會暴起,而且會讓人知道他們的能力,可惜,就在這個時候,卻出現問題了,而且這個問題的關鍵點就在於李世民,他到底想要還是不想要自己的姐姐活著,這個問題很難,如果是個普通人的話,肯定希望自己的姐姐活著,可是他是皇帝,皇帝的第一位就是保證國家的安全和自己的權利,至於其他的,都算了吧,否則的話,當初葉檀救活了皇后之後,他就會讓他他去救治李秀寧,否則的話,葉檀要是不同意的話,他肯定會降罪的,可惜,他沒有,這個就讓柴紹就激動不已了。
雖然當初他們的婚姻就是所謂包辦婚姻,可是呢,後來的感情還是湊合的,雖然柴紹很喜歡美色,可是呢,李秀寧都忍了。
既然對付不了李世民,那麼就需要對付另外一個人了,那就是葉檀了。
當時葉檀不過是個小小的侯爺,在柴紹的眼睛裡就算是個螞蟻也就和葉檀的樣子差不多,所以人家根本就不在乎,因為如此,大家都覺得沒什麼事情。
但是呢,他入手了之後,卻發現葉檀根本就不會那麼好惹的。
這個人的膽子很大,做事很瘋狂,不過呢,人家在意的卻是這人到底比李世民弱啊。
所以,這些年的刺殺還有各種絆子,那是多的過分,不過呢,想要通過這個搞倒葉檀,你是做夢,那是不可能的。
想到這裡,他就開始用其他的辦法了。
我弄不死你,我噁心死你。
「我的命很賤?」像是聽到了一個很大的笑話一樣,葉檀坐在那裡哈哈大笑,然後看著這幾個人道,「柴紹不過是個駙馬,雖然有點功勞,可是他自己以為自己的身份高了?一個贅婿而已,他想的還挺多的。看來他這些年想的真的挺多的,不過呢,他一直都想要讓我死,倒是有點堅持哦。」
葉檀知道李世民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和形象,所以做事方面總是會需要弄一點感情,可是呢,自己不需要。
既然他不要臉,那麼自己就慢慢地炮製這個傢伙吧,如果覺得自己是尾巴的話,那麼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倒霉。
「來人,將他們都給我砍了,然後將腦袋存好,我要去玉門關會會郭孝悌。」
那些人以為說出來就不會死了,可是呢,很明顯,是想多了。
人被拉出去了之後,只有覃宇站在那裡,看著葉檀問道,「少主,那個人可是駙馬啊。」
大唐的駙馬可是有點身份的,不像是一種後世的那種,只是一個吃飯的官職。
「呵呵,我一直都為了給皇后娘娘的面子,所以沒有胡來,可是如果有人覺得自己可以過來和我蠁抗的話,我不能不給他這個面子啊,你不是牛嘛,我讓你牛。」
葉檀說完話,就從邊上取出一疊紙,開始寫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