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
此姓乃是突厥王姓氏。
其主要活動的區域,乃是這金山一帶,以及西部,和這青山一帶了。
還有阿史德姓氏。
此兩姓氏,可以說是突厥的最高等級的貴族了。
阿史那氏族主要與阿史德氏族聯姻,以保證其血統的高貴。
不過。
突厥國被滅之後,就被後起之秀的回紇人給趕出了草原,投奔於唐朝,被唐朝安排在境內各地,改漢姓。
而眼前的這個珊蠻自稱名字乃是叫阿史那狼角。
這讓鍾文可以直接斷定,此人就是這突厥的最高等的貴族。
畢竟。
能以狼為名之人,其等級,絕對高於突厥的可汗的。
鍾文為了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答案,不惜以此狠辣之語,逼迫那阿史那狼角說出當年他能發現識神之能,也是因為鍾文斷定阿史那狼角乃是這突厥最高貴的貴族。
要不然。
如果眼前的這位珊蠻,說不定會不顧這突厥人死活的。
當然。
有效與否,就看此人阿史那狼角了。
而此時的阿史那狼角,早已是被驚得無以復加了。
是的。
他知道。
鍾文有這個實力,能做到他說的這些。
一個能不動手,就能催動內氣把他們從空中給拉到地面,又能使用內氣壓製得他們動彈不得的高手。
不要說滅了突厥人了。
估計整個天下,都可以說唾手可得了。
更何況要滅一個本就人數不多的突厥人。
「你敢!!!」阿史那狼角雖說被鍾文放出來的豪言給震驚得無以復加,可這嘴依然硬氣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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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文一聽之後。
臉上帶著笑意道:「這世上沒有我九首不敢的,更何況你們乃是突厥人,並非我唐國人,你覺得我有何不敢的?突厥都快要沒人了,你覺得就憑你們這些人,能使得突厥重建國家嗎?只要我九首放下話去,整個我唐國的各江湖人士,都會奔向草原,屠盡天下之突厥人。」
「你……你……你是惡魔,你就是徹頭徹尾的惡魔,狼神不會放過你的,狼神永遠不會放過你的。」阿史那狼角沒有說話,其他的珊蠻到是說話了。
鍾文卻是笑而不語。
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阿史那狼角。
至於其他人。
是死是活,根本不重要。
重要的乃眼前的這個珊蠻阿史那狼角。
咒罵聲不停。
而那阿史那狼角,卻是一直恨恨的盯著鍾文。
鍾文臉上的笑容,讓阿史那狼角回想起了幾年前之事。
太宗門那可是在他的眼前被屠滅的。
當年一個先天之境的人物,都敢屠滅了這太宗門。
而今其境界身手又是達到了一種從未聽聞過的境界,阿史那狼角實在想不明白,此人成長速度為何如此之快,又成長到了一種可怕的境界。
思慮。
謀劃。
害怕。
恐懼。
好半天下來之後。
阿史那狼角眼中的恨色,慢慢的漸消。
到不是他不恨眼前的鐘文。
只不過他需要為他突厥人考慮,為突厥人的未來考慮。
而當下的唐國,雖早已控制了整個草原。
可至少突厥各部還能夠苟延殘喘。
說不定。
在未來的某個時間裡,突厥各部也能集中起來,或者壯大起來,統一整個草原。
到時候,指不定還有機會呢?
阿史那狼角不敢把突厥人的未來拿來做賭注。
至少以他的身份,他不能,也不敢。
「我說。」阿史那狼角最終選擇了向鍾文坦言。
如此一句我說,讓鍾文頓時鬆了一口氣。
鍾文知道。
真要是屠滅所有突厥人,這話雖好說,可卻不好做。
真要是達到了屠滅一族一國之民的地步,那就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了。
說不定史書之上,還會記載鍾文乃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殺人狂魔。
正當鍾文鬆了口氣,心中高興之時。
周邊的幾個珊蠻立馬大聲疾呼,「不可啊,狼子,此乃我曉作部的最高機密。」
「狼子,我們死就死了,他不可能滅了我突厥所人的,他是在吼嚇於你的。」
「狼子,切莫上了他的當啊。」
「……」
如此這般的阻止之言。
到是讓鍾文很是想笑。
什麼叫嚇唬?
到了鍾文這種境地,還需要嚇唬嗎?
鍾文聽著這些人的話後,頓時一怒。
隨著鍾文這一怒,內氣再一次的加重,往著那些說話的珊蠻轟擊而去。
「砰砰砰」
幾聲過後。
這世界再一次的安靜了。
可世界雖說是安靜了。
但還活著的幾位珊蠻,以及那阿史那狼角他們,卻是再一次的驚恐的看著周邊。
就在剛才。
鍾文催動著內氣轟擊那些言話之人時。
那內氣已經凝實化了。
都幻化成了一個拳頭一般,肉眼都能瞧見了。
如此一幕。
這讓所有人都懼震不已。
這是他們有生以來,見到的最為奇妙之事,也是最為震顫心靈之事。
內氣能達到實化的階段,這是什麼樣的境界?這又是什麼樣的高手能做到這般的境地?
鍾文盯著所剩之人,怒喝一聲,「我九首要做的事情不多,而你就是其中之一,如果你希望我九首增加一件事情,我九首也無所謂。識神之事雖重要,但放眼天下,我已是最強者了,如你非逼得我屠滅你突厥各部,那我九首願意代天行之。」
阿史那狼角見鍾文這怒氣升騰。
甚至連那識神之事,都開始往著邊緣化了。
阿史那狼角真怕了。
而這種怕,是已經到了骨子裡了。
幾個內氣幻化出來的拳頭,震顫了所有人。
也包括他阿史那狼角。
「我說,我說,請你看在狼神的份上,饒了我狼神的子民們吧。」阿史那狼角最終低語道。
而其他的珊蠻,到現在卻是不敢再出聲阻止了。
誰敢阻止?
鍾文都已是放了這等豪言了,即便他們乃是這曉作部的珊蠻,可也抵不住一個無上高手的威壓,以及那內氣所幻化出來的拳頭。
到現在為止。
他們還處在震顫當中呢。
鍾文聞話後,為了杜絕再有人阻止阿史那狼角的話被打斷,直接提著那阿史那狼角到了一邊去了。
不過。
在鍾文提著阿史那狼角到一邊去之時。
內氣又是幻化出掌影,往著那些珊蠻的身上連點。
如此作法。
鍾文也只是為了限制這些人的行動罷了。
有著這一點。
那些未死的珊蠻們,不要說運氣了,就連動彈,也是費勁的很。
提著阿史那狼角到了一里之外後。
鍾文丟下阿史那狼角在地,「說吧。」
「你已經是最強者了,還請放過我突厥各部的子民們,給他們一個活命的生存空間。」阿史那狼角知道,此時只能依仗著自己的那個所謂的秘密了。
鍾文聞話後,看著阿史那狼角,「我可以保證我自己不會動手,而且你突厥各部只要不會再有侵襲我唐國之事,我九首也懶看你們突厥人一眼。」
阿史那狼角聞話後,心中也算是有了數了。
著實。
一個如此高境界的無上高手,又怎麼可能會為難一些小民呢。
隨即。
阿史那狼角開始向著鍾文敘述起他曉作部的那個秘密來。
隨著阿史那狼角開始敘述。
一直到結束。
鍾文一直靜靜的站在一邊,微閉著眼睛,安靜的聽著,背著,推演著。
半天下來後。
鍾文發現。
阿史那狼用所言他曉作部的那個秘密。
與著自己的識神之事,完全屬於另外一個方向。
雖說當下的鐘文還沒有搞明白,也沒有推演明白。
可給他的感覺。
這跟識神完全是兩碼事。
「這是一篇功法,此功法乃是關於遁術的。當年你在太宗門被我瞧見,足見當年你使用的乃是五行遁法,至於是不是你說的識神,我不知道,也不清楚。不過我曉作部的這篇功法不全,缺失了一些,我知道的,已是全部告訴於你了,還請你遵守你剛才的承諾。」阿史那狼角話一結束之後,隨之又說道。
鍾文依然微閉著眼睛,對著阿史那狼角所言的那篇功法進行推演著。
阿史那狼角見鍾文不說話,又微閉著眼睛。
到也很是知趣,沒有再說話之類的。
漸漸的。
時間一晃而過。
半個時辰後。
鍾文終於是睜開眼來,看著阿史那狼角,「你這並非是識神的功法,不過有些類似,當年你在太宗門發現我,從你剛才所言的這篇功法當中,我算是明白了,而就我剛才向你承諾的,我九首不是一個食言之人。」
「多謝。」阿史那狼角見鍾文終於是回了自己的話,趕緊學著唐國人的禮儀拱了拱手。
「你也別謝我,當年你傷了我的識神,而今,我卻是不能放過你,我九首乃是一個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之人,你自盡吧。」鍾文急忙伸手道。
自己的識神沒有恢復的可能了。
鍾文又怎麼可能會放過眼前的這個,曾經傷了他識神之人。
至於阿史那狼角所言的這篇功法,那只不過是補償。
而且。
這篇功法。
完全就是一篇遁術之法,與著識神雖有些相像,但卻是不同方向的。
阿史那狼角聽著鍾文的話後,輕蔑的笑了笑,「我就知道,唐國人又怎麼可能會如此大肚。」
「大肚不大肚,要看你曾經的所作所為,你可知道,當年你在太宗門傷了我的識神,到如今,我都沒有恢復過來。而今,我需要識神幫助於我,如果有識神幫助於我,我也就可以省去太多的事情和時間了。所以,大肚之言,那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鍾文不會那麼大肚。
識神的恢復,到如今估計是沒了機會了。
鍾文又怎麼可能會這般的大肚。
而且。
這事還關於到自己的女兒。
鍾文又如何大肚?
「哈哈哈哈,唐國人,唐國人,唐國人,哈哈哈哈……」阿史那狼角聽完鍾文的話後,就一直哈哈大笑,又是說著唐國人等。
漸漸的。
阿史那狼角的嘴角開始流出了鮮血。
小半刻鐘後。
鍾文就再也沒有聽到那阿史那狼角的呼吸聲以及心臟的跳動聲了。
幾年的仇。
在此時結束了。
而鍾文卻是高興不起來。
鍾文也沒法高興起來。
識神對當下的鐘文,其作用大於百家樓。
甚至大於一切。
如果有著識神的幫助,鍾文可以滿天下的去尋找血玉子,以及火蛟。
甚至。
當鍾文在遇到危險之際,可以避開更多的危機時刻。
更甚者。
如果真要是尋不到血玉子或火蛟的話。
鍾文到時候必然是要到術門的地底之下一探的。
真要到那一刻。
至少鍾文提前預警,可以隨時保命吧。
而當下。
一切都成了空。
鍾文看了看那阿史那狼角,隨即縱身回到了那片木屋處。
一落地的鐘文,二話不說,內氣催動,給了每個珊蠻一掌。
不久後。
鍾文到了幾里之外,與著百家樓的幾個門徒匯合,「那些人已死,以後此事到此結束了,至於他們所留的東西,你們收集後交給百事通處理吧。」
鍾文話一說完後,就縱身離開了。
留下那百家樓的幾個門徒在那兒,不知所以的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的。
最後。
幾個門徒紛紛縱身往著那片木屋方向縱去。
幾日後。
鍾文從天山所在的天地宗離開。
這幾日裡。
鍾文待在天地宗之中。
靜靜的在推演著從那阿史那狼角那得到的那篇遁術功法。
從中。
鍾文到是學到了一門實用的功法來。
隱遁之術。
只不過。
需要藉助一些材料,才能做到隱遁。
可當下的鐘文卻是沒有這些絕世之材料,想要施展那隱遁之術,基本是不可能的了。
而且。
在這幾日裡。
鍾文的識神,稍稍有些呈好的方向發展。
這對於鍾文來說,是一種好的預示。
「看來,我還是先回龍泉觀,都幾個月沒有見到九兒了,也不知道九兒會不會怪罪我這個父親不。」鍾文一離開天地宗後,就自言自語了起來。
時過兩日。
鍾文帶著一些吃的東西,回到了龍泉觀中。
當九兒一見到鍾文後,就抱著鍾文不再撒手了,淚水都打濕了鍾文的肩膀了,「父親,我不要你走,我不要離開父親。」
「好,父親不離開,父親以後都帶著你好不好。」鍾文抱著九兒,眼中儘是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