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話不說。
鍾文直接縱身而下,跌入至那個地洞中去了。
太乙門的人都被他廢了,鍾文根本不擔心此時有任何人過來攻擊他。
就算是有。
身手不在武道之境八層的,鍾文根本不放在眼中。
而鍾文對這地洞中散發出來的這股氣息。
那可是感興趣的很啊。
有著寧神靜氣之攻效,這已然不是一個普通之物了。
而且。
這個地洞還是記錄於那五篇道法典籍之中的。
一猜,就知道那必然更是不凡之物了。
所以。
鍾文已是等不及一步步的去試探了。
縱身而下的鐘文。
根本沒想過這地洞有多深,也只是在心中猜測罷了。
地洞之下太黑,即便鍾文的眼睛再厲害,也瞧不出太遠。
可隨著鍾文這一躍而下之後。
耳邊的呼呼風聲,讓鍾文發現這地洞還不淺。
隨著鍾文越是往下墜,這呼呼風聲就越大,而那股氣息,也越來越重。
片刻後。
大概在三十息左右的時間樣子。
鍾文的眼睛,終於是看到了地面了。
隨即。
鍾文催動著內氣,雙腿一蹬,雙手一伸,直接往著洞壁縱跌而去。
隨即。
鍾文又是沿著洞壁,緩緩落在了洞地。
當鍾文一抵達這洞底之後。
這才發現。
洞的邊緣,還有著一個小爬梯模樣的東西。
鍾文瞧了瞧洞頂。
依稀估算了一下高度。
這個高度,少說過了三五里了。
如此之高,這讓鍾文一開始還真沒有想到。
不過。
鍾文已是到了這地洞之下,自然而然的,這高度,也就被鍾文給扔到一邊去了。
地洞底部並不大。
但卻是有一道小通道。
鍾文二話不說,直接往著那個小通道徑直走了過去。
因為。
那裡才是那股濃重氣息傳來之地。
隨著鍾文入了那小通道後不久,一個轉彎。
鍾文終於見到了自己心目中所猜測的東西了。
眼前。
惑然一個小洞窟呈現在鍾文的眼前。
小洞窟不大,將將不到二十個平米的樣子,平平整整的地面。
而這小洞窟地面的兩側。
呈現兩種不同的顏色。
一極紅,一極白。
兩種截然不同的兩種顏色,把這地窟的地面,分割成了兩大塊。
越是中央,這顏色越甚。
越是離開中央,這顏色就越來越淡。
當鍾文看到這地面之後,心中的猜測已是得到了確認。
「炎玉,寒玉共生,這真當乃是修道習武的好東西啊,難怪祖師們要如此的記錄於道法典籍之中。」鍾文瞧著當下,心中感嘆不已。
炎玉與寒玉兩種東西共生,這是極為罕見之物。
而且。
據鍾文所知。
炎玉與寒玉共生的狀態,會散發出一種讓人安寧沉靜的氣息來。
而這種氣息。
除了能讓人延年益壽之外。
更是對習武之人,有著無上的幫助。
當然。
這也是有所限制的。
就好比這炎玉與寒玉,也不是永無止境一般的散發這種氣息來。
他們也會枯竭,也會休息。
每一個望月之日屬於最甚之日。
當時間越是偏離望月,這氣息就會越淡。
一直到朔月那日,氣息會直接呈無的狀態。
如此好的東西。
鍾文此刻那真叫一個激動不已。
「也不知道這炎玉與寒玉有多大,能不能帶走。」鍾文激動過後,看著地面那兩種顏色,心中期待著能不能把這共生的炎寒兩玉帶走。
對於鍾文來說。
這太乙門之地,可不是一個好地方。
深埋於地底之下。
鍾文可不想做老鼠。
所以。
鍾文的第一想法,就是想把這共生的炎寒兩玉給帶走。
至於行與不行。
那就得看這共生的炎寒兩玉有多大了。
不過。
依著鍾文的估算。
這炎寒兩玉的大小,肯定不小。
小也好,大也罷。
總之。
鍾文必定要把這寶貝給帶回去的。
留在這裡,那只不過是糟蹋東西罷了。
不過。
同時,鍾文也想過。
這道法典籍之中所記錄的,難道祖師們就沒有前來過這裡尋找嗎?還是知道的祖師們,被害了?
太過久遠了。
鍾文搖了搖頭,把這些想法拋開。
隨即。
鍾文取下背上的追龍槍,開始對著地面轟擊了起來。
而此時。
毛仁卻是在太乙門到處晃著。
只要是有用的,毛仁就會收集起來。
什麼典籍也好,還是什麼上好的藥材也罷。
只要是他認為的好東西,就全部收集了起來。
一個多時辰後。
毛仁這才用著兩個大包袱,把整個太乙門值錢或者重要的東西都給收集了起來。
「也不知道長老去了哪裡,那些太乙門的人也不知道長老會如何處置。」毛仁看了看眼前的這些東西,又想了想那些被廢的太乙門人。
隨後。
毛仁又是開始往著這太乙門各處尋找起鍾文來。
一邊尋找,一邊還呼喊。
這太乙門的各通道太多了,多到毛仁都有些開始記不住來路與去路了。
其實說來。
這太乙門的通道並不多。
只不過是因為在地底之下,沒有參照物罷了。
而且。
毛仁對於地洞什麼的,也鑽的少,可比不得鍾文。
地面,有著地面的參照物。
在地底之下的洞穴之中,也是有其辨認的方法的。
就好比這太乙門。
通道大一點的,就是出入之用的。
小一點的,基本都是各自弟子的居所方向了。
好半天下來。
毛仁這才知道如何在這太乙門之內隨意進出活動了。
而這一次。
毛仁更是尋到了更多的東西來。
此刻。
毛仁正賣力的背著一個巨大的包袱,從一個洞穴中走了出來。
「咦?這裡怎麼有一個洞?剛才我怎麼沒有發現?」當毛仁背著那個巨大的包袱路過一條通道之時,發現通道的岩壁之上,又多了一條通道似的。
而且。
毛仁從那條通道吹出來的氣,感受到了一股安寧的氣息。
隨即。
毛仁丟下包袱,直接縱身往著那條通道內鑽了進去。
片刻之間。
毛仁已是到了地洞所在之地。
「咦?那股安寧的氣息是從這個洞裡散發出來的?難道長老在下面?長老,長老。」毛仁已是確認,那股能讓自己安寧的氣息就是從眼前的這個地洞內吹出來後,就向著地洞下面大喊著長老。
而此時。
鍾文依然在賣力的挖著炎寒兩玉。
對於洞頂之上的呼喊聲,鍾文根本顧不及了。
炎寒兩玉的重要性,堪比當下的一切了。
只要有了這炎寒兩玉,鍾文可以肯定,未來的太一門,絕對可以凌駕於任何宗門之上。
即便自己到時候不在了。
有著這炎寒兩玉的存在,鍾文都可以肯定。
太一門的未來,可期。
可是。
鍾文並不知道。
當下的太一門,已然是凌駕於眾宗門之上了。
有他這麼一個無上高手的存在,這世間又哪裡去不得呢?
又有何宗門,敢挑釁太一門呢?
毛仁見地洞之下沒有回應,又是喊了好半天,依然如此。
為此。
毛仁也只能暫時放棄呼喊鍾文了。
不久後。
毛仁把整個太乙門收集到的東西,推放在一塊,隨之又是到了那些被廢了的太一門人跟前。
「雖然你們被廢了,但這事乃是我們長老所為,為了長老的名聲,我卻是不能讓你們再出現在江湖之上,所以,都死吧。」毛仁話一說完,手中的劍就往著這些太乙門人的脖子上划去。
太乙門人見毛仁出手,本就驚恐的臉上,頓時又是恐懼無比。
已是被廢了的他們。
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哪怕就是一個入門級的小人物過來,說不定他們都抵擋不住,更何況毛仁還是一個圓滿境的小高手。
圓滿境。
放在曾經他們的面前,那只是提鞋的地位。
可如今。
一個小小的圓滿境,卻是有隨時要了他們的命去。
司馬屈瞪著大眼,怨恨的盯著毛仁。
可是。
當下的他們,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就更不要說反抗了。
片刻之間。
整個太乙門的人,皆被毛仁給斬了。
毛仁這個百家樓的門徒。
看著滿地的屍首,又是搖了搖頭,「看來,我還得把你們埋了,一會長老要是知道了,還不知道怎麼怪罪我呢。」
又不久後。
太一門的屍首,已是被毛仁給扔到了一個洞中去了。
回到地洞處的毛仁,兩眼望著地洞下面,靜待著鍾文從那地洞裡爬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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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等。
卻是從白天等到黑夜。
又是從黑夜,等到白天。
一連好幾天。
毛仁就這麼靜靜的等著。
甚至。
因為那股氣息。
毛仁都開始不由自主的安坐在那裡打著坐了。
更甚者。
那股氣息,還迫使得他體內的內氣,不由自主的開始運轉。
如果此時的鐘文瞧見了毛仁的狀態的話,也不知道是感慨呢,還是暗嘆毛仁的運氣呢?
是的。
毛仁此時正在往著先天之境跨越。
一個圓滿境,想要步入到先天之境。
那難度可謂不小。
要在當下毛仁的身上,反到是簡單之極了。
本來。
毛仁如往常一般的話,突破到先天之境,也就是半年之時間罷了。
不過。
因為那股氣息的影響,直接使得毛仁突破先天之境的時間加快了不少。
而此時。
地洞之下。
此刻的鐘文,正抱著一大塊如門一般大的共生的炎寒兩玉,「哈哈,真沒想到,這炎寒兩玉如此之大,真是沒想到啊,也不枉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把你們挖出來了。」
挖了整整七八天。
鍾文這才把這共生的炎寒兩玉出來。
可見這炎寒兩玉有多難挖了。
而且。
這還是使用了追龍槍,鍾文這才把那炎寒兩玉給挖出來。
追龍槍是什麼?
那可是玄鐵所鑄兵器。
隕鐵寶劍連這地面一絲都破不開,鍾文也不是沒有試過。
如此堅硬的地面,堪比原靜心門的那塊玄鐵礦石了。
興奮不已的鐘文。
把追龍槍一收好後,就抱著炎寒兩玉準備離開了。
又是費了不少的力氣以及時間。
鍾文這才到了洞頂。
可當鍾文一到洞頂之後。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洞頂邊緣處的毛仁。
而此時的毛仁。
在鍾文一躍上來之後,身體很不自然的震顫不已。
鍾文一看毛仁,就知道毛仁這是在突破。
「你也是好運,碰上了這共生的炎寒兩玉,即然你我有緣,那我就幫你一把吧。」鍾文隨即把炎寒兩玉放在地上,內氣湧出,包裹住毛仁。
緩緩的。
毛仁被鍾文的內氣給移至在炎寒兩玉之上。
當毛仁一坐在炎寒兩玉之上後,身體的震顫越發的甚了。
鍾文二話不說。
一手抵在毛仁的百會穴之上,一股龐大的內氣,湧進至毛仁的體內。
一息。
兩息。
五息。
十息。
百息。
千息。
萬息。
……
漸漸的。
時間如流水一般。
在炎寒兩玉的加持之下,又在鍾文的幫助之下。
毛仁先是從圓滿境突破到了先天之境。
隨後又是接二連三的開始突破。
先天之境一層。
先天之境二層。
先天之境三層。
一直到了先天之境八層。
鍾文這才收回了自己的內氣。
而當毛仁的境界,在這兩種運氣的幫助之下,突破到了先天之境八層後,這才睜開了雙眼。
一醒來的毛仁,二話不說,起身就向著鍾文單膝下跪,「多謝長老成全。」
「這也是你我的緣分,行了,時間都過去好些天了,我也該離開了,以後的路,就靠你自己了。」鍾文擺了擺手掌。
著實。
鍾文在那地底之下挖炎寒兩玉,就已是用去了七八天的時間。
而毛仁的突破。
同樣也用了近七天的時間。
半個月的時間,鍾文或許感受不到飢餓,可毛仁卻是餓的有些腿發軟了。
就連剛才那一跪,都使得他身體發軟了。
「是,長老,毛仁以後生是長老的人,死是長老的人。」毛仁心中對鍾文的感激,那真不是一星半點的。
幾天前,他還只是一個圓滿境的小高手。
可這幾天過後。
他就已是可能稱之為高手的先天之境八層的高手了。
這是什麼?
這就是恩情。
鍾文聽著毛仁的話,總感覺哪裡不對味似的。
什麼叫是我的人?
還生死相依不成嗎?
「行了,該怎麼做,你心裡有數就成,走吧。」鍾文也不好多說什麼。
別人表忠心,自己總不能說推出去吧。
況且。
鍾文幫一幫他毛仁,那也只不過是隨意而為之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