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門,據傳聞早已是消逝,可沒想到如今卻又是突現於江湖之上,太一門這個宗門,估計少有人知道,能知知道太一門這個宗門的人,估計不會超過十人之數,你不知道太一門也正常。」老和尚剛才的問話,也只是想確認一下雲善是否知道太一門的存在罷了。
可隨著老和尚的話一出,使得雲善他們幾人有些不明。
這世間宗門消逝的不少,少一個太一門也不難理解的,但從他們主持的嘴中,卻是好像聽到了一個驚天秘密一般。
不管是秘密也好,還是傳聞也罷,但隨著主持的話一出,去善他們此時已是有些覺得這個太一門有些不一樣了。
至少,他們從未聽聞過這個太一門,更是讓他們心中有些期待了起來。
一個已經消逝的宗門,如今又突現於江湖之上,這是必然的還是突然的,或者還是本來就曾未消逝過。
「剛才雲非所說,太一門出了一個年僅二十歲的先天九層之境的高手,這也使得我也驚嘆這世間還有著如此奇才,但真要是放在太一門,這到也能理解了。」那主持老和尚又說道。
「主持,為何放在太一門就能理解呢?二十歲就已是先天之境了,這已然不是我們所能理解的程度,這要是放任不管,那這江湖之事,以後可就要亂了。」此時,雲善出言相問道。
「是啊,主持,江湖之上,也從未聽說過有六十歲以下的年紀,能成就先天之境,而且此人亦正亦邪,要不是雲非師兄手中的那把劍的話,說不定雲非此時已是去見了佛祖了。」雲中聽聞之後,也開口問道。
各人有各人的想法,但無論怎麼說,他們心中都對此事抱有緊張,要不然,也不會回到寺中回稟給主持了。
「我知道你們心中的疑問,太一門在江湖之上消逝了不知道多少年,如今又突現於江湖,對於我而言,也只是從一些雜卷當中知曉這太一門,但也從見過太一門的人。」
「太一門據傳聞乃上古宗門,有記錄的,可以追溯到先秦之前,無記錄的,也偶有文字記載一些,但基本都混亂不堪,我也是從雜卷當中了解到這太一門之事。」
此時,那老和尚再一次開言說道。
「上古宗門?這怎麼可能?我雲羅寺才不到一千年,那太一門怎麼有著如此長久的傳承,難道這幾千年當中,一直處在隱世不出中嗎?難道他們沒想過要出山嗎?」
雲善聽聞,心中甚是不解。
一個有著如此底蘊的宗門,何為一直不曾聽過,難道這其中有些所不為人知的秘密不成嗎?
「非也,非也。」
「據我所知,太一門的傳承已是斷了,剛才雲非不是說去往太宗門了嗎?太一與太宗二門,你們可有覺察出什麼?」
老和尚拋出太一與太宗二門出來,好讓這寺中弟子明白,這其中必然是有聯繫的。
「太一門?太宗門?難道?」雲非此時聽聞之後,心中已是有了一些猜測了。
「太宗門,太虛門,太乙門,這三大宗門同出一源,你們也知道,但據傳聞,這三大宗門源自於太一門。漢末年前,原本只有太乙門,但後來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演化成了太宗太虛以及太乙三大宗門。」
「據聞,這三大宗門當時分化之時曾經死了好一些高手,至於原因如何,卻是沒有任何消息,哪怕我雲羅寺也未有記載。不過,這三大宗門再分化,他們也是同出一源的宗門,遇事之後,基本都會匯合一起的。」
「曾有記載,在晉時期泰始年,這三大宗門曾發生了一件離奇之事,三大宗門曾一度消失十數年,後又突然出現在江湖之上。不過,那時之後,三大宗門的先天之境的高手,好像都已死絕了一般,不曾聽聞出現過,直至數十年之後,這三大宗門的先天之境的高手,再一次的出現於江湖之上,具體如何,不曾聽聞為何。」
老和尚微閉著眼睛,一邊思索著一些事情,一邊向著在坐的人講述著。
而隨著老和尚的話一出,把雲善師徒四人聽得雲裡霧裡的。
「主持,那這太一門又為何與太宗三大宗門有關係呢?雖從這宗門名字之上,感覺像是同出一脈,但也只是名字罷了,而且,我與師兄他們與那太一門人拼殺之時,也沒有感覺到他使用的劍法與太宗門的劍法類似啊。」
雲葉思索著一些問道之後,開口問道。
「對啊,主持,當時我們可與著那太一門的鐘馗拼殺過,那人所出的劍法也好,還是身法也罷,與著太宗三門,完全不一樣,一絲的相同之處都找不出來,而且,聽雲德師叔說,那太一門的鐘馗好像是來尋仇的,把整個太宗門都屠戮了一遍,僅餘那太宗門的宗主葵立。」
此時,那葉中也問道。
「太一門隱跡這麼多年從未出現在江湖之上,太一門到底發生了什麼,誰也不知道。但你們說太一門的那位叫鍾馗的,是為了尋仇把這太宗門給屠戮了一遍,這就讓我想起了半年之前,太乙門被屠戮之事了。」
「這四大宗門到底有著什麼仇什麼怨,我等外人也不知道,但想來肯定是因為一些利益上的事情,才有著如此大的仇怨,要不然,屠戮一個宗門,已然不是簡簡單單的事情所引起的。」
「不過,你們以後切忌,遇上太一門的人,儘量不要發生什麼爭端,一個二十歲年紀的先天九層之境,未來的成就,誰也不知道有多高。」
老和尚說完之後,爭開眼來,眼神之中,閃現著一股寒光。
老和尚的心思,誰也猜不透,誰也不知道他在想著什麼,更何況,他是這雲羅寺的主持,主掌著整個雲羅寺的一切。
就連太一門與太宗三大宗門的事情,都知道的不少,這足以說明,他對江湖之上所有的宗門,基本也都了如指掌了。
至於雲善他們,要不是他們主持今日解惑,他們哪裡知道這太一門之事,又哪裡知道太宗門三大宗門與著太一門有著一些關聯呢。
「是,主持。」此時,雲善他們師徒幾人,已是知道該離開了。
隨即躬身離去,留下老和尚一人獨自坐在屋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離開的師徒四人,隨後也聊了一些話後,就散去了。
而此時,雲非卻像是被他們的主持給激得打開了腦門似的,隨即去了藏書閣內,專找一些雜卷翻看了起來。
至於他所翻的,基本都是一些關於江湖上的一些宗門宗派之事,當然,著重還是著於終南山三大宗門的事情。
至於太一門,基本是沒有任何的記錄。
為何?
可能是太過久遠了,也有可能太過重要,更或許,是被人故意給隱了去了。
……
「師叔祖,你知道太一門嗎?」在藏書閣中未曾查到任何關於太一門記錄的雲非,不知道怎麼想起那個掃地僧來了。
「太一門?你怎麼會想起問太一門來了?」掃地僧有些不明所以,看著雲非,腦中也在思索著關於太一門的事情來。
「師叔祖,前幾日裡,我們遇到了一個太一門的人,其……」雲非卻是直接向著掃地僧把他們前幾日所遇之事向著掃地僧說了起來,甚至還把他與著他們的主持說的話,也全道了出來。
「二十歲就已是先天之境了?還是太一門的人?看來,太一門消失的太久了,沉靜的太久了,終於是要出山了嗎?」掃地僧聽聞之後,到也沒顯得有多少的震驚,只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罷了。
「師叔祖,你知道太一門的事情吧,能否給晚輩說一說啊?」雲非對於太一門的事,可謂是上心的很。
比竟,鍾文傷了他,此時的他已是對鍾文有些懷恨在心了,知己知彼,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我知道的,估計跟主持知道的也相差無幾,你已是聽了主持所說的,我也就不多說了。」掃地僧此時卻是不再言語了,直接拿著他的掃把,往著一邊去了,把雲非晾在了那兒。
雲非也沒有追上去,他知道,師叔祖不願說的,你再如何打問,基本也不會再說了。
至於這位掃地僧是何人,雲羅寺中的所有人,心裡都清清楚楚。
論輩份,可謂是這雲羅寺最高的存在了。
雲非喊他師叔祖,雲非的師傅雲善也同樣喊他一聲師叔祖,就連雲羅寺的主持,也感他一聲師叔祖。
可想而知,他的輩份有多高了。
至於高到什麼程度,寺中估計也只有少數幾位知道了。
對於掃地僧的存在,或者掃地僧要幹什麼,誰也沒有權力過問,猶如一個護寺神獸一般的存在。
而論身手武藝,誰也沒有瞧見過他動過手,每日裡除了念佛誦經之外,就是拿著個掃帚。
至於寺中有人是否知道他的本事,估計還真沒有。
沒有人見過他動過手,也沒有人見過他離開過雲羅寺,更是沒有人知道他到底達到了什麼樣的境界。
能知道的,也只是天天見他拿著個掃帚而已。
此人,猶如天龍八部電視劇中的掃地僧一般。
隨後沒多久,雲非師兄弟三人又是聽從吩咐,離開了雲羅寺,前往東極島去了。
至於去東極島幹嘛。
江湖之上的幾大宗門,基本上也都知道了東極島最近有事情要搞個什麼大會,而雲羅寺的人,本該是不去參加這個大會的,但寺中卻是派了雲非三人前往。
雲羅寺中的小輩去參加什麼大會,這要是放在天龍八部的電視劇里也好,還是其他的也好,基本是要被噴死了。
可是,在這個時代,沒人敢說什麼。
因為,以往的時候,基本都是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