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步的過程當中,總是顯得有些無聊,但有著大小二毛們的加入,到也顯得有趣了起來。
大毛二毛兩條狗,總是會跑前跑後的,要麼就竄進山林里去,追逐著它們喜歡的東西。
有時候,會從哪裡驚出一隻小動物來,總是能引起大小二毛們的圍觀,然後犬吠不止,呼叫著主人過來看一看眼前的東西。
鍾文每次見到這樣的場景,會心的一笑,隨之不理,向前跑去;到是小花,每一次看見大小二毛們的雀躍的樣子,總是會跑過去查看一番。
可當真要是蛇的話,小花又會是大呼小叫般的跑開,還不忘罵上兩句大小二毛它們。
鍾文很是喜歡這樣的場景,家有爹娘,再加之小妹,兩條獵狗,總是給人一種世外田園的風景。
跑步結束之後,鍾文並沒有立即返回觀中,而是在家中休息,想著今天在家中吃頓早飯,畢竟,自己好些時日未見到自己的爹娘了,也好趁這個時間,聚一聚。
「哥,你看,這是我昨天做的,好看吧。」
回到家中的小花,從屋子裡拿出一個小花籃,很小的那種,一個腦袋般大左右的小花籃。
「還很不錯,以後繼續加油,編一個更大更好的籃子出來。」
鍾文接過小花籃,隨意的翻看了一下,樣式倒是挺好看的,但冒似沒啥大用處。
鍾文是一個實用主義者,基本不會去玩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雖然,這是小花自己編的小花籃,他也不能說用處不大,省得打消了這小丫頭的積極性。
早飯前,鍾木根夫婦回來了,見著鍾文後,心中欣喜,說了一會話之後,秀隨之去做早飯了。
早飯相對比較豐富,秀儘量挑著鍾文喜歡吃的菜做,秀也知道兒子的肚量大,直接煮了一大鍋的米飯。
吃完早飯後的鐘文,哼著歌兒,一路歡快的往著觀里走去。
這早飯,雖未填飽鍾文的肚子,但跟著家人相聚,也使得鍾文心裡很是歡快,更是多了一種難得的寧靜感。
「九首,你這是下山回家去了嗎?吃過早飯了沒有?」
當鍾文回到自己屋子前,卻是看見李道陵走了過來,問向鍾文。
「師傅,我不是好些天沒有回家了嘛,這不今天去家裡看看,順便在家中吃了個早飯。」
鍾文向著李道陵回應一句,想來自己師傅也能理解自己吧。
「多回家看看也好,你也要多多休息,不要老是想著練功,過勞易傷,你應該懂得。」
李道陵聽聞徒弟的話,到是沒什麼想法,只是回趟家罷了,又不是什麼要緊之事。
再說了,每日裡,他見著這個弟子勤奮的有些過份了,真要這樣下去,那這小身板子可就受不住的,這才叮囑一聲。
「師傅,我知道的。」鍾文哪裡可能會聽李道陵的,他有著他自己的想法,只想著儘快學成,然後把其他的時間餘下來,看一些關於醫術的書籍。
除了保命的功法要練好,這治病救人的手段也特別的重要,在這個時代,野獸橫行,蛇蟲鼠蟻更多如牛毛,難免遭其毒牙利爪的。
就如以前阿才家一樣,半夜遇到這大虎襲擊,可真要會保命的功法,那自然也能對付對付,就算是受了些傷,也能及時的救治,總好過喪命。
而這些,也是鍾文心裡害怕的事東西,更或者是一種印在心中的擔心。
隨後,鍾文去了藏書房,拿著一本槍術隨意的翻看了起來。
一個時辰後,太陽正烈,鍾文停下手中的翻書動作,離開了藏書房,往著後面的空地而去。
昨天製作的那杆長槍,還在那地上,鍾文走了過去,撿了起來。
鍾文看著的中的這杆自製的長槍,拿在手上,重量感覺很是輕便,便眼下又沒有好的長槍,更是沒有一桿趁手的長槍,只能用著這杆自製的了。
束髮,道服,道鞋,身高不到一米五的鐘文,手握長槍,站立於空地中央,微閉著眼睛,腦海當中,想著昨日彙編悟出來的槍法——太一槍術。
「咻,嚓」微閉著眼的鐘文,突然大睜了開來,手持長槍,往前一挑,一腿前移。
隨著槍式一出,鍾文猶如一頭猛獸般,緊盯著前方,再出一槍,緊接著,身體迴轉,加起速來。
太一槍術,在鍾文的手中,就像是熟練了好多遍一樣,更或者說是印在自己的身體裡一樣。
每出一槍,都使得槍頭處空氣震顫,發出輕微的『砰砰』之聲。
烈日之下,一個小身影,在這空地上,正賣力的揮舞著一桿長槍,身形從慢到快,又迴轉到慢。
而李道陵他們,卻正在這個時候,來到這空地的不遠處,靜靜的觀看著空地上的鐘文練著槍術。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鍾文的身形,卻是一刻都不曾停下來過。
此時的鐘文,只想著把這槍術練得更加爐火純青,同樣,也想把這槍術,更完善一些。
每一式都是以進攻為主,有如勢如破竹般的狀態,不把對方一槍弄死,這槍就不會停下。
「觀主,九首的槍術是跟誰學的啊?跟陳豐嗎?」
站在李道陵身邊的一位道人,向著李道陵打問了起來,他知道,陳豐善使馬槊,這槍與馬槊也相當,想來是跟陳豐學的吧。
李道陵沒有回話,只是靜靜的觀望著空地的鐘文,他想知道,這個弟子的槍術,到底能好到什麼程度,至少,就目前所看到的每一式每一招,跟太一劍法有諸多相像的地方,但這槍術的每一式每一招,他都感覺他自己接不下來。
隨著「砰」的一聲,鍾文停下了槍術的練習,到不是他想停下來,可是,鍾文他不得不停下了。
他自製的這杆長槍,已是被他剛才用力刺向地面時,直接斷裂了,眼下,已是無槍可用的地步了。
「太一槍術,還是得需要一把好槍才行,要不然,根本沒法使全力。」
鍾文看著手中的半截槍,心裡暗嘆著。
這對於此時的鐘文來說,中斷練習,使得他本來還能練上幾圈的他,有些不喜,但長槍已是斷了,真是槍無好槍,再努力,都有些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