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就這?

  第69章 就這?

  看到了賀柾提供的人員名單,莊詢也沒有了出遊的想法。🎅💘 ➅❾𝓼h𝐔χ.𝕔Øm ✌🐚

  「你哪裡找到這些東西的。」邀請了賀柾到公館,莊詢看著名單,附帶的各項證據。

  楊相,以及一些高官,貴胄通敵叛國的證據。

  「在得知成迭關被攻破的消息後,柾也萬分糾結,是否要繼續留在尹都,因為恩主也在尹都,恩主都沒放棄,柾又怎麼能放棄,恰逢仙人斬妖,飄然而走,死了的妖人留下一些東西和名單,疑似楊相勾結幽國。」

  「於是柾就根據這個線索往下探查,發現了這些證據。」賀柾的語氣里有一種險死環生的慶幸。

  「那一定很辛苦吧,有勞了,這些東西我們該怎麼使用?」莊詢安慰了一句,拿著這些證據卻不知道怎麼用。

  「不辛苦,恩主直接送呈皇上便好,晚了也就沒什麼作用了。」賀柾看得出虞國已經病入膏肓了,基本上沒得救了,這些證據拿晚了,放著就沒有作用了。

  莊詢貢獻證據也不能提高皇帝對他的恩寵,只是給他不在找理由罷了。

  辛苦什麼,前線功德賺的飛起,這些食人妖獸各個都是雙倍經驗,酈老將軍提到莊詢,他才猛的驚醒,莊詢怎麼還在尹都,居然沒去成國,還被封了節度右使。

  於是賀柾就面對一個問題,現在怎麼去做莊詢的走狗,畢竟患難見真情,聽到成迭關被攻破的消息,自己就消失了,對方會不會認為自己的已經解除合作關係了。

  要給自己消失找理由,於是這份證據也就應運而生了,當初逼供鴉都統,這份證據內容詳實。

  「莊郎,姒兒覺得不妥,莊郎你受聖上信任,聖上也知道你的背景,貿然送上這種詳盡的名單證據,會不會引起陛下的猜忌呢,雖然莊郎伱現在正得聖眷,可是君王的心思誰又猜得透呢。」

  酈茹姒提出了反對意見,她對權謀方面沒什麼天賦,想不出什麼好的陽謀和陰謀,但是對人的心態把握的很準確。

  「那酈小姐你的意思是?」沒有需要維護酈茹姒的地方,莊詢又改回了原來的稱呼。

  姒兒這個稱呼真的是要情侶關係才能喊出,但是莊詢在熟悉的人面前,可喊不出這個稱呼。

  「剛剛不是剛認識了督查衛戍的沈大人嗎?他剛剛賣了莊郎你一個人情,這種情報他應該需要,就當還他的人情了。」

  酈茹姒思路靈活說,此刻聖眷在身的莊詢不需要額外表現什麼,安安心心完成皇帝交代的任務就好。

  「也是,保證自己現在不出錯,就是最正確的事情,聖上問了這證據怎麼來的,還不好解釋,我倒是相信秀才你,但是驗證的事情交給督查衛吧。」莊詢一想,也是這個道理。

  這畢竟是從賀秀才手裡拿到的東西,還是需要徵求賀秀才的意見:「秀才你怎麼看?」

  「恩主隨意就好,只要對恩主有用,探查這些東西的時候,柾也不好聯繫恩主,生怕牽連到恩主,所以消失了一段時間,請恩主切勿介意。」

  這份證據也只是一個不在場證明,表示他其實不是忘記了自家還有個主公,只是因為有機密的事情想,不能聯繫人。

  「怎麼會介意呢,秀才為了這份情報辛苦了,詢這樣簡單的送出去,對不起秀才了,不如我為你聖上引薦你,這樣秀才也能獲得一份官爵。」

  莊詢不是那種喜歡擋人前途的人,突然想到皇帝問情報來源,可以直接推賀柾,只是這樣需要自己做擔保,賀柾在他貧微的時候,主動送錢投靠,他是記得人情的。

  「不用不用,柾已經決定輔佐恩主了,恩主莫要再言此語!」嚇死人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快要成仙的葛老道被坑的要身死道消,你叫我做他手下的官,你要不要聽聽你說的是什麼話,人言否。♢🐚 ➅❾ร𝒽U𝓍.Ć𝕠๓ 😳♖

  「賀秀才不願意做官?」莊詢略感疑惑,你不願意做官來我手下做什麼。

  「上次與恩主相談已說,現在是一個大亂時代,柾覺得投靠恩主比做官還要有前途,恩主領封劍南道,劍南土地肥沃,三山一河,易守難攻,只要給予時間,收拾整理糜爛的土地,就能有爭雄天下的資本。

  況且由於戰爭因素,豪強大多被幽軍打殘,或者逃走,沒有太多的治理壓力,是一個不遜色河北的基業,在恩主手下,不管是隨恩主投奔何人,或者恩主志在天下,都比隨便封一個官,坐以待斃強,請恩主切勿多言,柾已經決意輔佐恩主了。」賀柾表忠心說。

  你要讓我做虞朝的官員,那我可就不樂意了,虞朝的官員是人能做的?不要功德仙緣了?

  「呃,那好吧,倒是辜負了賀秀才你的一番心意了。」莊詢苦笑說。

  「沒有的事情,身為恩主的幕僚,柾謀略比不上恩主夫人,武力比不上何二哥,寸功未立,這便算是柾的投名狀。」

  賀柾趕緊順杆往上爬,我就是你的人了,誰都搶不走,不是你的大腿別的大腿誰知道是不是真大腿。

  「這樣嗎?」聽著賀柾說的也有道理,莊詢也就信了,原來自己這裡這麼有吸引力嗎。

  想想確實,自己莫名其妙的成大樹了,大家想在下面乘涼也很正常,不過也不知道是皇帝考慮到了,還是因緣際會,不管是河北還是劍南道都是遠離尹都的地方。

  確實一定程度上可以遠離爭端,特別是劍南道的位置,說是四戰之地,夾在成虞幽三國,也可以說是騎牆的好位置,因為三面環山一面臨河,不是輕易能拿下的。

  「說起來,秀才你遇到了神仙了嗎?詢有些好奇了。」正事談完,莊詢好奇的問,見過幽冥的帝君,他知道這個世界是有神異的。

  「確實,一位帶著面具的劍仙,一飛劍斬殺了一個黑衣男子,之後飄然而去,黑衣男子身死,身體變化成了烏鴉,然後消散,只有留下一些名單,還有一些意義不明的話,柾尋著名單還有物品找,發現了這妖怪的身份,是幽國派來的間諜,發現這些名單上的官員貴胄私通幽國。」賀柾打量著莊詢的樣子,沒有露出失望之類的表情,心情大好。

  最怕這些人間君主不知所謂的想去修道,求長生,要是莊詢想去求長生,那就完了。

  「原來如此,這個過程很艱難吧。」莊詢看賀柾的目光就像是看主角,這是什麼遊戲劇情,開局發現一場兇殺,沒想到死者是妖,從遺物中抽絲剝繭,最後發現宰相通敵賣國的證據。

  「烏鴉,烏鴉……」酈茹姒一旁聽著,想到了什麼。

  「這就說的通了。」酈茹姒聯想起自己的弓箭不能傷分毫的烏鴉,仙人斬殺的就是這隻嗎?

  「說的通什麼?」莊詢感到略感疑惑。

  「之前爹爹抱恙,常有幽國探子想要知道他的情況,但是都被茹姒射殺,唯有一天來了一隻烏鴉,姒兒彎弓搭箭射殺,然烏鴉預知飛起,姒兒射出第二箭,正中,卻發出金石之聲,箭矢難以傷分毫,第三次瞄準了它的眼睛,烏鴉在空中騰挪,最後消失。」酈茹姒有些遺憾說。

  「酈小姐,果然厲害。」瞄準眼睛射,一隻烏鴉還會飛,這能射中就不說了,還想射眼睛,差點還成功了,這是什麼神仙。

  「再厲害不也被莊郎你降服了。」酈茹姒微微一笑,掩面無奈說。

  莊詢感覺被放在烤爐燒,這女人得寸進尺的,警告語氣重點不合適,貌似真可能是自己未來夫人之一,輕一點的告誡像是耳旁風。

  「幽國勾結妖族算是實錘了,難怪仙人會出現在戰場上,幫成虞兩國斬妖。」莊詢果斷轉移話題,不管怎麼回酈茹姒的話,都像是調情。

  和司琴宓調情他驕傲,我夫人我寵,但是和酈茹姒調情,除了心虛,就是心虛,對不起家裡的那個溫軟可人,又剛烈無比的妻子,那是自己用紅線從冥界接來的夫人。

  「之前就懷疑楊相賣國,這下算是抓住他的把柄了。」看莊詢不作回應,酈茹姒笑意更甚。

  盤弄清楚莊詢的的性格,酈茹姒就知道莊詢的底線問題,對親近友好的,通常要更加容忍和溫和一些,她就在底線上反覆橫跳,把底線拉低。

  「確實,托人送給沈督衛吧,相信聖上會處理,不過他應該不會告訴皇帝這東西是我給他的吧。」莊詢擔憂說,這樣一想,貌似和直接拿給皇帝也別無二致。

  「所以要修書一封,告訴他這是偶然發現,知道了就送給他了,希望他印證真偽,算是償還他為選取這五百精騎的舉薦王校尉辛勞和人情。」酈茹姒繼續建議說。

  「好,就是可惜賀秀才的辛勞和九死一生了。」莊詢越發不好意思,看向賀柾也感到歉意。

  想想自己打了無數怪,解了無數謎題,獲得關底寶物,被隨手轉送給別人,想想都讓人惱火,不提刀背刺一下都難消心頭的火氣。

  「恩主不必多想,也沒有恩主你想的那麼難。」其實我是去砍瓜切菜了,不知道莊詢腦補了什麼,賀柾有些不好意思說。

  「我此行成國,缺個行事,秀才是否願意接受。」莊詢發出邀請,別人已經交出投名狀了,莊詢也把他納入自己人的範圍。

  「求之不得,多謝恩主栽培!」終於上車了!

  賀柾表現的感激涕零,真摯的情感莊詢一下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行事連個正統的官爵都算不上,只是出使臨時設置的一個位置,負責管理出行人員的後勤,沒必要這麼高興吧。

  「我帶你去使團報導吧,這次還有一些禮部的官員,你也認識一下。」莊詢說完就行動。

  「那這東西,姒兒幫莊郎你轉交給沈督衛了。」酈茹姒拿著手裡的證據對莊詢說。

  「好……」自己好像也沒人使喚,黃熙的話,這種事請他去做,讓他獨溜溜一個人去,就顯得有些不尊重人了。

  莊詢這裡在帶賀柾去認識新同事。

  千里迢迢的成國外,司琴宓看著到手的書信不停流眼淚,她明白,她很明白,這就是莊詢給她的答案。

  別人對這一封書信或許不能明白什麼,但是了解莊詢的司琴宓能斷定莊詢的心態,寫這封信的狀態。

  將信件按在胸口,淚花像是雨珠不停下落,迸發的熱血控制不住眼淚的下流,知道他安全了,知道他準備來接自己了。

  「蘭芝姐姐,你別哭,你別哭,怎麼了,詢哥哥寫了什麼。」送信的說了是替莊詢送來的,小姑娘關心的撫摸著司琴宓背,安撫說。

  「妾身高興,妾身高興,他沒事了,你看,這是他的手書。」司琴宓露出手絹擦拭眼淚,把手書拿給何曇觀看。

  「住進了成國公館,卻沒有說和酈家小姐的關係,蘭芝姐姐你還開心?不過這樣明確的知道詢哥哥安好也行。」何曇氣鼓鼓的,外面都瘋傳成這樣了,這信件卻一點表示都沒有,他還想瞞著人?

  「所以說,妾身才是他的妻,他或許真的和酈二小姐不清不楚了。」帶著笑容,司琴宓從何曇手裡又拿過信件。

  「蘭芝姐姐你還笑,不哭了?你都知道了他和酈家小姐有關係了,他都不想寫在信里。」何曇搖著司琴宓的手臂,想把這不清醒的姐姐搖清醒。

  「為什麼不笑,曇妹妹,他不寫就是要當著妾身的面說呀,這是做什麼,尊重妾身正妻的地位,你已經輸了,妾身的蠢妹妹。」位置不同,看問題的角度就有所不同。

  司琴宓太了解莊詢了,雖然夫妻生活只有不足兩月,但是莊詢什麼都和她說,像是終於找到了可以傾述的人,不避諱自己的缺點,所以她能系統全面的總結出自家郎君就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有底線的好人,能力最多做一個縣令,鍛鍊一下可以出任一郡長官,多了就不行了,但是他有一點是讓司琴宓佩服的,那就是自知之明,專業的事情讓專業的來,不瞎指手畫腳,別人讓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在情感方面,他非常專一和恩寵妻子,性子也比較軟,但是養出跋扈性格的妻子不可能,因為他屬於那種別人對他好,他對別人好的角色,而不是一味忍讓的男人,能夠相互尊重的前提是妻子對他也好。

  現在,他不在信里說這件事,是因為他覺得在信里說不尊重,因為自己回信一定是會答應的,而如同自己了解他,莊詢也很了解自己,一定會同意,不管是什麼要求。

  「蘭芝姐姐,你真是,你就那麼信任詢哥哥?」何曇是真的喜歡司琴宓,她對司琴宓這種迷之自信,是真的不能理解。

  「你難道不信任嗎?」司琴宓反問?

  「我不……」何曇的話半截卡在咽喉里。

  望著沉默不語的何曇,想著昨天和董氏的言談,司琴宓撥弄著小姑娘的秀髮,細膩的秀髮,可愛的小臉蛋,未來也應該和董氏一樣是個出色的美人吧,甚至比董氏長得更好。

  「是人家問你,你問人家做什麼!」性情溫軟的小姑娘沒有底氣說,不涉及莊詢的地方她都比較軟,行事也柔和,惹人憐愛,涉及到了莊詢的地方就這樣,像是冤家一樣。

  「好了,不問了,不問了,你也別問妾身,妾身心情好,帶你去買些小吃食。」司琴宓寬容的看著小姑娘。

  「我已經不是孩子了,蘭芝姐姐。」何曇心累說,司琴宓就是把她當孩子看待。

  「有什麼關係,你不想吃松雪糕嗎?」司琴宓小心翼翼的收起莊詢寫來的信件,露出一個寬心的笑容。

  「我不是小孩子,蘭芝姐姐!」幾乎是哀求了。

  「走吧,我們再買些蜜餞。」牽起何曇的小手,司琴宓無視了她的意見。

  「你可別你忘了,你在妾身手下學手藝,妾身出去買東西,你不幫妾身提嗎?」司琴宓問何曇說。

  何曇啞口,學人手藝別說是提個東西了,打罵你,你都要忍著。

  主要是司琴宓也不是單純的去讓她提東西。

  就是這種經常投喂,關心,司琴宓人太好了,她才忍不住擔心司琴宓和莊詢的婚姻狀況。

  也是也是被司琴宓軟化了,才說那麼多真心話。

  「咚咚……」敲門聲響起。

  打斷了有想要出門想法的司琴宓。

  「衛夫人,我家主人來看望您了。」蘭秋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姜夫人嗎?快請進。」司琴宓走向前,推開房門。

  夫人和侍女,美貌的容顏隱藏在斗笠白紗下,隨著司琴宓推開門,姜嫻婌也將白紗揚起,覆蓋於額頭後面,露出傾國傾城的姿容。

  至少第一次見到的何曇瞪大了眼,天下怎麼會有這種尤物。

  略帶豐腴,眼帶星光,華美的衣衫鑲嵌珍珠,亮點的寶石,雲紋的絲綢泛著亮光,她的氣質高貴,雍容富美,邁開的步伐因美腿的修長而步步生蓮,明明被裙裝遮掩了全部大腿,但是就是能感覺到她有一雙修長的美腿。

  一時間何曇感覺自己像是醜小鴨,感到格格不入,小家碧玉在這種金碧輝煌之前無所適應。

  倒是因為見過幾面,司琴宓早已免疫了姜嫻婌的國色天香,邀請著兩人進來。

  「這位小妹妹是?」姜嫻婌看到了何曇,看她拘謹的樣子笑了笑。

  「郎君朋友家的女兒,妾身無聊了陪妾身說說話,姜夫人快請坐。」司琴宓介紹說,一邊招呼著姜嫻婌坐下。

  「曇妹妹,能幫忙去廚房燒兩杯茶嗎?」司琴宓分不開身,請求何曇說,何曇聽了三步作兩步,逃一樣逃出房間。

  「蘭香園住的還習慣嗎?有什麼困難嗎?」姜嫻婌日常的寒暄說,畢竟她是此地的主人。

  「還習慣,多謝姜夫人關心,也沒什麼困難,就是有些思念郎君。」在來成國的途中,姜嫻婌倒是看望了她幾次,但是來成國後就沒了,都是蘭秋送些用物吃食。

  「不愧是莊御史稱讚的四德人妻,衛夫人對莊御史的真是盡到了人妻之德了。」姜嫻婌誇讚說。

  「夫人謬讚,是妾身愛戀郎君,與德行無關。」司琴宓現在能大方自然的對所有人說,自己愛戀莊詢,或許是合卺之後,放下了所有心結。

  「愛戀夫君郎君確實也是女德之一,衛夫人,相信你也知道成虞聯軍大獲全勝的消息了,莊御史賭贏了。」

  說到這裡姜嫻婌就有些不知道什麼情緒,說高興吧,挺高興,自己投的股保住了,不僅保住了而且上升空間巨大。

  生氣吧,也有,看莊詢和酈家小姐現在的關係,當初一定是知道一些什麼,還在自己面前裝模作樣,一副忠貞之臣的樣子,所以姜嫻婌才說莊詢是賭贏了。

  不過不討厭,誰能討厭這樣一個勢頭高漲的股票呢,只要莊詢不喪失初心,她就能一直支持。

  「確實知道了,天佑成虞兩國,取得大勝,這下又可以獲得很多年的和平了,蘭芝也能和郎君團聚了。」司琴宓在姜嫻婌面前沒有展露才能的衝動,只能拿出大眾的語調。

  「今天奴家來,也是為了告訴衛夫人一個好消息。」鋪墊的差不多了,姜嫻婌開始道出今天的主題。

  「姜夫人請說,妾身聽著。」見姜嫻婌切入正題,司琴宓正色。

  「莊公子受封督查御史兼河北道節度右代領劍南道,負責出使成國,談劍南道和河北道的歸屬,很快便能與夫人相見。」姜嫻婌一字一頓說,確保把官職和事情都一次講清楚。

  「代領劍南道?督查御史?」司琴宓驚訝的說,怎麼平白無故多了兩個職位,都還不是那種榮譽性的。

  「沒錯,很快御史和衛夫人你就能團聚了,同時還有一個壞消息,也是今天才被奴家探查到的。」姜嫻婌看著司琴宓驚訝的表情很滿意。

  「夫人請說?」司琴宓的心揪緊了,莊詢不會有危險吧。

  「衛夫人可聽說御史與酈家二小姐傳聞否,經過調查,此消息來源於酈家,這番酈家來者不善。」姜嫻婌想從司琴宓殘破的臉上看到擔憂害怕的神情。

  可惜讓她失望的是,司琴宓沒有任何表情。

  表達直接的意思就是:「就這?」

  回家了,沒有電腦校正錯字,大家擔待一下,對不起,算加更,6000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