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姐姐,你傷勢恢復的如何了?」
李疏鴻一邊緊了緊倚靠在自己懷裡的女劍仙不讓她軟倒下去,爾後邊餵她喝水邊問不遠處倚靠著崖壁的蘇月白。☺💙 ➅9s𝓗υX.cσ𝓶 🍮🍪Google搜索閱讀
蘇月白微微搖頭,「很奇怪,我的功力沒有任何恢復的跡象,若要操控天地元氣便需要體內的真元為引,但現在這引子遲遲無法恢復,哪怕一丁點也好。
「大概是這女人的劍氣侵蝕性太強,所以我體內恢復一點真元便會被她殘留的劍氣吞噬掉吧,這倒與大哥當初的劍氣有幾分相似。」
「胡胡說!我的心法是劍閣祖傳的唔」
安姐姐大聲反駁,結果話未說完便是一聲悶哼紅著臉沒了聲音。
沒辦法,誰讓她屁股下面坐著的某個惡賊的那條腿往上頂了一下呢,直接就把她想說的話全打斷回去了。
她小腹又是一陣抽搐,接著雙眼微微上翻有些失神的看著洞頂參差不齊的鐘乳石,眼眸中稍稍失神,就連瞳孔也失去了焦距。
蘇月白不明所以,「疏鴻,她這是怎麼了?」
「沒事,閣主忽然失去力量,一時間有些習慣不了罷了。」李疏鴻一邊有節奏的抖腿,一邊睜著眼睛說瞎話。
安知秀此刻正強忍「春藥」帶來的劇烈波動,雙拳攥的緊緊的死咬著下唇也沒辦法反駁。
不如說她在低頭「裝死」。
本身就已經很難受了,要在被這女魔頭發現自己現在受制於人甚至一直被欺負她寧肯去死!
當然李疏鴻也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 ♗😈
這位安閣主之所以表現的逆來順受,一個是因為她從小就沒下過山。
二十七歲的年紀,有意識以來總共就下山過兩次。
第一次十七歲下山沒多久就糟了李疏鴻一手埋伏,然後光速潤回山上。
十年後第二次下山
這次還是落在李疏鴻手裡,而且遭的更重。
而且本來不知道也就罷了,在知道她跟林霽塵便是當初那個笨蛋還有小丫頭之後,那在春秋劍閣內的情況李疏鴻也猜得到。
肯定就是林霽塵為主導,這位閣主大人被那丫頭玩弄於股掌之中,所以她的底線肯定已經被林霽塵調教的很低了,而且她懂的也不多。
但安姐姐畢竟是春秋劍閣閣主,況且她的道心也與「劍」相關。
過剛易折的道理李疏鴻是懂的,若太過分,她直接同歸於盡的話就不好了。
不過小蘇也只是裝的,她也懂的不多。
果然,現在她就不懂,甚至對李疏鴻極度敷衍的說辭沒有絲毫懷疑。
「嗯,那之後打算如何?若在荒島的話,清焰她們大概找不過來吧。我也不知何時能恢復,這裡也沒辦法好好療傷。」
蘇姐姐有些苦惱,「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
李疏鴻聞言略微皺眉,「蘇姐姐此言何解?」
時間不多?
怎麼感覺好像在交代遺言一樣。
蘇月白瞥了眼還在茫然「丟了」的安知秀,微微搖頭,「之後再說吧。我有些睏乏,便先休息了。」
「好。」
李疏鴻趕忙放下安知秀過去扶著蘇月白在干茅草堆上躺好。
不消片刻她便呼吸平緩沉沉睡去。
李疏鴻這才鬆了口氣。
娘的,她們的抗藥性是真的變態!
沒錯,其實他給蘇月白下了迷藥。
應該說每天都會下迷藥,而在迷藥之後會有他跟安知秀的「私人教學」。
但現在的蘇月白說出來別人可能不信,其實他剛才給蘇月白喝的水裡有超過五分之四都是迷藥。
就這蘇月白還挺了一個多時辰才睡著。
就特麼離譜!
不過現在終於可以開始今天的「秘密教學」了。
看到蘇月白誰去,安知秀咬著下唇下意識打著寒顫。
她其實不希望對方睡著。
但她也知道這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而那讓自己又驚又俱的事情要來了。
李疏鴻面帶笑意走到閣主大人身邊坐下,爾後又把躺在茅草上的無力胴體抱起來摟進懷裡。
然後手再度放在她小腹處畫著圈。
「你你又想作唔作甚?!」
「閣主莫要緊張,我只是想問問閣主是否知曉山外小樓?」
「山外啊那是什麼?」
「沒事,那不重要。」李疏鴻手繼續下探,「那今日便教教閣主何為侮辱,否則閣主天天說在下要侮辱你,這樣一直被閣主冤枉在下其實還挺委屈的。」
「你你你啊你作甚?!」
「閣主好白淨,那閣主是否知曉若是真要侮辱你的話,你是會懷孕的。據我所知,西方某個國家若是懷孕不生可是要坐牢的,哪怕被人用強也同樣如此。」
「你撓我痒痒就想讓我屈服做夢!」
「沒有,只是想要生寶寶的話需要這樣那樣,附耳過來,聽我細細道來」
(度娘解說中)
「安姐姐,現在知道什麼叫侮辱了吧?」
「你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呀啊放手我不能咕殺了我」
「可我想讓安姐姐給我生孩子,若有了孩子的話你便不會想殺我了吧?」
好吧,其實這都是《山外樓調教錄》裡面的手段。
只不過當時中招的是她徒弟。
話說在自己寫的原著里這位閣主大人壓根就沒出場,只是在背景故事裡被未來「逃脫」李疏鴻魔掌的林霽塵給囚禁在了劍閣之內。
那自己豈不是變相拯救了她?
這樣一想,李疏鴻本就不高的底線瞬間便被突破。
「可若我真要強行做那種事,安姐姐,你是反抗不了的吧?」
為何李疏鴻要教導她正確的生理知識?
有的人喜歡那種懵懂無知的感覺。
但李疏鴻不喜歡。
也不是不喜歡,而是也喜歡。
但「懵懂無知」在他心裡只能排第六千三百四十七喜歡。
他更喜歡的,是對方明明知道,但卻分外無力的柔弱又倔強的模樣。
就比如他穿越前火過一陣的「眼神嫌棄卻主動掀裙子」的插畫套圖一樣。
「我啊我我我我會用真元把你的東西逼出體啊體內!」
李疏鴻:「」
這台詞怎麼聽著這麼耳熟?
「哦?可你現在能做什麼呢?現在的你什麼都做不到。」
安知秀此刻卻沒辦法回應他了。
這位小姐姐雙眸微微上翻,眼神失去焦距,些許透明銀絲順著她粉嫩紅唇邊沿滴落,其中還不斷劇烈吐露著香甜的氣息。
而一抽一抽的馬甲線與腹肌也愈發清晰可見。
緊接著,她忽然道:「其實,你不會對我那樣做的,是吧?」
李疏鴻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