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又不會殺你,莫要慌張。★😳 ❻➈𝔰𝒽𝓾Ж.cㄖ𝐌 🍓🐜」
李疏鴻只是看這老頭一眼便不再關心。
伶舟卿問道:「李兄,你是如何知曉那些榜單的幕後之人乃是大周皇帝的?」
李疏鴻不由嘆氣,「伶舟兄,雖然有我在,但你也沒必要徹底放棄思考吧?我懂了,你是在給我捧哏。」
伶舟卿有些不好意思。
確實,他有點兒李疏鴻所說的意思。
其實也很簡單,那天李兄其實已經說明白了。
能掌握如此之多江湖高手的信息,並且還能搞出讓全天下武林人士幾乎人盡皆知的榜單,誰能做到?
甚至他們還不收錢!
很簡單,大周皇室。
只有他們才有這個人力物力把攤子鋪這麼大。
還有一個就是之前蒼松子不願意面對的問題。
是的,大周皇室能有這樣的人力物力,但那麼多江湖高手的信息他們如何掌握?
很簡單,有人或組織與大周皇室合作。
而且這人或勢力在江湖上地位崇高且傳承源遠流長,所以才能得知如此之多的武林秘辛。
曲流殤樂了,「那他們做的事情跟咱們要做的也沒區別嘛。」
「當然有區別。」李疏鴻臉色一正,「他們是擾亂江湖秩序,阻礙天下發展。«-(¯`v´¯)-« ➅9𝐬Ⓗ𝔲𝓍.cⓄ𝐌 »-(¯`v´¯)-»咱們是維護秩序。」
反正只要榜單上塞進去一堆馬甲以及不存在的人就行。
有好事者想找人家麻煩?
笑死,這人根本就不存在!你找去吧!
而那老頭便是原本負責大周皇帝陸珏與各方溝通榜單信息的橋樑,只不過此刻他便是落入了李疏鴻等人手中被蒼松子揪了出來。
所謂天機閣,原本便不存在。
或者說這老頭便是天機閣閣主,負責協調統領各處的說書先生。
而那些說書先生其實大多也是朝廷的暗衛。
當然,現在他們都被山外小樓收編了。
「李兄,這些都無所謂。」
曲流殤對這些都不感興趣,「還要多謝你手下留情,不過師叔他大概已經廢了。他在創出能破你那窮究人力極限的兩劍之前估計他不會再出山了。話說你那兩劍分別是第五第四劍的話,那你這套劍法總共有幾劍?」
那一日李疏鴻共出了兩劍。
劍之五殺掉了接近二十位先天,後續又是一招劍之四讓劍神劍聖一死一傷。
但曲流殤並不替師叔感到可惜,甚至他還挺高興。
畢竟這就代表著在劍道上他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雖然李疏鴻遙不可及,但總比看到道路盡頭要好,這樣最起碼還有個努力的目標。👽♛ ➅❾Ŝ𝐡ù𝐗.ᑕ๏m 🐸♡
而他更感興趣的是李疏鴻的劍法極限在哪裡。
「嗯」李疏鴻摩挲著下巴,「劍法總共有二十四劍。」
「啊?!」
曲流殤驚了,「後面還有十九劍?!」
那特麼這劍法到底多強?!
哪怕那兩劍,他曲流殤自認就完全接不下來,甚至連應對之法都想不出來。
包括他師叔「劍聖」也是同樣想法,不然也不會說那是窮極人力極限的兩劍。
結果這兩劍是第四第五劍,你告訴我後面還有十九劍?
那還玩啥?回家洗洗睡吧。
不!春秋劍閣之人必將為自身劍道奮鬥終生!
他會努力修煉,然後超越!去破解這無敵的劍法!
李疏鴻一眼就看出他想錯了。
不過李某人也懶得提醒。
讓他自己腦補也不錯。
「時間也不早了。」李疏鴻站起來說道,「這榜單的事情就交給你們處理了,還有若你們想通了便給我一個結果。」
他指的是榜單背後也有各大勢力的影子這件事。
說白了,如果他們不打算追究,那李疏鴻也無所謂。
還是那句話,他只是個過客,他的未來不在這裡。
如果他們打算做些什麼順手的情況下李疏鴻也不介意幫個忙。
這種就類似他穿越前在冰天雪地的大冬天看到有乞丐乞討一樣。
給個一塊錢,那是為了讓自己心情舒坦。
沒看到也就算了。
那會兒看到不平事的新聞還要上網噴兩句舒坦舒坦呢。
噴完也就完了。
李疏鴻對後續不甚在意。
他拍拍陸瑾肩膀,「走吧小陸,去看看你那位父皇現在如何了。」
「嗯。」
陸瑾略有些矜持的微微點頭,眼眸中閃過一絲快意。
兩人離開之後,看著戰意滿滿的曲流殤,伶舟卿不由嘆息,「小曲,我不想說的太失禮,但挑戰李兄什麼的你還是放棄吧。別說是現在的你了,哪怕再過十年,就是十個你亦或是九個你,也絕不可能是李兄的對手。」
「哼,你這婆媽書生先管好自己吧。」曲流殤大笑著起身打算離開,「我先送師叔回去了,若是不能挑戰劍道強者,那還不如死了算了!」
「等等!」伶舟卿喊住他,「李兄說的那件事你如何看?」
「關我屁事。」曲流殤嗤之以鼻,「榜單之事劍閣絕不會參與,這種事想想便知道了。你們若要搞榜單,之後通知我一聲就是了。反正李兄也說了山外小樓較為鬆散,除了打架之後別的事情我都沒興趣。」
曲流殤走了。
他沒有嘗試挑戰李疏鴻。
那一日皇城之巔見識過李疏鴻那一劍之後,他明白現在的自己還不是對方的對手。
不,不只是對手。
現在的他,就連讓對方認真出劍的資格都沒有。
他要回去好好修煉。
伶舟卿沒再阻攔,他看了蒼松子等人一眼,便道:「那現在來談談該如何善後吧。」
蒼松子道:「貧道有一好友同樣姓李,他家世代皆以打鐵為生,貧道打算改日便去他家一趟。」
伶舟卿挑眉,「為何?」
蒼松子看他一眼,冷冷道:「因為他家名為山外樓。」
皇宮中一座幽暗的地牢之內。
身穿破落衣衫且披頭散髮的男人正被綁在木架上,他的雙手便被鐵鏈束縛著,渾身散發著惡臭的氣息,就連琵琶骨也被鐵鉤穿透,整個人宛若一具死屍。
而此刻,兩個人已來到這座地牢之內。
驟然點亮的火把讓這人下意識眯起雙眼。
他看清了來人,但依舊一言不發。
「父皇。」
來的兩人中較矮的那個童稚的嗓音中帶著些許笑意,「您感覺如何了?」
沒錯,被吊在這裡的廢人,正是那一日被李疏鴻廢掉的皇帝陸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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