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都陷入一種浴後的呆滯狀態,懶洋洋的真是一動也不想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寄情於山水,關平不禁感嘆:「要是我們每到一個地方,都有這樣一片溫泉湖該多好啊。」
陳凡心裡好笑:好是好,但劉備就要哭了。
派你們出來公幹,結果天天想著休閒泡澡,若每個員工都這樣,企業還做不做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地方確實不錯,山影重重,水光瀲灩,關鍵是大冬天還如此溫暖怡人,簡直就是度假勝地,這要是在湖畔搞個農家樂,絕對賺翻!
一想起農家樂,陳凡頓時感覺有點飢餓。
他餓了,關銀屏就更別提了,一側身,楚楚可憐地盯著陳凡:「小強哥,我餓了。」
像極了一隻乞食的小貓咪。
這事兒不能提,一提就像點了串炮仗,一個個都炸了。
關平直接彈了起來:「還愣著幹嘛,老規矩!」
陳凡嘴角微微上揚,故意問道:「我們不是還要趕路嗎?」
關平一擺手:「趕什麼路,我們又不急這一天兩天!我決定了,歇息一天,今兒就在這湖邊安營紮寨!」
關銀屏第一個拍手叫好,李遺也響應。
陳凡壞笑著,偷偷遞給黃月英一個眼神,黃月英又豈會不懂,暗嘆一聲「奸詐」,但心裡卻很滿意這樣的結果。
各司其職,很快,帳篷、篝火、食材,一應俱全。
美美飽餐一頓後,關銀屏當先提議「鬥地主」。
此時的鬥地主,已經不是什麼新奇的娛樂項目了,自從陳凡教會了關平,關平又教會廖化,而廖化又教會了其手下,一傳十、十傳百,以此類推,短時間內風靡蜀地,成了軍營里閒暇之餘,最熱門的娛樂項目。
這個時代本就娛樂匱乏,小兵們學問大多又不高,以前頂多投投壺、唱唱歌,如此新奇好玩又拼運氣的活動,怎能不受追捧?所以李遺肯定是會的。關銀屏更別提了,在稷下時就迷得不行,而且她玩性重,一打就上頭,根本停不下來。
但鬥地主是三人遊戲,五個人,勢必有倆參與不了,豈不正是個獨處的機會嗎?
一切都在陳凡的算計中,非常完美。
獨處歸獨處,總不能鑽小樹林去吧,因而在關家兄妹和李遺酣戰時,陳凡和黃月英坐到了湖邊,離開有一定的距離,但又在他們視線中,假裝釣魚,但其實二人都清楚,這四五十度的水溫,哪有什麼魚呀。
「沒想到你還挺聰明嘛。」很意外,黃月英居然誇了陳凡一句。
「少廢話,說吧!」饒是心裡很受用,但陳凡表面卻挺不解風情。
黃月英白了陳凡一眼,回頭看看,將那三人戰火紛飛,完全無暇顧及這邊,於是從身旁拿起一個小包袱,遞給了陳凡,說道:「這便是我家族傳承之物。」
雖說知曉黃月英會坦言一切,但直接把寶物給自己看,陳凡還是挺意外的。
鄭重地接過包袱,陳凡小心翼翼地解開包布,發現是一隻很精美的古檀木盒。
別的不說,光是這木盒恐怕就價值不菲。
面對如此貴重之物,陳凡莫名還有點緊張,深吸了一口氣,緩緩掀開盒蓋,只一眼,他就愣住了。
「這屬於古董嗎?」
盒中是一隻小杯子,巴掌大,造型類似於中世紀教堂所盛放聖水的杯子。看上去像是金屬製成,但何種金屬,陳凡就不確定了,因為鏽跡斑斑,其上鏤刻的花紋都模糊了,殘破的根本沒有任何實用和觀賞價值,或許有什麼歷史價值吧,所以陳凡才問是不是古董。
黃月英搖搖頭:「其實我也不清楚,是祖父傳承下來的,名叫『破碎聖杯』,據說有某種神奇的力量。我之所以來這,也正是想要解開這個迷。」
「呃……」
陳凡有些不知該說什麼,想了半天,說道:「是這樣啊,我不是很懂古玩字畫,你說這玩意兒很值錢,或許確實有可能。孤品嘛,再破也是唯一。但你說他有神奇的力量,確定嗎?會不會是你祖父隨便說說的?」
遭到質疑,黃月英顯然有些不悅,正色道:「我黃家歷來家訓便是嚴於律己,從不信口胡說,昔年祖父得到此杯後,終其一生都在對其進行研究。不可否認,祖父三次來南中,都未能找到神廟,卻也並非一無所獲,而是給我們後人找到了許多線索。如今我有幸繼承了家族的特殊血液,便也應繼承其遺志,解開這聖杯之謎。」
聽她這麼一說,陳凡有點相信了,點點頭,問道:「那這聖杯有何種神秘力量?」
黃月英道:「據祖父留下的書稿,說是能洗滌魔種血液中的不穩定成分,使得我們變成真正的超體,不會再發生魔化或變異。」
陳凡有些驚訝,太古時期先民超體研究魔種,未能得到完善人體實驗,如果這聖杯具有改良的功效,豈不意味著只要憑藉此杯,便能培育出真正完美的人工超體嗎?
太過神奇,陳凡忙追問:「那這與神廟有什麼關係?」
黃月英解釋道:「之所以稱之為『破碎聖杯』,顧名思義便是殘破品。但這並非是其被歲月侵蝕或損壞,而是受到某種力量的封印,才變成這樣的。所以我必須先找到苗蠻神廟,然後將聖杯浸泡在靈泉中,如此一來,聖杯便會自行修復。屆時修復完成後,讓其沐浴在月光中,就會滋養出一種聖水。我只需喝下這種聖水,就可以改良體內的魔種血液。」
雖然黃月英說得一本正經,也不像在騙人,但陳凡總感覺這事情太玄乎了。
還有一點,陳凡沒想通,問道:「呃……你的魔種血液不是挺穩定的嗎,也沒見你魔化或異變,為何還要執著於喝下這聖水呢?」
沒來由的,黃月英莫名臉一紅,氣憤道:「我沒說我要喝,我只是想搞清楚真相!」
陳凡不傻,一看她這羞憤的樣子,就明白了一切。
還是那句話:士為知己者死,女為悅己者容,所以無論如何,黃月英還是挺在意自己容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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