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上所述,劉備此次出征按理說是十拿九穩的,陳凡也比較放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但還是那句話,兩個世界畢竟有所不同,萬一出點岔子呢?所以諸事仍需謹慎小心,萬不可大意。
軍事會議結束後,劉備、趙雲、關平各自點齊兵馬,三路大軍便浩浩蕩蕩的出發了。關羽、周倉,以及一眾文臣留守南陽。雖說此次出征乃孤注一擲,如果打不下來,其實蜀地也名存實亡了,但劉備這人從不破釜沉舟,無論如何,都會給自己留條後路的。說難聽點是劉跑跑,但實際上是他謹慎的表現。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既然領了命,陳凡就不再多想,一心跟著關平出征長沙郡。
陳凡並沒有打過仗,所以還得靠關平主持大局。
而關平雖然自幼在軍營長大,跟著一幫叔伯們學到了不少,但畢竟這是第一次以主將的身份帶兵,實戰經驗不足,因而很多事情還要靠前輩幫忙。這個前輩是誰呀?恐怕除了廖化,似乎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了吧。
名副其實的「蜀中無大將廖化作先鋒」。
因為是第一次,所以關平特別認真,不過在陳凡看來,他認真得有點過頭了。
整個關家軍滿打滿算加起來不到一千人,他居然還搞了個「三軍」出來——自己坐鎮中軍,帶五百主力;讓廖化為上軍先鋒,配兩百生力兵;讓陳凡為下軍,帶兩百人側翼。至於另外一百人則交由黃崇,作為後勤保障。
這裡提一點,自從劫糧事件後,黃崇也追隨了關羽,雖是文官,但本就司職糧草之事,如今人手緊缺,也只能徵用他來了。黃崇一心為國,自然不會反對,何況得知陳凡也會一起,那就更放心了。
陳凡雖然覺得有些小題大做,但他畢竟不懂,所以無論關平怎麼搞,他基本都是「行,可以」,從來就沒反對過。
半個月後,這支算不上浩蕩的隊伍,就這麼抵達了長沙郡。
關平雖說年輕氣盛,想要建功立業,但又不是傻瓜,別人兵力數倍於他們,正面攻城肯定是不行的。所以他還算比較聽話,依照先前關羽的指示,在離城十里遠的地方安營紮寨,且沒有扎在一堆,而是把兵力分散了開來。
一方面這樣做算是放個煙霧彈,讓對方弄不清自己到底有多少人;另一方面則是進退有度,若所有人都擠在一起,萬一人家真就莽夫般衝過來,再拔營就比較慢了。當下這邊一個小營,那邊一個小營,非但跑起來飛快,就算被偷襲損失也不會太大。
分兵唯一的缺點就是單股戰鬥力弱,但這並不打緊,反正他們只是牽制,從來沒想過要攻城。
陳凡本來還挺擔心,覺得關平會不會腦袋一熱,忤逆劉備和他老爹的意思,真就去和別人罡正面,現在一看他的排兵布陣,頓時也就放下心來了。
蜀地這邊兵臨城下,長沙太守韓玄又豈會不知。
說起來吧,韓玄也是聰明人,早看破劉備的小心思了,所以他料定,來者雖號稱最強的關家軍,但實際上人數並不多,加上他先前打探到消息,傳聞關羽有傷在身,是其長子關平領的兵,那就更什麼好怕的了。
更甚者,韓玄覺得,自家兵多將猛,只要傾巢而出,分分鐘就能活捉關平。但問題是,這樣做無異於會得罪劉備,而得罪劉備也等同於斷了自己的退路。如今天下形勢大亂,說難聽點就是一團漿糊,最好的辦法就是靜觀其變,先瞅瞅兄弟家怎麼個意思,然後他再定奪。
所以韓玄的戰術很簡單,固守城池,你若來犯,我定拼死抵抗;可你若不來,我也不出去,大家乾瞪眼,等其他地方消停了再說。至於先前收到了三封救援信,他看都沒看就燒掉了。
救援?
不存在的!
何必吃力不討好,給別人做嫁衣呢。
長沙是荊州四郡中最大、也是最富饒的地方,城池更有防禦機關守護,別說一小隊雜毛兵了,就是東吳大軍殺來,他也有信心抵擋個一年半載,所以降肯定是要降的,關鍵就看對象是誰,自己又能得到多少利益。
韓玄之所以是塊硬骨頭,並不在於他有多兇悍,而在於他貪心。在胃口沒有徹底滿足前,他絕不可能輕易開城投降。
還有一點,那便是韓玄此人性急,輕殺戮。
他不喜歡和你耗著,耗到彈盡糧絕,那他做不到。他做買賣喜歡快,你若誠心來談,那就出個讓他滿意的價格;你若討價還價,逼急了,他就算不撕破臉皮,也定會給你點顏色看看。
陳凡和關平自然不知這些,安營紮寨後,便按照原定計劃,帶著廖化和兩百生力軍,準備到城下去叫陣。
雖說關平明面上很聽話,但畢竟年輕嘛,之前還真想過要試試對方的斤兩,可當他真正目睹這如同壁壘般高聳的城牆,以及那一架架巨弩,和一挺挺火炮的時候,饒是他再心高氣傲,眼下也不禁咽了口唾沫,有些慫了。
陳凡也沒想到,在他的認知里,冷兵器時代的戰爭會相當落後,特別是攻城戰,無外乎一方架雲梯往上爬,另一方射些小箭、投些小石塊罷了,誰知竟會有如此精巧的機關防禦工事。
但反過來想,其實也沒啥問題。
自然法則講究個平衡,這個世界既然有超體存在,那麼即便科技水平還達不到匹敵的程度,起碼武器裝備和防禦工事也不會落後太多,否則一個超體就能打一萬個普通人了,還打什麼仗呀。
果然,這邊剛逼近到警戒線,城樓上那些機關防禦工事瞬間就啟動了,伴隨五顏六色的魔力光輝,無論是巨弩也好、火炮也罷,都齊刷刷對準了他們,說真的,饒是陳凡相信盾爹能輕而易舉的抵擋,心裡難免也有些小害怕。
廖化雖實力一般,也老是被人笑話,但人家畢竟身經百戰,反倒是三人中最淡定的一個。當下他一掃城樓上的眾守軍,當即盯上站在最中間,一看就是話語權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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