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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蕩中,漸漸冷靜下來的陳凡發現,不遠處的熔岩湖中有一塊礁石,裸露出來的面積算不上很大,但也足以站兩三個人了。如果他能去到那塊礁石上,起碼比當下倒吊著強。
於是陳凡腰腹一使勁兒,試圖盪向那塊礁石。方向來說,努力努力倒也可行,但距離似乎差了那麼一丟丟。饒是他已經將手臂伸展到極限,指尖離礁石總要死不死的差了三寸距離。
別看只有微不足道的三寸,有些事情就是那麼讓人無奈。
但人類是一種高智慧生命體,與動物在行為上最直觀的區別,便是會使用工具。
陳凡忽然想到,自己腰間不是還有把匕首嗎?匕首長七寸半,減去差了的三寸,還有四寸半,綽綽有餘了。
那他還猶豫什麼,忙拔出腰間匕首,在第n次晃蕩到極限距離後,瞅准機會,猛地刺出一擊。
別說,王平這把匕首還真挺鋒利的,刀刃一下子就沒入了礁石中。於是乎,陳凡當下身體與湖面成了一個完美的45度角。
但夠到礁石,並不等於就能輕鬆上去呀。陳凡現在腳上仍纏繞著蛛絲呢。不過正如先前所說,這蛛絲雖堅硬,卻如橡皮筋般,是具有很好的柔韌性的。
現在陳凡有了著力點,握住匕首的右臂當即一使勁,身子往前一衝之下,左手當即抓住了礁石上凸起的部位。如果換個角度去看,他這一番舉動,似乎像在攀岩一樣。
一點點地往前蠕動,很快,陳凡上半身便趴在了礁石之上。周遭溫度炙熱無比,加上不斷地再發力,搞得他是氣喘吁吁,滿頭大汗。但心裡卻鬆了口氣,畢竟爬上礁石,起碼不用擔心會跌入岩漿中了。
接下來就要解決纏繞在腳上的絲線問題。
雖然不知道能否切斷,但陳凡總要嘗試一下。於是他像只青蛙一樣,使出了吃奶的勁,曲起那條纏著絲線的腿,而後一手緊緊抱住礁石,另一隻手拔出匕首,開始彆扭而艱難地切割那些該死的蛛絲。
一根根地割,一點點地磨,好傢夥,真是廢老大勁兒了!
陳凡在這為了活命而努力,那邊小火龍同樣在想方設法逃命。
在火彈和火柱攻擊皆都無效後,小火龍明白了一個道理,那便是在絕對碾壓的實力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哪怕你再惱火,都不能去硬拼,只能逃命!
可洞窟已然成了一個密閉空間,又該往哪裡逃呢?
小火龍眼珠滴溜溜亂轉,忽地就注意到了一個蠕動的物體,於是它當機立斷,雙翼一扇,向那蠕動的物體急速俯衝而去。
陳凡正心無旁騖地切割絲線呢,忽地感覺不太對勁,猛一抬頭,發現小火龍居然朝自己的方向衝來了。
他心裡那個氣啊,心說:你們玩你們的,我玩我的,大家互不相干,非要把我卷進來,神經病吧?!
但當下他還未割斷腳上所有的蛛絲,哪怕就算擺脫了束縛,周遭都是滾燙而炙熱的岩漿,他也沒地方可逃。
既然避無可避,那陳凡也鐵了心,不再管那些亂麻一樣的蛛絲,反手抓握匕首,準備和小火龍來個魚死網破。
拼了!
可讓陳凡沒想到的是,小火龍看似氣勢洶洶沖向的是自己,但實則不然,就在它即將接近之際,卻突然折了個角度,撲通一聲,一頭扎進了熔岩湖中。
相當直接,壓根沒就猶豫。
陳凡都愣了,暗暗豎起大拇哥:真勇士,寧死不屈,佩服佩服!
眼看小火龍遁入熔岩之中,白髮女子不依不饒,一個俯衝而下,在陳凡驚疑的目光中,也扎進了熔岩湖中。
這下陳凡不淡定了,暗忖道:多大仇、多大怨,連骨灰都不放過嘛?
好奇之餘,他稍稍支起身體,鬼頭鬼腦地張望其湖面。但岩漿又不是水,除了翻滾冒泡外,他根本瞧不清下面的情況。
良久,就在陳凡以為事情過去了,那一人一獸應該相繼消失的時候,白髮女子又從熔岩中魚躍了出來,與此同時陳凡注意到,她一手還緊緊抱著那小火龍。
「我去,敢情這不是岩漿是橙汁?怎麼誰都能隨隨便便進出的咯?」陳凡無語至極。
恍惚間,白髮女子一個忽閃,居然直挺挺落在了陳凡所在的礁石上。這下陳凡是真「無語」了,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不過白髮女子壓根就沒理他,關注點就只是懷裡的小火龍。
小火龍被人生擒活拿,能不害怕嘛,拼命地掙扎扭動,小爪子瘋狂撲騰著,嘴裡還「嗷嗷~」亂叫。
陳凡磨了半天刀,愣是沒割斷所有蛛絲,而小火龍先前一使勁就崩斷了,可見其力量有多大。
但白髮女子壓根沒當回事,那看似纖細的手臂就像鋼筋鐵骨一樣,就這麼很隨意的一攬,小火龍別說逃了,能挪動就算它贏!
掙扎了半天,小火龍放棄了,動作越來越緩,叫聲也越來越弱,到最後,乾脆垂頭喪氣地就這麼窩在白髮女子懷中,不再動彈了。
這時,白髮女子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心滿意足的笑容,而後她一手抱著小火龍,一手微微抬起,伸出一根白玉般的手指。
恍惚間,她指尖冒出了一團紫色的光芒,像是某種魔法。緊接著,就見她用手指輕點了一下小火龍的額頭,突然,小火龍如同石化般一動不動了,雙目更是呆滯而空洞,就像死了一樣。
不過很快,小火龍瞳孔中的神采又一點點開始恢復,變得比先前還要明亮,甚至還有點喜悅的成分。
見小火龍恢復如初,白髮女子當即不再束縛它,隨手一拋,小火龍頓時一飛沖天,繞著洞窟急速盤旋了幾圈後,居然主動又回來了?
這下,事情發生了180度大翻轉,角色互換,白髮女子想極力推開小火龍,但小火龍就是不走,死死粘著白髮女子又蹭又舔,膩歪得不行,活脫脫一條舔龍。
若非陳凡當下還忌憚自己的小命,否則真想大喊一句:放開她,讓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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