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神秘觀眾

  「難道盾上有什麼機關術?對,沒跑了,一定有機關!」

  太史慈如此想著,阿軻那邊也如出一轍,認為單憑陳凡的能力是絕對舉不起來的,盾上肯定暗藏著什麼開關才是。記住本站域名

  阿力和阿修不知情,倆人倒是沒啥小心思,先前看陳凡只是覺得好奇,如今看厭了,就又盤坐到地上,竊竊私語起來。

  而另一邊,陳凡更是一頭霧水,瞧著手上的大盾,怎麼想也想不通。

  「我去,自己這是產生幻覺了?還是活見鬼了?該不會真就認這麼個盾爹吧?」

  他心裡剛一動念,頓覺手裡一沉,那盾牌仿佛通曉他內心似的,竟又變得重若千斤。

  陳凡那還撐得住,手一泄力,只聽「梆」一聲巨響,盾牌瞬間墜落,重重的砸在了青石地面上。

  一時間,碎石紛飛,地面硬生生被砸出一道深溝,那大盾就這樣深嵌入了溝里,入地三分,屹立不倒,雄赳赳氣昂昂的,像是發脾氣了一樣。

  陳凡倒吸了口涼氣,愣愣的有點手足無措。而太史慈和阿軻更是目瞪口呆。若先前他們還能用暗藏機關來說服自己,陳凡是如何舉盾的,那麼,剛才那一幕放盾,就的的確確是真材實料了。

  堅硬的地面都砸開了花,還說不明了問題嗎?!

  「沒想到,那小子還挺厲害的嘛。」不知為何,阿軻面罩下的嘴角,竟不由自主的微微上揚。

  陳凡恍惚錯愕後,瞬間回過神來,先是用餘光瞄向幾人,發現並沒有什麼異狀,頓時大鬆了口氣。

  裝模作樣地活動了一下胳膊,又扭了扭緊繃的脖子,陳凡像是在自言自語:「這盾不錯,就是有點沉,算了,先看看別的再說。」

  尷尬迎刃而解,陳凡自己都佩服自己。隨後便不再理會那詭異的盾牌,轉而就要去挑選別的。

  可還未邁步,就聽一陣「哐啷哐啷」的齒輪轉動聲想起,緊著著,大廳一側鐵閘門自下而上的緩緩打開,露出一條向上的石階。

  石階通往何處,幾人心知肚明。當下便不再交談說笑,一個個都變得緊張而嚴肅起來。

  「走吧。」

  太史慈吩咐一聲,便一馬當先,阿力、阿修、阿軻三人也紛紛起身,整裝待發。

  按之前的情況,作為盾御手的陳凡,必定是走在最前面的,可今天他卻愣在了原地。

  「小凡你還愣著幹嘛?」經過陳凡身邊時,太史慈見其沒動,不由催促道。

  「我調整下握套,馬上就來。」陳凡抽身回到那古怪盾牌前,蹲下身子,裝模作樣地開始調整起來。

  「好,那你快點。」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太史慈也沒在意,就先一步走出了閘門。阿力、阿修更不會在意了,看都沒看就跟了上去。

  唯獨阿軻覺得陳凡有點不對勁,臨出門前覷了陳凡一眼,但不知其中原委的她,又如何能看破陳凡的鬼心思呢。

  陳凡並不傻,事出反常必有妖,這盾牌如此詭異,必定不是凡物。他本來是想換的,但如今戰事迫在眉睫,又關乎到生死,他不願將就,因此支開幾人後,他竟莫名地開始與盾牌對話。

  「雖然我覺得自己這樣做很傻,但我還是想問問,你究竟願不願意幫我?」陳凡問身前的盾牌道,覺得自己真是瘋了。

  盾牌沒有反應。這也理所當然,盾牌怎麼會說話呢?

  陳凡得不到回應,想了想,用手緊握套環,想要再次提起,卻發現紋絲不動。

  「拜託了,兄弟,幫我一次!」陳凡又暗暗使勁,盾牌仍舊無動無衷。

  「救救我吧,盾爹!」

  剎那間,盾牌表面閃過一抹若有若無的銀光,緊著著,仿佛通靈一般,竟輕而易舉的被陳凡舉了起來。

  陳凡驚愕之餘,心中更是大喜。當下時間緊迫,他也來不及想太多,忙舉著盾牌,飛奔出了鐵閘門。

  門外是一條向上的通道,並不是很高,估摸著也就五六十層台階的樣子。陳凡三步並兩步,拾階而上,衝出通道口後,發現太史慈幾人愣愣的站在原地,就像木頭一樣。

  陳凡不明所以,四下掃視,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巨型角斗場內,就其規模來看,足足比琉璃島競技場還要大上許多。而建造風格更是鬼斧天成,就像是硬生生在一個巨大的地下溶洞內,開闢出了一座古羅馬競技場。

  可是,場地雖大得驚人,看台上的觀眾卻寥寥無幾。而那些觀眾也分得很開,或兩個一對,或三五成群,散落在看台的各個角落,似乎除了和同伴外,並不願與他人靠近。

  更詭異的是,那些觀眾皆身穿統一的黑色兜帽斗篷,戴著漆黑的面巾,非但容貌完全遮掩,就連身形也撲所迷離,給人的感覺就像一群等待著收割亡魂的死神。

  氣氛安靜的可怕,陳凡只感覺背脊發寒。不過此時此刻,他倒是明白過來,為何先前閘門外竟連一點聲音也聽不見了。

  「哥,什麼情況?」陳凡走到太史慈身側,詭異的氛圍,讓他不由自主地壓低了聲音。

  「不知道,有點不對勁。」

  太史慈目光銳利的環視著空空蕩蕩的角斗場,忽然一皺眉,因為他發現除了自己身後的一條通道外,根本再無其他出入口。

  那麼,他們的對手究竟從何而來呢?

  看破這一點的太史慈,如同驚覺般喝道:

  「小心身後!」

  一聲令下,幾人頓時調轉身形,阿力張弓搭箭,阿修攆出火焰,阿軻緊握匕首,陳凡更是邁出一大步,將大盾死死地架在了身前。

  氣氛瞬間緊張起來,可黑黢黢的通道依然死寂一般,並非想像中那樣,有敵人從後方突襲。

  而更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通道口的一道閘門竟當著他們的面,自左右緩緩閉合了,切斷了他們退路的同時,也像是對他們判斷的,一種赤裸裸的嘲笑。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