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同時,陳凡一直在看著小喬,倒不是被其容貌吸引,而是盯著她手裡的小鏡子。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猛然間,陳凡想起了一件事,忙問小喬道:「小喬,你手裡拿的是面鏡子嗎?」
「是呀,怎麼了?」小喬很奇怪。
「你說一下你手裡的鏡子嗎?」
「嗯?」
小喬雖不明白,但還是說道:「這是我最喜歡的鏡子,我自幼便帶在身上,有什麼問題嗎?」
陳凡擺擺手:「不是,我的意思是,呃……你能不能簡單形容下這面鏡子,比如形狀,材質,或花紋之類的。」
小喬笑了,舉起手裡的小鏡子:「就是普通的小圓鏡呀,雖然不是很名貴,卻也是世上獨一無二的。當年爹爹讓工匠為我和姐姐一人打造了一面,姐姐的鏡子背面彩繪著一尾藍鯉魚,而我的則是紅鯉魚。大家不都看得見嗎?」
小青自幼貼身跟隨小喬,又怎會沒見過這面鏡子,當下表示:「是啊,小姐的這面鏡子就是普通的鏡子,不是什麼機關物件,也沒有魔力的……」
她說著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大家都奇怪地看著她倆。
陳凡笑了笑,安撫道:「小青你別緊張,其實鏡子本身並沒有什麼問題,只是其他人眼裡所看到的樣子,和你們倆所看到並不一樣。」
王平奇怪道:「大哥,我看到的是一面方鏡,這是為什麼?見鬼了嗎?」
陳凡解釋道:「這很正常,畢竟夢境是大腦中潛意識的一種表象活動,必須根據自身的認知和記憶而形成。這面鏡子是小喬的貼身之物,你從來沒都見過,所以你的大腦只是根據小喬先前的動作行為,作出在『照鏡子』的行為判斷,繼而替換成了你所能想像的樣子。」
眾人聽得雲裡霧裡,王平更是似懂非懂。
可忽然間,王平想起了什麼,更奇怪了:「大哥,那為什麼我們所看到的船,以及船上的東西都是同樣的呢?若我們都在做夢,那是我夢見了你,還是你夢見了我?——喔,對了,若我們都在做夢的話,這……這還算是試煉嗎?」
王平一連三問,給人的感覺是他現在已經分不清現實和夢境,都懵圈了。
陳凡思索了片刻,皺眉道:「雖然具體如何我也不清楚。但根據《盜夢空間》的說法,這並非我的夢,也不是你的夢,更不是這船上某個學生的夢,而是某個『造夢師』的夢境。
「至於我們,應該是被注入了某種『夢素』後,連接到了一台儀器上,當然,或許這裡會被稱為『造夢機關』,誰知道呢?」
陳凡聳聳肩,繼續說道:「不過,這台儀器應該事先就有造夢師構建了場景,在我們被連接時,這些場景信息隨即傳送到了我們的大腦中,所以,我們就有了關於這些場景、事物的認知和記憶。」
王平似乎最關心的還是考核,當下不解道:「那這算是入學試煉嗎?那些考官該不會能進入我們的夢境吧?」
陳凡笑了:「既然能將信息上傳到我們的大腦中,自然就能下載。雖然原理我不清楚,但我曾聽說有種叫『核磁共振成像掃描技術』的,能掃描我們的大腦活動,通過視覺系統算法,從而繪製出大腦活動的圖像。」
說到這,陳凡似乎想起了什麼,補充道:「對了,大家沒發現我們少個人嗎?小阿斗可沒和我們在一起。而且記憶中,他也沒有出現在禮堂。試想,既然是新生入學典禮,那阿斗他們少年班也理應該參加才是。
「所以我覺得,或許是造夢機關術並不完善,亦或信息負載太大,怕對像阿斗那年齡段的小孩的大腦產生一定損傷,所以試煉的對象不包括他們。」
超前幾千年的科學、甚至是科幻理論,如果王平等人能一下子吸收消化,那就真見鬼了!
當下,眾人雖然聽得雲裡霧裡,但也覺得,或許陳凡並沒有說錯,而自己真就在一個莫名其妙的夢境中,進行著一場莫名其妙的入學試煉。
孫尚香似乎也相信了陳凡,問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陳凡一攤手,笑道:「事如春夢了無痕,煙消雲散一瞬間。該幹嘛幹嘛,一切照舊!」
說著抬起頭,看向了艙門之上空無一物的地方,諱莫如深道:「不過,你們女孩子還是注意點好,或許那些造夢者正躲在哪個地方窺探著我們呢!」
陳凡並不知道有人在監視他們,可湊巧的是,他此時正對著光幕,而他的這句話,也像是在對賢者塔中央控制大廳里所有的工作人員,以及孫臏和鍾無艷說的。
現在,勝負已分。
可奇怪的是,賭贏的並沒有欣喜,賭輸的也沒有懊悔,整個大廳靜若寒蟬,人人面色凝重,不知該說什麼,亦或做些什麼。
良久,鍾無艷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就見她先是一揮手,身前光幕頓時潰散消失,與此同時光幕旁的虛幻獎池也爆散成一道道光束,飛回到各個工作人員的手鐲子。
不用問,賭局作廢!
但無論輸贏,沒人有任何異議,甚至任何表情。
這顯然不是這位鍾離娘娘的作風,一貫貪財的她或許會輸了耍賴,但絕不會贏了錢不要,除非事發展到比金錢更重要。
掃了眼默不作聲的眾人,鍾無艷正色道:「從現在起,所有人回到原位,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離開這間大廳!」
說著轉向孫臏:「小臏,立刻通知老顏過來!」
孫臏點點頭,立刻點了一下自己的手鐲。一束藍光自手鐲中竄出,鋪展成一塊小光幕。
可就在孫臏想點光幕時,卻停滯住了,轉而輕抖手腕,揮去了光幕。隨後他背後機關翼一展,整個人從輪椅上飛了起來。
「我覺得,我還是親自去吧!」孫臏說道。
「也好。」
鍾無艷點點頭,繼而一翻手,一柄巨大的鐵錘憑空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將鐵錘往肩上一抗,鍾無艷冷笑道:「我留在這,今晚誰敢踏出這大廳半步,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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