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陳凡都魂不守舍的,發展到最後,整個人都傻了,如同是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在小阿斗不離不棄。但也沒轍呀,只能找來根繩子,一頭拴在自個兒小手腕上,一頭系在陳凡腰間,走到哪都拖著他這位便宜師父。
關銀屏對此急得不行,差點兒就要帶陳凡去看大夫了。孫尚香則一幅看好戲的樣子,甚至還把陳凡當成了寵物,給餵了幾次飯。
但該來的總會來,逃也逃不掉!
七天後,到了發榜的日子。
宿舍區外廣場上,豎起了三組偌大的告示欄,每組四塊,分別豎在廣場三個角上。內容是一樣的,張貼著各個學院進入複試的名單,只因人太多,所以才分流一下。否則上萬人擠在一塊,難免發生踩踏事故。
但饒是如此,場面也一度失控。
畢竟數萬學子,八成都是衝著瀛洲島總部去的,而最後能通過初試的,就只有一百來個人,可謂真正的百里挑一。這還只是初試,最後指不定還要刷下多少人呢。
至於那些本就想考其他海島分院的學子,因為專業冷門的緣故,所以通過率相對較高。
所以整個廣場哀嚎遍野有些誇張,但喜憂參半是無疑的。特別是那些考了幾年,都沒能通過初試的學子,有些個精神壓力實在太大,紛紛鬧著要跳樓自殺。
好在稷下學院派出了一眾超體師生維持秩序,他們下餃子似的往下跳,這些個師生用異能在樓下接,搞得像在玩彈球遊戲一樣。
當然,還有許多心理專家,亦或是催眠師之類的,給那些情緒不穩定的學子洗腦。所以場面雖然十分混亂,但事實上倒也沒鬧出人命來。
孫尚香幾人似乎對自己都挺有信心的,所以也不著急,等避過第一波高溫後,這才慢悠悠地走出茶館,準備去瞄一眼榜單。
陳凡早已心灰意冷,根本不願丟這個人,但被小阿斗牽著,無奈也只能乖乖跟著去。
這裡要提一下,劉禪屬於少兒班,規則與陳凡等大人不一樣。無論他報考什麼專業,只要通過所有考核,最終都能去往瀛洲島。
當然,他的成績之前已經有教員專程過來通知過了,沒有任何意外,小阿斗進入了複試,而且看教員的樣子,似乎還挺看重這小子的。
所以他現在跟著去,只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本人一點兒壓力也沒有。
穿過廣場,幾人來到告示欄前,孫尚香抬眼一掃,瀛洲島那一列下,前幾個就落著她的大名。她當然很高興,但認為這是必然的,因此只是高傲地揚了揚嘴角,沒有表現得太過興奮。
而關銀屏、小喬、小青搜索了一會後,也都找到了自己的名字,開心之餘,還不忘互相道喜,就像幾隻歡快的小彩雀。
陳凡沒有去關注瀛洲島那邊的情況,而是單獨來到其他幾塊告示欄前。這些告示欄上的榜單,記錄了海島分院的錄取情況。
雖然這些天他一直失了魂一樣,卻也打聽到自己所寫那篇《母豬配種及其產後護理》的文章,若不出意外,應該屬於專攻農牧業研究的「青羊島」分院。
他覺得總部鐵定是沒戲了,可再不濟,怎麼也能去養小豬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誰說養小豬就一定沒前途了!
如此安慰自己,陳凡心態倒也好了許多。和劉禪並排佇立,一個大男人,一個小男人,如出一轍的抬著頭,摸著自個兒的下巴,在告示欄上尋找著。
「師父,你是什麼島來著?」劉禪問道。
「不出意外,應該是青羊島吧。」陳凡喃喃回答。
「青羊島,嗯……」
小傢伙眼尖,一下子就找到了,揚起小手指向一塊告示欄。
「師父師父,在這呢!」
「喔?!」
陳凡順著劉禪所指的地方看去,果然發現了「青羊島」三個大字。粗略再一掃,嘿,下面人還挺多,這麼看來,養小豬也很熱門嘛!
但四分之一炷香後,陳凡就徹底懵圈了,因為自上到下、自下到上,他看了十幾遍,也沒找著自個兒的名字。
「不是吧……」陳凡心哇涼哇涼的。
劉禪自然也注意到了這情況,像個大人模樣,舉起手拍了拍陳凡肩膀,安慰道:「師父師父,沒事的,大不了明年再考嘛!」
陳凡知道劉禪是好心,但被個十歲的小孩子安慰,無異於雪上加霜。
要不,自己也去跳個樓試試?陳凡羞愧得無地自容。
「陳小強!?」
就在這時,陳凡耳畔傳來孫尚香略帶驚疑的輕呼聲。
他扭過頭,發現非但孫尚香,就連關銀屏、小喬、小青都一個模樣,四張美麗的小臉湊在了一塊兒,目光則聚焦在了身前公告欄上的某一點。
什麼情況?
陳凡有些莫名其妙,走過去一看,發現那公告欄上張貼的榜單的最最地下,赫然寫著他的名字——陳小強!
同名同姓?
不,這絕不可能,因為備註里還寫著「蜀地」兩個字呢。
看錯了?
陳凡揉揉眼睛,沒錯呀,真真的呢!
視線上移,正是瀛洲島總部招收學生的大名單。
這尼瑪也可以?!
驚喜來得太突然,也太莫名其妙,陳凡驚訝得根本說不出話來,整個人已經超越狂喜的零界點,陷入到了一種蒙圈的狀態。
「陳小強,你是不是在耍我!」
孫尚香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隨即伸出一根白皙的手指,怒氣沖沖地戳向了陳凡的鼻子。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瞎說!」陳凡本能地否認三連。事實上,他自己也是一頭霧水。
難道,陳凡寫的《母豬配種及其產後護理》這篇文章,也能算在「機關術」和「武道技」的範疇內?
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如果不然,那是稷下學院違背了「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破例讓陳凡通過初試,並特招他到瀛洲島總部?
或許有那麼一點兒意思,但事實上,卻並沒有違背任何原則。因為所有呈上去的考卷,可都是匿名的,所以閱卷老師根本不知道《母豬配種……》是誰寫的。
那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恐怕這事兒,就要從三天前說起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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