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確實也遭遇了一波刺殺。【Google搜索】
他在和蘇悅,蕭三郎分開後不久,就被人堵在了一條巷子裡。
四個黑衣人將前後都堵了起來,逐漸朝他逼近。
秦墨暗叫不好,貼著牆一邊琢磨著脫身之法,一邊試著同黑衣人講道理。
「各位要錢還是要命?如果要錢的話,咱們一切好商量。」
黑衣人望著他,陰森森地吐出三個字,「要你命!」
話音未落,掄起手上的劍就刺了過來。
秦墨一把將貼牆放著的一排竹竿推倒,慌不擇路地往相反的方向跑。
反方向的黑衣人已經沖了過來。
他不會武功,但他躲閃功夫相當靈活,這還歸功於當初在大楊鎮的時候,他總被李海等一幫混混追著跑,練出來一身相當靈巧的閃躲功夫。
不長的巷子,硬是給他跑出了九曲十八彎的效果。
四個黑衣人竟然一時間沒有抓住他,還被他用竹竿打傷了一個。
黑衣人大怒,將他圍在中間逐漸逼近,終於將他逼停在一個角落裡。
其中一個黑衣人一劍刺傷了秦墨的腿。
秦墨疼得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
黑衣人提著劍紛紛圍了上來。
秦墨心中既憤怒又不甘,他辛辛苦苦才回到京城,大仇還未報,難道就這樣死了嗎?
黑衣人紛紛揚起了手中的劍。
秦墨以為他徹底要廢在這裡的時候,眼角忽然撇到一抹紅色的身影旁若無人的從旁邊路過。
強烈的求生本能使得他大喊一聲,「悅姐,我在這裡,救我。」
黑衣人同時一頓,下意識轉頭看去。
秦墨咬牙奮力撞開距離他最近的一個黑衣人,咬牙衝著紅色身影就撲了過去。
慌亂中他根本沒看清最近抱的是誰,一把抱住了那人的胳膊,大聲喊道「拜託,救我。」
被抱住的人渾身一僵,頓住了腳步。
柔軟的觸感讓秦墨一怔,抬頭看了一眼,不由愣住了。
被他抱住的是個十分美艷的女子,額間一朵紅蓮襯得她整個人多了凜然不可侵犯之氣。
女子冰冷的目光下垂,緩緩揚起了手裡的劍,紅唇輕輕吐出兩個字,「放開。」
秦墨的目光落在劍柄上,不由目光更加亮了。
那是一把極為古樸的劍,劍柄上的花紋卻仿佛某種古老的篆文一般,古樸而又大氣。
話本上說通常只有高手才會佩戴這樣的劍,這定然是個像悅姐一般的女俠。
他噌的一下閃身躲到了女子身後,「女俠,你一看就是個俠肝義膽的人,救命。」
女子秀眉微不可見地蹙了下。
身後黑衣人已經連翻刺了過來。
秦墨下意識縮緊了脖子。
女子用劍柄擋住了黑衣人。
「勸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否則連你一起殺了。」黑衣人冷哼。
女子嗤笑一聲,「好大的口氣,你可以試試看。」
黑衣人面面相覷,同時提劍攻擊過來。
女子連劍都被拔,輕輕一躍,秦墨都沒看清她的動作,只聽砰砰砰砰四聲響。
四個黑衣人便倒在了地上。
女子緩緩落在了地上,大紅色的裙擺在空中劃出美麗的弧度,有種奪人心魄的美。
秦墨一時看傻了,片刻才反應過來,拱手道謝,「多謝女俠救命之恩,敢問女俠高姓大名,容在下」
女子的劍柄壓在了他的脖子上。
秦墨感覺到脖頸一涼,瞬間感覺到鋪面而來的寒意,壓得他整個人瞬間跪在了地上。
抬頭對上女子冰冷的目光,他不由傻眼了。
不是吧,他遇上的不是個女俠,而是另外一個來取他性命的殺手?
今日真是走的什麼狗屎運?
這回還能有誰來救他?
秦墨嘲諷一笑,「看來今日我秦墨註定命絕於今日,他們幾個是受命於瑞王來殺我,不知道女俠又是受命於哪個主子呢?
成王?還是我那位狠心的繼母?」
女子聽到成王的名字時,眸光閃過一抹狐疑。
她面無表情地瞪著秦墨,劍柄微微下沉,「你弄髒我的衣裳了。」
啥?
秦墨一臉茫然,目光隨著她的眼神落在了她的胳膊上。
她紅色的衣衫上有一塊暗色,應該是自己手上的血沾到了她的胳膊上。
秦墨下意識道歉,「對不住,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我賠你一件衣裳?」
女子搖搖頭,「不用,用你的命來賠就夠了。」
秦墨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你的意思是因為我弄髒了你的衣裳,所以才要殺我?」
女子長眉微挑,神態恣意,「不可以嗎?」
秦墨
「當然不可以。」身後忽然響起一道冷然的聲音,伴隨著這道聲音,一道凌厲的掌風從身後襲來。
女子微微一側身,一隻腳伸過來,狠狠踢向她手裡的劍。
她只能往後一閃,劍柄暫時離開的秦墨。
一股大力將秦墨往後拉去。
秦墨轉頭就對上了蕭三郎關切的目光,「你沒事吧?」
再一轉頭,看到蘇悅已經同紅衣女子戰在了一起。
她長出一口氣,忍不住熱淚盈眶,「三哥,悅姐要是再不來,我今兒個真的就交代在這裡了。」
蕭三郎扶著他往後又撤了兩步,拍拍他的後背。
蘇悅聽到他的哭訴,側目掃了一眼,對蕭三郎道「先帶他去醫館包紮。」
蕭三郎略一遲疑。
蘇悅道「我應付得了,放心去吧,別耽擱了。」
蕭三郎略一沉吟,「好,一會兒醫館見。」
他帶著秦墨迅速離開。
走到巷子口的時候,秦墨想起一件事來,扒著牆喊道「悅姐,打幾下就得了,這位女俠剛才救了我的命。
她要殺我,只是因為我不小心將血抹在了她衣服上。」
蘇悅兩手交叉,擋住了女子踢過來的腳,抽空還應了一聲,「知道了,我只打幾下,不傷人命。」
紅衣女子不由俏臉微怒,冷聲道「好大的口氣,說得你好像能打過我似的。」
蘇悅嘴角翹了下,朝她勾了勾手指頭,「放馬過來不就知道結果了。」
紅衣女子下巴微抬,眉宇間帶出一抹傲然,「少廢話,一會兒誰打誰還不一定。
既然你沒兵器,我也不欺負你,只是我可沒那麼好的風度,若是成了我的手下敗將,我必取你性命。」
她將劍往旁邊一丟,一個連環踢就攻擊過來。
只是半個時辰後,兩個人都有些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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