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串一入口麻辣鮮香,讓人忍不住還想再吃第二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實在太好吃了。
這麼好吃的東西真的是他做出來的?
蘇德海撮了一口上面的湯汁,麻辣湯汁倏然竄入嗓子眼,吸得太急,一下嗆到了。
他咳得眼淚都要下來了,捧著涼茶直往嘴裡灌。
其他人吃得津津有味。
煜哥兒一邊辣的吐舌頭,一邊忍不住還要吃,「娘親,這個串串好好吃哦。」
蕭五郎猛烈點頭附和,已經抽不出嘴來附和。
蕭三郎道:「沒想到只是把菜燙熟了放進料汁中浸泡後就能如此美味,悅悅心思果然靈巧。」
「好香的味道,你們在吃什麼啊?」
秦墨從外面回來,身後跟著剛趕到晉州的何鴻。
蘇悅隨手抽了一把串串遞了過去,「新的小吃,嘗嘗味道如何?」
秦墨與何鴻兩人顧不得寒暄,一人分了一半,迫不及待地品嘗起來。
蘇德海灌了兩大杯涼茶才壓下那股子辣味。
再一轉頭,料汁里泡的串串已經被眾人分食完了。
蘇德海大怒:「這是我做的,我親手做的,一點一滴做的。」
蕭三郎點頭,「嗯,我們都看到了,是你做的。」
何鴻神色驚訝,「這是蘇大叔做的啊,做得真好。」
秦墨:「繼續再做唄。」
蘇悅咽下嘴裡的東西,點頭,「嗯,辣椒的比例太多了,有些辣,可能會有些人吃不慣,你再調製一個口味淡些的。」
蘇德海:......他或許應該讓黑心女婿吊死他。
蘇悅挑眉。
蘇德海哼哼,「我才吃了一串。」
蘇悅下巴微抬,示意他看向蕭三郎又從馬車上抱下來的菜,"再做一次,你或許能多吃兩串。"
半個時辰後,院子裡再一次飄起了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
這次蘇德海吸取經驗,立刻自己抓了一把,蹲在角落裡去吃了。
蘇悅吩咐柳氏下廚做了幾個菜,讓大勇和大路將桌子搬到院子裡,分兩桌坐下,吃著串,喝著酒。
何鴻忍不住嘀咕:「早知道你們在晉州府過得這麼舒服,我也早一點來了。」
她娘怕他來了晉州府吃不好,喝不好,非得堅持讓他在家多住一段時日。
蕭三郎勾唇,「書院的報到手續辦好了?」
何鴻點頭,「嗯,分到了甲字班,和鄭業成一個班,今兒上午報導還碰上他了,真心覺得煩。」
他有些羨慕的感慨,「還是你們好啊,有周夫子單獨給你們授課。」
秦墨忍不住笑得合不攏嘴,伸手攬了下何鴻,「老師給我們講的東西,我會時常和你交流的。」
何鴻沖他擠擠眼,「我不會與你,還有三哥客氣的。」
說罷,就十分不客氣地轉頭喊,「蘇大叔,串串吃光了,再做一點唄。」
蘇德海扭過身子,裝聽不見。
背後響起蕭三郎淡淡的聲音,「岳父......」
蘇德海噌一下站起來,橫眉豎眼的切菜去了,「吃吃吃,吃那麼多了還要,餓死鬼投胎啊。」
同樣是吃晚飯,江家人正在飯桌上討論著蕭家的事情。
江同知和江文暉都對蕭三郎讚不絕口。
「不愧是府試的案首,言談舉止都不可小覷,文暉,你在書院裡可以和他多結交一二,平日裡也可探討學問。」江同知交代江文暉。
江文暉皺了下眉頭,「我今兒下午特地去書院打探了下,很奇怪,蕭三郎竟然沒有被分到任何一個班。
聽說他和他的師弟有自己單獨的老師,是在鄉下帶他們的啟蒙老師,聽說一路跟著來了府城,投身在金川書院中。」
江同知十分詫異,「竟有此事?」
江夫人撇嘴,「蕭三郎也是糊塗,鄉下來的夫子,學識怎麼能比得了金川書院的大儒?」
江蓉兒戳著碗裡的飯菜,忍不住開口,「說不定人家夫子很有見識呢,都教出案首了,可見是有真才實學的。」
江夫人一臉狐疑,「你不是最看不上鄉下人嗎?怎麼今兒還為他們說話?」
江蓉兒想起蕭三郎那張臉,心頭如小鹿亂撞,含糊其辭道:「哎呀,我就事論事而已。」
江夫人寵愛地點了點她的額頭,「看著倒是長大了,也不知道誰今天下午還為壞了一條裙子哭得稀里嘩啦。」
她今天下午反覆問了幾遍,江蓉兒非說是因為最喜歡的裙子被弄濕了哭的。
江蓉兒撇撇嘴,「我馬上都十六歲了,當然長大了。」
江同知撇了她一眼,交代江夫人,「蓉兒確實不小了,趕緊在這屆的舉人中給她挑個夫婿。」
往日裡一提這個話題,江蓉兒就會生氣,她看不上晉州府的人,一心想回京城老家嫁人。
今日江蓉兒卻一反常態,不但沒生氣,反而還一臉嬌羞地低下了頭。
江夫人若有所思地笑了,晚上特地去女兒的院子問她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江蓉兒羞答答地說自己喜歡上了蕭三郎。
江夫人嚇了一跳,「蕭三郎已經有了妻子,還有了兒子,你難道要嫁過去做妾不成?這絕對不行。」
江蓉兒撲到江夫人懷裡撒嬌,「娶了妻子又怎麼樣?那蘇氏就是個鄉下人,根本配不上三郎,讓他休了蘇氏便是。」
江夫人皺眉不語。
江蓉兒生氣地跺腳,哭著道:「我不管,反正我要嫁人就嫁給蕭三郎,如果不能嫁給蕭三郎,我就一根繩子吊死去。」
江夫人被她鬧得沒有辦法,皺眉安撫她,「這事你容我想想看,你也不能聽風就是雨,就算要嫁,也得從長計議,讓我合計一下。」
江蓉兒一聽,破涕為笑,「娘只要答應了,肯定能為我想到辦法。」
她從小看她娘將家裡的一干妾室庶子庶女管教得大氣都不敢喘。
「反正我非蕭三郎不嫁,娘,你一定要幫我想辦法。」
讓江蓉兒非嫁不可的蕭三郎,此刻正借著朦朧的月色將蘇悅摁在了海棠樹上,狠狠地親了上去。
他想了一天了。
蘇悅被他親得暈頭轉向,溫熱的氣息帶著淡淡的酒味,撲到她的臉頰和脖頸上,讓她整個人忍不住有些輕顫。
月亮一半躲在雲層里,另外一半探出頭來,俯視著人間。
花園裡一片黑暗,四周只有低低的蟲鳴聲。
黑暗的環境,炙熱的胸膛,熱烈的吻,就連身後的海棠樹都因為她的施壓而發出陣陣的顫抖,花瓣簌簌而落。
兩人在漫天的花瓣中吻得忘乎所以,直到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低呼:「誰在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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