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李青黛上下掃了她一眼:「過來,伺候我用早膳。Google搜索」
錢雙雙氣的臉色鐵青,看了看桌上的早膳,眼珠子轉了轉,上前去動手伺候她。
「牛乳。」李青黛看向乳盞。
錢雙雙伸手,取過乳盞,才抬起來卻倒出了一口涼氣,手猛的一松,那乳盞朝著李青黛的方向丟了過去:「燙死了!」
柚兒就在李青黛身後護著,這些日子,她警惕性極高。
只要是有外人在,她都會一直陪在李青黛的身旁,哪怕是凌安敏在這裡,她也會在一旁守著,就怕自己不稱職會讓太子妃受到傷害。
她見那乳盞朝著李青黛掉落過去,來不及思索,俯身上前抬手就是一揮。
那乳盞叫她一掌扇地倒飛了回去,正砸在錢雙雙腦門上。
柚兒是習武之人,手中自然有力氣,乳盞結結實實的砸上去之後,「啪」的一聲掉落在地上,錢雙雙頭上身上都是雪白的牛乳,直往下滴。
李青黛瞧見錢雙雙的額頭似乎開花了。
「啊!」
錢雙雙尖叫了一聲,坐倒在地上,捂著額頭大哭,有血順著她指縫流了出來。
「良娣,良娣……」錢良娣的貼身婢女大叫起來:「我們良娣流血了,快請大夫……」
「請大夫,請太子殿下……」另一個婢女大呼小叫的跑了出去。
「太子妃!」柚兒立刻行禮道:「都是奴婢的錯,太子殿下來了,奴婢會一力承擔的。」
「不用,這點事情我還承擔得起。」李青黛並不如何在意:「何況,你也是為了保護我。」
「太子妃……」杏兒一臉的憂心。
太子妃昨兒個晚上才同太子殿下鬧了一通,兩人還不曾和好呢。
這一大早又出了這樣的事,錢雙雙又是個得理不饒人的,這若是鬧起來,還得了?
「別說了,我心裡有數。」李青黛端起粥碗,吃了一匙。
杏兒見狀,也低頭不再多言。
大夫很快便到了。
錢雙雙卻捂著傷口,坐在地上哭,不肯起來,也不肯給大夫瞧。
李青黛的人將她的頭都打破了,她肯定要留著傷給太子殿下瞧,大夫說是給她包紮好了,那太子殿下等一會兒來了,還瞧什麼?
「太子妃娘娘……」
那大夫束手無策,求助地看向李青黛。
「既然錢良娣不肯,那邊勞煩大夫多等一會。」李青黛掃了一眼坐在地上哭哭啼啼的錢雙雙,並不大在意。
「是。」大夫到了這樣的地方,自然不敢說一個「不」字。
又等了約莫一個時辰,錢雙雙已然哭不出聲了,嗓子太疼了,也沒有眼淚了,但還是捂著額頭啜泣。
趙淮左終於踏進門來了。
他瞧見西寢殿內的情景,微微擰著眉頭,原本就清冷的面色更冷了幾分。
「怎麼回事?」他冷聲問。
「殿下,您可來了……」錢雙雙一瞧見他,又哭出聲了,起身爬向他,伸手欲抱著他的腿。
趙淮左瞧她身上又是牛乳又是鮮血,滿身的髒污,皺眉往後退了一步。
錢雙雙身子僵在那處,將伸出去的手縮了回來,她知道趙淮左素來愛潔,她確實不該這樣去抱趙淮左。
「太子殿下救命啊,太子妃手底下的婢女要打死妾身了……」她大哭著道。
「李青黛,怎麼回事?」趙淮左抬眸,看李青黛。
他眼神恢復了從前的淡漠清冽,直直的望著李青黛,仿佛成親這一個月以來每晚與李青黛卿卿我我的人並不是他一般。
錢雙雙瞧了,心中暗暗竊喜,太子殿下從前叫李青黛可都是「窈窈、窈窈」的,這一開口就喊了李青黛的大名,這個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錢良娣一早來請安,伺候我用早膳。」李青黛不曾起身,不僅不慢地陳述道:「她連牛乳盞都拿不好,朝著我丟過來……」
「誰說我拿不好了。」錢雙雙立刻高聲反駁:「明明就是那個牛乳太燙了,我燙到了手才會那樣,太子妃怎麼說的我像故意的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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