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我方才用過。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李青黛道:「你餓了?我讓她們撤了,重新換點心上來……」
「不礙事,又不曾離桌子。」凌安敏湊到桌邊,伸手取了一塊點心,小小的咬了一個。
「去取些蜂蜜來。」李青黛吩咐了桃兒一句,又朝著凌安敏解釋:「這個不甜,因為我身子骨不好,太一叮囑了不能用太多甜的東西。
所以小廚房做的,都是沒有糖點心。
你湊合一下,蘸著蜂蜜吃吧。」
「我知道。」凌安敏點頭:「我從前就聽李玲瓏說過,太子殿下不讓你吃糖的事。
我那個時候什麼也不懂,就覺得太子殿下對你多惡劣呀,絕對不可能心裡有你。
但現在看,殿下都是為了你的身子好,才那麼嚴厲的對待你,這是有多心疼多心悅才能做到?」
李青黛唇瓣笑了:「你如今是越發的會說話了。」
「我說的是事實。」凌安敏小口的吃著點心。
「明日就是你進門的第三日了。」李青黛不露痕跡的留意著凌安敏的神情:「你可回娘家去瞧一瞧了。」
「嗯。」凌安敏點頭:「我父親今日早上還特意派人來說了,說想我,叫我明日務必回去一趟。」
「那就早早的準備,明日早點回去吧,帶回去的禮我會讓人預備好了,晚上給你送過去。」李青黛見她說話時面色尋常,提起父親也只有做女兒的那種孺慕,沒有絲毫的驚慌與異樣,便知凌丞相所做之事,她是不知情的。
李青黛暗暗搖頭,凌安敏真是個可憐的。
她這會兒左右無事可做,便留下凌安敏,兩人坐著說話解悶兒。
凌安敏留下直至中午用了午膳,才離開,柚兒多隨後便進來了。
「怎麼樣?外頭可曾傳消息進來?」李青黛問。
「殿下一早去接了文姬公主,便去了會仙酒樓,用過早膳之後,順便在集市上四處轉了轉,文姬公主買了一些大淵的衣服與首飾。」柚兒回道。
「文姬坐的是誰的馬車?」李青黛問。
「是太子殿下的。」柚兒回:「不過太子殿下不曾乘馬車,而是騎的馬。」
李青黛點了點頭:「那現在人去何處了?」
「去了西集,文姬公主讓太子殿下陪她看戲,午膳就在戲園子裡用的,是會仙酒樓送去的飯菜。」柚兒回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李青黛擺了擺手。
看戲的話,不到天黑恐怕是回不來了。
罷了,她起身往裡間去,打算小憩一會兒。
晚上,已然過了晚膳的時辰,她也沒等回趙淮左,便自個兒先用了。
等她梳洗整理妥當上了床,趙淮左才算是回來了。
「你還知道回來?」李青黛自床幔中探出腦袋:「我還當你要留在驛館陪著那文姬過夜呢。」
「怎會。」趙淮左遠遠地回,似乎是笑了笑。
「你站那麼遠做什麼?過來一點。」李青黛招呼他。
「等一會兒,我才從外頭回來,身上帶著寒氣。」趙淮左站著未動。
「不礙事,我如今沒那麼嬌弱了。」李青黛朝他招手。
趙淮左又站了片刻才上前。
「坐這。」李青黛拉著他腰封,叫他在床沿上坐下,自個兒裹著被子,將腦袋枕到他腿上。
趙淮左攬著她,眸底有了笑意。
李青黛牽過他的手:「還真是有點冷,我給你捂一捂。」
「不用,等一會就暖和了。」趙淮左抽出手。
「那你先去沐浴,熱水泡一泡就好了。」李青黛縮回了床上:「快點去,我等你說話。」
「好。」趙淮左應了,招呼克勤打水後,便起身去了屏風後頭。
待他沐浴妥當了上了床,李青黛依偎在他懷中,才笑著問她:「你今兒個都陪那文姬公主做了什麼呀?」
「上午就在集市上轉了轉,下午在西園聽了半日的戲。」趙淮左回她,毫無隱瞞。
「趙淮左!」李青黛噘起小嘴,手揪著他衣領,很是不滿:「這麼多年,你都沒陪我在西園看過戲,並且還因為看戲打過我好幾回,現在卻陪文姬去看戲,我生氣了!」
她說著,還輕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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