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帝見她端莊有禮,言語有度,不由暗暗點頭。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這個太子妃選的還是不錯的。
「既然如此,陛下,我就想讓太子殿下陪我。」文姬看向太和帝:「不知陛下可許?」
「太子,既然文姬公主有此要求,接下來的日子,你便替朕好好招待文姬公主吧。」太和帝即刻便吩咐了下去。
「是。」趙淮左起身,拱手應下。
散席後,趙淮左牽著李青黛出了集英殿,文姬便跟了上來,與他二人並肩而行。
「太子殿下。」文姬含笑開口:「為了方便你接下來招待我,我預備從驛站搬到東宮去住,你以為如何?」
「文姬公主此舉不妥。」趙淮左面色淡漠:「你如今的身份還是南盛公主,搬入東宮,不合情理。
且你帶來的那些使臣也都是你的臣民,你不該棄之。」
「我何曾有拋棄他們的意思?」文姬回頭瞧了瞧那些臣屬:「不過是為了方便罷了。」
這趙淮左真不愧是大淵的太子,隨意的一句話,便在離間她與臣屬之間的關係。
「文姬公主既是使臣,便該住在驛館。」趙淮左面色不變,語氣淡淡:「搬去東宮,不合規矩。
至於是否方便,文姬公主不必憂心,我自會去驛館接公主。」
「既然你如此堅持,那便罷了。」文姬公主對於他的拒絕,並未覺得有多尷尬,笑著道:「今日我要好生休息,你明日清晨去接我,我在驛館恭候大駕。」
趙淮左微微頷首,算是應下了,牽著李青黛當先去了。
文姬便放慢了腳步。
後頭,趙安寧追了上來。
「看樣子,文姬公主與我三哥相談甚歡?」趙安寧面上帶著和煦的笑意,上前與她並肩而行。
「尚可。」文姬瞧了瞧左右。
「公主既不曾選我陪著,那可否賞臉有我請公主去茶樓,嘗一嘗我大淵的好茶?」趙安寧含笑問。
「自然可以。」文姬點頭應了。
二人進了茶樓,身後不再有群臣跟著,兩人面色也不再輕鬆。
「睿王殿下。」文姬一落座便道:「你是否誆騙了我?貴國的太子殿下比你所描述的更為勵精圖治,一望就知不是個好對付的。
而且,他那個太子妃,也並不如同你所說只是個空有其表的驕縱女子,今日在宴席之上,她與我說話毫無破綻,且臉色都絲毫未變。
當著你父皇的面,還有那麼多的大臣,這樣的不動聲色並不是你所說的那樣的女子能做到的。」
「公主有所不知。」趙安寧提過茶壺,往建盞中注水溫盞,口中笑著道:「那太子妃不過是表面看著像那麼回事,其實骨子裡什麼也不懂。
她之所以表面能裝得那麼像,是因為她是由太子親自教導長大的。
只要有太子在,她就能一板一眼,做的像模像樣。
但離了太子,她沒了主心骨,自然而然就露出本來面目了。
公主實在不必忌憚她,只管依著計劃行事就是。」
他派人去了南盛一趟,早已與南盛國君案中達成協議,只要南盛將文姬公主嫁給他,替他除掉趙淮左,助他登上太子之位,他必將在登基之後,將與南盛相鄰的嶺南割讓給南盛。
在他看來,嶺南那樣的地方,雖然地廣,但是山多,且土地貧瘠,留著也沒什麼用。
倒不如捨出去,換得那至高無上的位置。
「你確定,只要離間了他們夫婦,趙淮左就會陣腳大亂?」文姬微挑眉頭詢問。
「自然。」趙安寧點頭。
「行,就先依你。」文姬點了頭:「不過,我還是覺得多派些人,直接取了那太子妃的性命來得更乾脆省事。」
「我何嘗不知?」趙安寧將碾碎的茶葉掃入建盞之中,抬眸看了她一眼:「只是,太子警惕性頗高,那東宮成日裡圍的跟鐵桶似的,想刺殺李青黛,難如登天。
唯有惹的李青黛氣惱了出得東宮來,我們才能有機會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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