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淮左摟緊了她,在她耳畔低笑:「我不曾碰她,只是去瞧了瞧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為什麼?」李青黛睜大了滿是水霧的眸子,不敢置信的望著他。
「先回那邊去,這邊久了不住人,床上不舒服。」趙淮左取過斗篷裹住她,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李青黛兩隻手緊緊的攀著他脖頸,躺到床上了還捨不得放開,總有一種失而復得的感覺。
她不敢鬆開,怕鬆開之後,趙淮左就變成一個碰過旁的女子的人了。
她發現她好像受不了他碰旁的人,她一點也不像自己所想的那樣大度。
趙淮左丟開斗篷,快快的脫了衣裳,拉過被子替她裹緊,將她凍的冰涼的小腳拉到懷著捂著:「我不回來,你打算就這麼凍著自己?」
他責備的開口。
「我本來想著睡一會兒,就暖和了。」李青黛偎依在他溫暖的懷抱中,半分也不想動。
「下次不許這樣。」趙淮左捋了捋她有些凌亂的髮絲。
「你還沒說,你怎麼回來了?」李青黛整個人都縮在他懷中。
「我同你睡習慣了。」趙淮左輕描淡寫地道:「你也知道,我不喜歡旁人觸碰。」
「那怎麼辦?」李青黛抬起小臉,一雙清澈的鳳眸睜得圓圓的:「凌安敏她挺可憐的,等以後事情有了結果,咱們可以將她放出去。
但是錢雙雙,還有以後其他人送的人,你要是都不去陪,那怎麼說的過去?」
趙淮左不曾言語,而是嘆息了一聲。
「怎麼了?你嘆什麼氣?」李青黛不解,又憂心他。
「我不去,你又勸我去。」趙淮左手指插入她的髮絲,輕輕的往下捋:「我去了,你又躲在被窩裡哭。
窈窈,你到底想不想我去?」
李青黛噘起小嘴,輕哼了一聲,不言語。
「嗯?」趙淮左垂眸看她。
「你是太子,當為皇家開枝散葉,有了孩子你的地位才能穩固。」李青黛隨垂著眸子,雅青長睫輕輕顫抖:「我還未及笄,你說不曾及笄的人不會有孩子的。
凌安敏和錢雙雙都及笄了,我自然希望你有孩子,趙安寧想要動你,難度便又增加了,你能……」
「不說這些。」趙淮左握住攬緊了她:「你就說,你心裡願不願意我去?」
「我當然不願意了。」李青黛手中加大了力氣,更加抱緊了他,整個人都緊緊貼在他懷中,小嗓音帶上了委屈的哭腔:「我一點也不想你同別人像同我一樣好,可是……」
「沒有可是。」趙淮左低頭,噙住了她柔嫩的唇瓣。
許久,他才抬頭:「你說不讓,我就不去。」
「唔……趙淮左……你身上好燙……」
李青黛小臉如同叫熱氣熏蒸過一般沾上了一層淡粉,鳳眸蒙上一層水霧,眼尾也泛起淡粉,迷濛的望著趙淮左。
這樣的她,宛如枝頭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誘人。
趙淮左艱難的移開目光,將身子往後讓了讓,嗓音含著淡淡的啞:「我去沐浴。」
「你不是沐浴過了嗎?」李青黛不解。
「一會就好。」趙淮左不曾回他,動作飛快地下了床,下踏板的時候甚至還踉蹌了一下。
「趙淮左,你沒事吧?」李青黛不放心的自床幔中探出腦袋來問。
「沒事。」趙淮左往屏風後頭去。
「你不叫克勤他們送熱水進來嗎?」李青黛覺得更奇怪了。
「有水。」趙淮左簡練的回了一句。
「但是那是冷水啊!」李青黛趴在床上,不放心。
「沒事。」趙淮左語氣淡淡的。
李青黛聽到屏風後已然傳來了水聲,也就不曾再開口。
等趙淮左回到床上,她還是忍不住好奇問他:「你為什麼要用冷水沐浴啊?是方才太熱了嗎?」
她有一次不小心,用沾了涼水的帕子碰了一下後背,都冰的一個激靈。
這樣的天,用冷水沐浴,身子能受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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