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黛伸手接過,彎起鳳眸含笑道:「往後就是一家人了,不必太過緊拘謹多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是。」凌安敏低頭稱是,站在了一側。
「良娣請敬茶。」
另一個婢女托著茶盞上前來。
錢雙雙捧過茶盞,雙手送道趙淮左跟前:「殿下吃茶。」
趙淮左接過了,連蓋子都不曾開,便放在了桌上。
錢雙雙又捧了一盞茶,送到李青黛跟前:「太子妃請用茶。」
她雖然也是雙手,而且還用了「請」字,可那面上明晃晃的寫著三個大字——「我不服」!
李青黛接過茶盞,抿唇笑了笑,並不曾多言。
趙淮左很早就教過她,咬人的狗不叫,像錢雙雙這種將敵意都放在臉上的人,往往是最好對付的。
正殿內一時靜了下來。
錢雙雙等了片刻,不見有人開口,便先開口道:「太子妃是否該給我分配住處了?」
「錢良娣。」凌安敏轉向錢雙雙,開了口:「你同太子妃說話,該用自稱。」
「太子妃都不曾說什麼,用得著你教我?」錢雙雙輕哼了一聲,別過頭去。
「凌側妃,你就住在向儷院吧。」李青黛並不曾與錢雙雙計較,站起身道:「錢良娣住百蘇院,殿下以為如何?」
她說著看趙淮左。
「太子妃定就是了。」趙淮左面色淡漠的也站起身:「你們各自回院吧,我還有事與太子妃相商。」
「是。」
凌安敏同錢雙雙齊齊行了禮,退了出去。
「太子殿下有什麼事要同我相商?」
大殿內的人一退出去,李青黛瞬間就沒了方才太子妃端莊的模樣,又恢復了一貫的嬌糯,小臉上掛著生動的笑意,兩隻小手伸向趙淮左。
趙淮左牽起她:「不過是打發她們的藉口罷了。」
「那咱們去書房?」李青黛晃了晃他的手問。
「好。」趙淮左應了她。
兩人牽著手,一路到了書房。
「趙淮左,上回那本《山海經》你還沒給我講完呢。」李青黛想起這事來:「要不,你今兒個給我講完吧?」
「好。」趙淮左鬆開她,去裡間書架上取了書。
兩人相互倚著在軟榻上坐了下來。
「對了。」李青黛想起錢雙雙來,好奇的望著趙淮左:「你跟錢雙雙是有什麼過節嗎?為什麼那麼針對她?」
趙淮左性子一向內斂,就算是厭惡誰,也不會表現在臉上,今兒個著實有些反常。
「算是吧。」趙淮左頓了頓回,手裡頭翻開了書。
「什麼叫算是吧?快說給我聽一聽。」李青黛叫他這麼一說,心裡頭更好奇了:「我就奇怪了,我小時候都沒有見你們兩個人在一起玩過,你們之間哪來的過節?」
「小的時候,皇祖母帶她在宮中,是與我一道玩過的。」趙淮左握著書,面露思量之色。
「我怎麼都不記得?」李青黛迷茫:「是不是那個時候還沒有我?」
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覺得她和錢雙雙今日應當是頭一回見面。
「那時候你還小,才一歲多。」趙淮左將手中的書合上放在腿上,攬著她道:「那是個炎熱的夏日,我從太學回來,做完了功課。
母妃和婢女們在後頭的小園子裡帶著你乘涼。
那日的風不小,我恰好有閒暇,便用彩紙給你做了一個小風車,你是不記得的。」
「五六歲之後,你也給我做過呀。」李青黛眨了眨鳳眸:「再往前,我就不記得了。」
「你那時候,才學會走路沒多久。」趙淮左面露回憶之色:「約莫一歲半吧,你小時候身子弱,人瘦小,走路也晚。」
「嗯。」李青黛點頭:「然後呢?」
「我給你做的那個風車,你十分喜歡。」趙淮左細細說與她聽:「一直拿在手中,迎著風那風車就會轉,你就一直笑。
後來,皇祖母便帶著錢雙雙來了。」
「然後呢?」李青黛越聽越是好奇:「錢雙雙就搶了我的風車?
不對,應當不是因為這件事,若只是一個風車,你不至於記仇記到如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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