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是。Google搜索」太和帝笑了,抬了抬手:「敬茶吧。」
「是。」
非念應了一聲,抬了抬手。
即刻便有宮女端著茶盤上前來。
趙淮左領著李青黛到太和帝跟前,取過茶盞遞給她:「這是父皇。」
「父皇。」李青黛雙手將茶盞奉到太和帝跟前。
「嗯。」太和帝應了一聲,笑著接過,揭開蓋子抿了一口。
趙淮左又帶李青黛到宜妃跟前,同樣捧著茶盞給李青黛:「這是母妃。」
「母妃。」李青黛將茶盞雙手奉到宜妃跟前。
「好孩子。」宜妃接了茶盞,也吃了一口。
趙淮左領著李青黛退了一步,站到了稍遠的地方。
宜妃看向太和帝:「光讓孩子敬茶,陛下是做公爹的,難道是打算讓孩子白叫?」
「秀瑜真是好厲的一張嘴。」太和帝笑道:「我也不曾說沒有啊。」
「那陛下倒是快賞啊。」宜妃催促。
「好。」太和帝抬手:「德江,傳朕的旨意,照著皇后當年的賞賜份例賞太子妃。」
「父皇不可。」趙淮左斷然拱手出言。
「有何不可?」太和帝抬眼望他。
「李青黛只是太子妃,父皇如此賞賜,越矩了。」趙淮左垂眸淡淡言。
「蜜丫頭以為呢?」太和帝看向李青黛。
「蜜兒以為,殿下說的是對的。」李青黛清澈的眸子直望著太和帝:「蜜兒只是太子妃罷了,怎敢享皇后規制的賞賜?
陛下隨意賞點,走個過場便是了,實在不必要那樣鋪張的。」
她知道,這不是趙淮左過于謹慎。
誰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太和帝的又一次試探。
如今,她和趙淮左成親了,就算是大伯父二伯父沒有相助趙淮左的心思,在太和帝和眾臣眼中,也會默認大伯父和二伯父是東宮的人。
更何況太和帝一直是一個多疑的人。
在這樣的情形下,她同趙淮左說話做事反而更要比從前謹慎一些,絕不能有絲毫的行差踏錯,否則一不小心就會落得上輩子的下場。
太和帝聽她這樣說,頓時龍顏大悅,哈哈笑道:「朕見你小時候是個胡攪蠻纏的愛哭包,還當你長大了不會明事理呢。
卻不想,你長成個這樣通情達理的孩子,能做太子的賢內助,不錯。
那就照著太子妃的規制賞賜吧,記得,將父皇留給朕的那副弓箭賞了太子。」
這話說出來,宜妃面上有了幾分滿意,誰都知道,那副弓箭是太祖皇帝傳下來的,自來是到了誰手中,誰就能做帝王。
她朝著李青黛招了招手:「既然陛下這麼大方,臣妾也不能太過小氣了,蜜兒你來。」
「母妃。」李青黛乖乖走到她跟前。
「這一副頭面,是母妃的外祖母留下的,母妃進宮的時候,娘親特意給我帶著。」宜妃自非念手中捧過一個精製的楠木包銅角盒打開。
李青黛垂眸瞧去,便見裡頭是一副罕見的獨山玉頭面,玉質清透細膩,一眼望去水頭極好,萬中無一。
「母妃今兒個將這頭面交給你了。」宜妃合上木盒,笑著叮囑:「蜜兒,往後,你同承沛要同心同德,遇事有商有量,濡沫白首,攜手共度。」
「是。」李青黛低頭應下,也不知怎的,聽她如此叮囑,竟覺得有些心酸。
宜妃又看趙淮左:「承沛,我只叮囑你,往後不許欺負蜜兒,倘若敢違背,我可不放過你。」
「是。」趙淮左也應。
太和帝笑道:「你這也太偏心了吧?對蜜丫頭就和顏悅色的,對朕的太子就這樣雷厲風行。」
「誰叫女兒家吃虧了。」宜妃輕哼了一聲:「蜜兒只有承沛一個,承沛以後可同陛下一樣,會有無數個,我自然要向著蜜兒一些。」
「身在帝王家,便該如此。」太和帝不曾將此事放在心上,反而看著趙淮左笑道:「對了,說起此事,朕到想起來,太子與凌丞相的嫡女是定下了親事的,凌家那丫頭是要給你做側妃的吧?」
「是。」趙淮左垂眸應。
「今日早朝,凌丞相還與朕提起。」太和帝道:「原本,是該你大婚之日,也將側妃一道抬進東宮去的,可你母妃說什麼也不讓,朕便將此事壓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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