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是要看太后娘娘您的心意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曲嬤嬤先順著她說道:「倘若您不願意,那可是誰也強求不得的。」
「那是自然。」太后的面色緩和了一些。
「不過依著奴婢看,太后娘娘倒也不必與殿下計較那麼多,畢竟是親祖孫吶。」曲嬤嬤又接著勸道:「殿下是個孝順的,這麼多年奴婢可都看在眼裡。」
「我也不曾說他不孝順。」聽這言語,太后的臉色更緩和了。
「奴婢想著,陛下既然已經賜婚了,太后娘娘幫著殿下早日成親,那也不過是順水推舟的事,還能叫太后娘娘早日抱上重孫子呢。」曲嬤嬤笑道:「奴婢是個沒出息的,就覺得那莊子上的老人過得好。
不操心任何事,無憂無慮的,又能兒孫繞膝,那是多大的福氣啊?」
「你拿著話點哀家呢?」太后瞪了她一眼:「是承沛給你什麼好處了?你這麼向著他說話?」
「奴婢不敢。」曲嬤嬤聞言,忙跪下了:「太后娘娘明察,奴婢只是覺得太子殿下孝順,想太子殿下與太后娘娘和睦,奴婢萬不敢……」
她是真的沒有收趙淮左什麼好處。
趙淮左跟前的克勤拜託過她,倒是真的。
但是,金銀財寶什麼的,她都不曾收的。
她孤身一人,又無家人,跟著太后一直居在深宮之中,能吃飽穿暖就足夠了,要那些金銀財寶有什麼用?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
她都到這個年紀了,難道還看不開?
這是與人為善的事,她還是樂意做的。
並不因為趙淮左是太子,便是長壽宮內的宮女們犯了錯,她也是會明里暗裡的幫著說話的。
她與太后不同,她自來是個面冷心熱之人。
「好了。」太后伸手扶她:「說話就說話,動不動總是跪什麼?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跪壞了誰伺候哀家?」
「奴婢皮糙肉厚,跪不壞的。」曲嬤嬤忙道。
「你說的也不錯,我都這個年紀了,又是他的祖母,還跟他爭執什麼?」太后面上有了感慨之色:「只是那小丫頭,身子實在太過單薄了,不說旁的,單這一點我就不滿意。
那身子骨,還不知能不能給我生重孫子呢。」
「那靖國公府的姑娘,大抵是年紀尚幼的緣故。」曲嬤嬤道:「奴婢瞧她,個兒也不矮,就是身子單了些。
不過才十四,下來還能養好一些的,有些人到十七八才能養得好一些。」
「能嗎?」太后半信半疑。
「這……奴婢可不敢保證。」曲嬤嬤哪裡說的清楚?
太后嘆了口氣:「罷了,既然是順水推舟的人情,那便依了他吧。」
「太后的意思是?」曲嬤嬤抬眼看她,心裡頭替趙淮左同李青黛歡喜。
「放出話去。」太后吩咐:「就說我舊疾犯了,頭疼的厲害,水米不進。」
「太后娘娘可不能這樣說……」曲嬤嬤嚇了一跳。
這可是不吉利的話,這是太后自己說的,若是從旁人口中說出來,那可是要殺頭的!
「既然要做戲,那自然要做得真一些,要不然誰信?」太后擺了擺手:「你先扶我上床歇著,再出去傳話。」
「是。」曲嬤嬤應了。
*
李青黛在瑤華宮用午膳,宜妃預備的都是她愛吃的東西,她一時貪口,吃的有些撐住了,正與宜妃牽著手在院子裡散步消食,便有宮女進來傳消息。
「宜妃娘娘。」那宮女低著頭:「太后娘娘從前的舊疾犯了,頭疼的厲害,連水都餵不進去,這會兒已然請了太醫去了,各宮娘娘也都預備著去探望。」
李青黛聽這話,驚訝地睜大了鳳眸。
太后病了?
一個時辰之前,太后還好端端的問了她那麼多莫名其妙的話,還凶的很呢。
這才過了多大會兒功夫,就水都餵不進去了?
到底怎麼回事呀?
她不由扭頭,看廊下面無表情的趙淮左,總覺得這事情好像有點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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