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9回 就不怕你登基了我干政嗎?

  「窈窈不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趙淮左抬手,將她緊緊的攬在懷中,輕拍她的後背安撫。

  李青黛窩在他懷中,失聲痛哭,那種失去親人痛徹心扉的感覺,還是一下子失去所有的親人,其中的恐懼與絕望,只有經歷過的人才知道。

  「趙安寧……」李青黛啜泣著,淚流滿面:「他用這條毒計害了我滿門,我恨他……」

  「窈窈,不傷心,這是一場夢而已……」趙淮左在她耳畔低語。

  李青黛抬起小臉,淚眼婆娑地瞪著他,兇巴巴的道:「在我的夢裡,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你一點都沒有喜歡我,對我特別不好。

  我家裡出了這麼大的事,我跑去找你,你也不管我……」

  「我是那樣的人?」趙淮左皺起眉頭,垂眸望著她。

  「你是,你就是!」李青黛伸手在他胸膛處用力錘了幾下:「我可恨死你了,你討厭討厭討厭,就是你沒管我,我在夢裡死掉了,你知道嗎,這件事之後就死掉了……」

  這就是上輩子,她十六歲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提前了。

  而在往後發生了什麼,她就一點也不知道了,因為上輩子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她就撞柱而亡了。

  趙淮左攬著她不說話。

  李青黛錘了兩下不解氣,湊上去一口咬在他肩上。

  趙淮左輕輕抽了一口氣,卻不曾閃躲。

  李青黛咬了一會兒才鬆開,抬眸看他。

  他抬手替她拭去臉上的淚珠。

  「你怎麼不躲開?」李青黛噘著小嘴問他:「不疼嗎?」

  「解氣了?」趙淮左卻反問她。

  「對不起嘛……」李青黛偎進他懷中,抱著他勁瘦的腰,深吸了一口氣。

  她心裡頭矛盾的很。

  又記恨上輩子的事,又捨不得放開這溫暖的懷抱。

  「不怪你。」趙淮左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眸色有些複雜。

  「趙淮左,我好怕。」李青黛小腦袋靠在他胸口,小聲呢喃。

  「怕什麼?」趙淮左問她。

  「我怕噩夢成真。」李青黛抬起小腦袋,鳳眸濕漉漉的望著他,很是有幾分可憐。

  「不會的。」趙淮左輕撫她的後背。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李青黛仰著小臉問他。

  「你覺得呢?」趙淮左抬手,理了理她額前的碎發。

  「討厭,現在還要考量我。」李青黛低頭,額頭抵著他胸膛處蹭了蹭:「我也不知道到底該怎麼辦,但是我覺得,如果我夢裡的事情是真的,那我們應該從破壞大宛與南盛的聯姻開始。

  就是不知道你信不信我?」

  她說著,腦袋抵著他胸膛,扭過小臉看他,從這個角度只能瞧見他流暢精緻的下顎線,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

  趙淮左喉結微微滾了滾,抬手握住了她雪白綿軟的小手:「自然信,你以為該從何處入手?」

  「這不是你安排嗎?」李青黛小身子在他懷中扭了扭:「都說後宮不得干政,你連這些事情都教我教的這麼詳細,就不怕你登基了我干政嗎?」

  「不怕。」趙淮左垂眸看她,唇角微微勾了勾。

  「那我可說了。」李青黛思索著道:「若是能做到的話,就殺了大宛的太子。

  大宛人彪悍又記仇,若是大宛的太子做人質,死在南盛,那大宛一定會與南盛反目成仇,勢不兩立。

  至少在大宛現在的國君死之前,不必擔憂大宛再與南盛聯手了,這也算是一勞永逸吧?」

  「確實,是個好法子。」趙淮左微微頷首。

  「哎呀,你誇我了?」李青黛聽他這樣說,頓時歡喜不已,坐直了身子抱著他脖頸,既歡喜又不敢置信:「你是不是誇我?你方才是在誇我吧?」

  「是。」趙淮左好笑的望著她:「我誇你,有這麼值得高興?」

  「有,當然有!」李青黛興高采烈的,一下就忘了方才的難過,湊過去在他唇上親了一下:「你難道不知道,這麼多年你還是第一次這樣誇我!

  從前我哪怕做得再好,你也總板著個臉,說一句『尚可』。」

  「我是怕你自滿。」趙淮左眸底有了笑意。

  「那你對別的女兒家可不是這樣。」李青黛輕哼了一聲:「我到現在還記得你是如何夸陳致和的呢。」

  「那是外人,說那些話不過是出於禮道。」趙淮左含笑解釋。

  李青黛噘嘴,又輕哼了一聲,撇過小腦袋去,假意不理他。

  趙淮左卻又問她:「那南盛的歡榮公主呢?當如何處置?」

  「那個宗室女,就不要讓她活著到帝京。」李青黛想起那個女子,便恨得牙痒痒:「至於歡榮公主,先將她帶了大淵來,看看能不能拉攏,若是能拉攏的話就先留著。

  若是不能拉攏,便放她回去。」

  「為何不像對待那個宗室女一樣,殺了她?」趙淮左又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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