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淮左沉吟不語。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好不好嘛,就一勺,一小勺行不行?」李青黛見他不曾斷然拒絕,便再接再厲的撒嬌,牽著他衣袖的手也不肯鬆開。
「下不為例。」趙淮左抵不住她一直糾纏,也就應了。
李青黛歡喜起來,將乳盞遞給克勤,湊過去在趙淮左臉頰上親了一口:「謝謝你。」
克勤嚇得手一哆嗦,忙轉過身去,這是他能看的嗎?
趙淮左耳尖紅了,卻不曾怪罪李青黛胡鬧,唇角反而還含了笑意。
牛乳加了糖之後,李青黛還是愛吃的,一會兒便將一盞牛乳都用了。
「殿下,姑娘,七公主求見。」克禮進門通報。
趙淮左正捏著帕子給李青黛拭唇角處的牛乳,聞言放下帕子,牽著李青黛起身:「請她進來。」
「三哥。」趙靜怡進門,規規距距的朝著趙淮左行了一禮。
「嗯。」趙淮左微微頷首:「坐。」
「我就不坐了,聽聞三哥受傷了,我來瞧瞧。」趙靜怡抬眼,看向趙淮左,眸色迷惘:「三哥看起來,不像是受傷的樣子?」
穿戴整齊,也不曾瞧見哪裡有血跡,李青山是不是聽錯信了?
「小傷罷了,勞你掛懷。」趙淮左面色不變,語氣平平。
「三哥沒事便好。」趙靜怡舒了一口氣:「我聽聞是昨夜有人行刺?可曾抓到兇手?」
趙淮左搖頭:「未曾。」
「慢慢查吧,總能抓到的。」趙靜怡在他跟前,總有些拘謹,便想快些說完話好出去:「對了,我帶了些益氣補血的滋補品來,三哥讓人去收一下吧。
黛兒,你來。」
她朝著李青黛招了招手。
李青黛看向趙淮左。
趙淮左鬆開了她的手。
李青黛便與趙靜怡一道出了寢殿的大門。
「呼——」
趙靜怡拍了拍心口:「可悶死我了,你天天同三哥在一道,怎麼受得了的?」
「習慣了。」李青黛彎眸朝她笑。
趙靜怡看起來與從前並無不同,她看不出趙靜怡有任何害她和趙淮左的心思。
但之前那兩次,趙靜怡執意帶她去那些不該去的地方,也是事實。
或許,趙靜怡是無意的,當真只是想與她親近玩樂而已?但依著趙淮左的意思,防備著些也沒錯處。
「得虧你是從小跟著他,要是換成我,早晚悶死了。」趙靜怡手繼續拍著心口。
「三哥哥不也不愛說話嗎?」李青黛好笑的道。
「那不一樣,李青山那是悶,但我話多啊,他性子又好,我做什麼他都不會生氣,就算生氣了,一會兒也就好了。」趙靜怡回頭看了一眼:「但在三哥面前,我可不敢說話,這能一樣嗎?」
她說著,拍了拍李青黛的肩膀:「說實在的,我挺同情你的。」
攤上三哥這樣的人,成日裡板著臉,不是訓斥就是教導,怎麼過一輩子啊?
李青黛抿著小嘴,笑而不語。
若是從前,她對趙靜怡沒有任何戒備之心,或許會告訴趙靜怡,趙淮左其實私底下不是他們平日所見的樣子。
但眼下,還是先罷了吧。
「對了。」趙靜怡手探入袖袋中摸索。
「什麼?」李青黛好奇。
「這個,給你。」趙靜怡將一隻精緻的香囊放入她手中:「這裡頭裝的可是上好的華幃鳳翥香磨製成的粉末,全天下就兩個,我分給你一個。
父皇就得了這麼一點點,我纏著母妃好久才要來的,這個能安神陣痛,用久了身上也會染上香氣,三哥不是生氣了嗎?你可以同他一起用。」
她說著,伸手比了指甲蓋大小給李青黛瞧。
華幃鳳翥是一種及其罕見的制香,裡頭有名貴的熟沉香、龍腦香,因著製作過程複雜,又極難做成,所以顯少有人做。
也就宮裡頭偶爾還會有人敬獻。
「好香啊。」李青黛將那個香囊放在鼻尖下嗅了嗅:「好像有蘇合香和蜂蜜的甜香。」
「是不是很好聞?」趙靜怡得意洋洋。
「是。」李青黛握著那個香囊,心中既感動又愧疚:「謝謝你,趙靜怡。」
「跟我客氣什麼?」趙靜怡回頭瞧了一眼:「三哥出來了,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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