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用?傷的這麼重,不用換藥嗎?」李青黛著急了。記住本站域名
「你給我換。」趙淮左抬眸看她。
「我?」李青黛皺起小臉:「我哪裡會?」
「我教你。」趙淮左垂眸看了一眼傷處。
「不行,會弄疼你的。」李青黛往前走了兩步拒絕,她可不會換藥。
「下官先退下了,這個藥粉同紗布,下官留了三日的,餘下的回頭讓人送來。」鄭太醫給趙淮左包紮好之後,便提起藥箱往外走。
太子殿下同六姑娘指婚之後,人好像是變了。
從前,太子殿下可沒有這麼多話,六姑娘也沒這麼大膽。
如今,更像蜜裡調油的小兩口了。
他可不敢在這裡繼續聽下去,萬一哪裡耽擱了太子殿下,那可是罪該萬死的。
「小的送鄭太醫。」克勤行了一禮。
他退了幾步轉身,朝守在不遠處的太平使了個眼色,一眾人一道退了出去。
「你做什麼不讓鄭太醫來換藥?」李青黛走近了些:「你看,傷口都滲血了,我哪敢給你換?」
「無妨,不疼的。」趙淮左起身牽過她。
「那你怎麼沐浴啊?」李青黛憂心:「不然,叫克勤進來,給你擦洗吧?」
「你給我擦。」趙淮左拉她到床邊。
「我哪裡會。」李青黛皺起小臉:「我叫克勤。」
「我教你。」趙淮左牽著她不鬆手。
「我原來怎麼不知道你是這樣的?」李青黛好笑又心疼:「那我叫她們打熱水進來?」
「好。」趙淮左眸底藏著笑意,點頭。
李青黛喚桃兒打了熱水進來,又讓她們退出去了。
她俯身去銅盆里擰起帕子帕子,看他:「怎麼擦?」
「先將我裡衣脫了。」趙淮左忍著笑意,一本正經的教她。
「哦,對。」李青黛將手裡的帕子丟回水中,去解他的裡衣。
她不曾做過這些,動作自然生疏,又怕碰到他的傷口,在他身上摸索了半晌,總算將他半解的中衣脫了下來。
趙淮左上身裸露出來,雖瞧著偏瘦,但到底習武多年,胸口同腹部瞧著一塊一塊的,身體每一處線條都流暢有力。
她也不知怎的,便小臉發燙了。
雖然打小常跟著趙淮左睡,但她還是頭一回見他脫了上衣的模樣。
趙淮左眸色深深,看著她無瑕的小臉,耳尖禁不住泛紅,喉結微滾,肩頭的傷似乎也不痛了。
「那我擦了?」李青黛見他瞧她,小臉更紅了,轉身擰了帕子在他身上比了一下,放在他未受傷的肩頭輕拭:「這樣嗎?」
這動作,與其說是擦拭,倒不如說是輕蹭,趙淮左幾乎悶哼出聲,啞著嗓子道:「用些力氣。」
李青黛便聽話的加大了些力氣,順著肩頭往下擦,另一隻綿軟的小手自然便扶住了他的手臂。
趙淮左端坐在那處,一動不動,直覺口乾舌燥,極力克制著內心的衝動。
終於,在李青黛手中的帕子落在他腹部時,他一把握住了李青黛的小手,嗓音有著淡淡的嘶啞:「讓克勤進來伺候吧。」
「我說我不會吧,你偏要我給你擦。」李青黛將手裡的帕子丟回水中,沒好氣的道:「給你擦了,又嫌不好。」
「不是嫌你。」趙淮左垂眸,這事兒沒法解釋。
「那是什麼?」李青黛噘著小嘴瞪他。
「怕你累著。」趙淮左看向別處。
「藉口。」李青黛嘟囔。
「嘶……」趙淮左忽然扶著肩,倒出了一口涼氣。
「怎麼了?又疼了?」李青黛緊張起來,忙往前一步。
「嗯。」趙淮左倚在床頭。
「我讓克勤進來給你擦了,你快些上床歇息。」李青黛忙轉過身朝著外頭喚克勤。
趙淮左見她不追究方才之事了,唇角不由的微微勾了勾:「你先去沐浴。」
待李青黛整理妥當了,克勤已然伺候趙淮左擦拭妥當,換了裡衣,在床上歇著了。
李青黛站在床邊,猶豫了片刻道:「我去西殿睡吧,我怕睡著了碰到你傷口。」
「睡這裡。」趙淮左拍了拍床外側。
李青黛一向是睡在床里側的。
但今兒個他傷的是右臂,只能左側身睡,自然也只能叫李青黛睡在外側了。
「不行……」李青黛往後退了半步:「等你好些。」
「來。」趙淮左不由分說,起身長臂一伸,單手攬住她細腰。
李青黛怕他傷口裂開,也不敢掙扎,便乖乖依著他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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