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靜怡去和親,你也得到什麼和實質的好處。Google搜索」趙安寧思量著道:「你我聯手,我可以換成其他東西給你。」
他倒不是捨不得趙靜怡,而是怕母妃知曉此事之後,會鬧出麻煩來。
「不換。」陳致和態度堅決,目色迷濛:「她害我進宮,我送她和親,我只為報此仇,並不想得什麼好處。」
「若是能得到好處,不比報仇更強嗎?」趙安寧繼續勸說她。
「殿下不必多言,此事絕不更改。」陳致和站起身:「若殿下不能助我完成此事,那我們也沒什麼必要聯手了。」
她說罷了,轉身便走,竟沒有絲毫的猶豫。
「容我考慮考慮。」趙安寧望著她的背影開了口。
「可以。」陳致和站住腳:「亥日辰時執手南宮門的守衛是我的人,殿下想好了,可讓他來知會我。
不過我提醒殿下,不要思量太久,畢竟,大遼國五皇子不會在帝京待太久的。」
她說罷了,便抬步離開了。
趙安寧在遊廊下,吹著風站立了良久,才重新往回走。
此時,恰逢散席,大慶殿外,趙淮左正替李青黛整理著身上的薄裘斗篷。
而後,李青黛牽著趙淮左的手,蹦蹦噠噠的隨著他往外走。
遠遠的瞧著兩人身影,一道沉穩端肅,一道活潑靈動,竟出奇的般配和諧。
趙安寧望著這一幕,幾乎是瞬間便下定了決心。
「六哥,你看什麼呢?」趙靜怡出來,正好撞見了他。
「靜怡。」趙安寧回過神,朝她溫和的一笑:「蕭綽等人出宮去了?」
「三哥安排人送他們去驛館了。」趙靜怡隨意的回了一句,看著他笑道:「六哥,你方才在瞧什麼?
你不會是在瞧黛兒吧?」
趙安寧側目看了她一眼:「是又如何?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黛妹妹品貌出眾,我動心是什麼稀奇的事嗎?」
趙靜怡不知他竟這樣坦然,愣了愣才道:「可是,父皇一直讓黛兒跟著三哥,恐怕,是想讓她做太子妃吧?」
「父皇又不曾賜婚,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趙安寧笑看著她:「靜怡,若是可以,你願意幫我嗎?」
「這個……」趙安寧撓了撓頭:「你是我親哥,我自然該向著你。
不過,黛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要看她的心意。
她喜歡誰,我就向著誰。」
趙安寧聞言笑了笑,伸手在她肩上拍了拍:「早知你這妹妹指望不上。」
所以,留著也不起什麼作用,和親便和親吧。
「六哥,我這麼說,你不會生氣吧?」趙靜怡對他的心思沒有絲毫的察覺,笑嘻嘻的挽著他的手臂一道往外去。
趙安寧翌日便找到了陳致和所說的那個侍衛,表示願意聯手。
不過,在邊關的博弈中,大遼處於下風,此番來言和,也是帶了不少東西來的,將來在互市上定然還要做出讓步。
既然如此,大遼哪有什麼資格要求大淵派公主去和親?
兩日後,陳致和便傳了話回來,言道她自邊關來,她親生父母的家族在那處,自然也是有些根基的,讓大遼占一陣子上風,也不是做不到。
她要趙安寧做的,便是吩咐下去,到時候談和親,讓他手底下的人力薦趙靜怡。
趙安寧自然應允。
……
書房。
趙淮左正伏案疾書。
今日,太和帝令派了大臣去接待蕭綽與月朵公主,他這才得空,將這幾日堆積的公文一併處置了。
邊上的軟榻上,李青黛捏著繡花針,正在繡繃上比劃著名。
秋娘自然是不能進書房的。
李青黛每日清晨下手之前,會先讓秋娘指點一番,而後再在書房裡慢慢繡。
幾個月下來,這幅壽字已然繡了大半數了。
今日開始,要拿金線繡牡丹花蕊。
金線質脆,雙面繡針法又綿密,李青黛比劃了半晌,才敢下手。
可才兩針,金線便折斷了,她只好拆了重新再來。
金線連著斷了四五回,她便沒什麼耐心了,皺著小臉,氣呼呼的去拔針。
卻一不小心將手指扎在了針上。
「嘶……」
她痛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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