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曾將這汁液沾到手上吧?」克禮嚇得一張臉都有些白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曾啊。」李青黛抬起兩隻纖細白嫩的小手,左右瞧了,確實一點也不曾沾上。
「那就好。」克禮鬆了口氣:「殿下交代過的,這樹葉雖好玩,可是汁液卻是有毒的。
咱們這皮糙肉厚的,碰一碰沒關係,姑娘可碰不得。」
「那我就只能看你玩?」李青黛撇下唇角,不樂意了。
「不是,殿下給姑娘預備好了。」克禮說著,便朝著遠處的下人招手。
很快,便有一個婢女送來一個小巧的平底白瓷盤,裡頭擱著銀簪子一樣的東西,只是另一頭,是一個小小的圓環。
「姑娘用這個。」克禮揚了揚了盤子:「小的將葉莖里的汁液都擠出來,放在這盤子裡,給姑娘玩。」
「這個好。」李青黛頓時彎眸笑了:「你們幾個,快幫忙采葉子。」
隨著她的吩咐,婢女們便都圍著那棵樹,采起葉子來。
「頂端的別采,採下面的便可。」克禮忙高聲叮囑。
他一邊忙碌著將葉莖折斷,往盤子裡擠汁液,一邊囑咐李青黛:「等會兒,這汁液夠了,姑娘到寢殿的院子裡去玩吧。
這外頭有風,若是將泡泡吹到姑娘身上不好。」
「知道了。」李青黛蹲在邊上,饒有興致的看他忙碌。
一片葉子的葉莖汁液少的可憐,克禮忙活了大半晌,總算收集了半盤的透明汁液。
「姑娘,叫奴婢端著去寢殿吧。」柚兒搶著上前。
「不成,你冒冒失失的,萬一灑了怎麼弄?」桃兒不同意。
「我身手那麼好,怎麼會!」柚兒辯駁。
「叫杏兒端著吧。」李青黛彎著鳳眸開口。
杏兒最穩重。
叫桃兒或是柚兒端著,都很有可能灑了,那多可惜?
一到寢殿,李青黛便迫不及待的去取那根銀簪子一樣的銀環。
「姑娘等一等。」杏兒心細,取了個新帕子,包著銀環的那一頭,這才交給了她。
李青黛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有趣的事物,自然玩得不亦樂乎。
因著察覺若是站起來,有時候會將汁液連帶起來,滴在地上。
她乾脆蹲著,就靠在盤子上方,對著那圓環吹氣,一滴也捨不得浪費了。
杏兒怕她蹲的腿麻,又取了小杌子來給她坐著玩。
奈何,那汁液就那麼一點點,任她再如何節省,也有用完的時候。
玩了不到一個時辰,盤子裡的汁液便見底了。
她意猶未盡,又讓克禮去弄了半盤來。
如此,到天黑時,她已然將那棵樹玩的只剩每個枝椏頂端餘下的兩三片葉子了。
趙淮左派人回來知會她,他在宮裡用晚膳,叫她不用等他用膳,自個兒先用膳睡下。
李青黛用了晚膳,沐浴過後,擦乾了髮絲,窩在榻上給泥塑娃娃換衣裙,等他回來。
趙淮左直至三更天,才推開了寢殿的門。
李青黛已然窩在榻上睡著了,泥塑娃娃掉在地上,那些小衣裙也散落的到處都是。
她穿著中衣,許是覺得冷,兩條腿露在外頭,卻將個小腦袋埋在薄被中。
趙淮左脫了外裳,俯身抱起她,打算安置在床上。
可不料,才抱起身,李青黛便睜開了眼,她兩條纖細的手臂很自然的攀在了他脖頸上,嗓音帶著睏倦:「太子哥哥,你回來了。」
她心裡記掛著趙淮左,睡也睡的不安穩,一有動靜,便醒來了。
「嗯。」趙淮左應了。
抬步到床邊,俯身將她放下,欲站起身來。
李青黛卻緊緊的抱著他不鬆手,在他耳畔糯糯的咕噥:「太子哥哥不走,陪我睡……」
趙淮左呼吸一重,紅了臉:「我去沐浴。」
李青黛聞言鬆開了手,嬌嬌的道:「那你快點。」
趙淮左起身去了屏風後頭。
李青黛原本迷迷糊糊的,聽著屏風後的水聲,卻越聽越清醒。
想起白日兩人在馬車裡的情形,她不由拉過錦被裹著臉,偷偷笑了。
過了片刻,面上忽然一涼,是趙淮左拉開了她蓋在臉上的錦被:「不要悶頭睡,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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