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你聽我說。Google搜索」沈玉遙拉著了她的手:「傷我,傷我就可以啊!」
「傷你?」沈氏一時不曾會過意來:「為何要傷你?」
「我傷我自己,然後說是她動的手。」沈玉遙只能指自己道:「姑母之前不是說過嗎?姑父對於李青黛的行逕自然是看不慣的,到時候,姑父自然會以家法教訓她。」
「不成不成。」沈氏聽後,連聲拒絕:「傻孩子,我怎能讓你這樣傷害自己,就算是她挨了家法,你受了傷我也心,這不值當。」
「我只求能替姑母和表姐出口氣。」沈玉遙靠在她肩頭道。
她是故意這樣說的,為的就是討好沈氏,對於沈氏如此的在意心疼她,她還是很是滿意。
「那也不行。」沈氏思量著道:「不過,你說這個倒是提醒我了,你姑父應當能起些作用,關鍵是如何讓你姑父出手……」
「姑父有沒有什麼心愛之物?」沈玉遙問。
「你的意思是?」沈氏扭頭望著她。
「咱們將李青黛哄來,到時候關上門,毀了姑父心愛的東西,便說是李青黛做的。」沈玉遙眨眼間又有了新的主意:「到時候,我會恰好的時間進來,我可以給姑母作證。
或者換過來,我和李青黛在屋子裡,姑母到時候進來給我作證也成。」
沈氏聽了,沒有立刻回絕,而是目露思量。
沈玉遙也不曾催促她,只靜靜的靠在她身旁。
良久,沈氏再次開口了:「你姑父,倒是有一樣東西極為喜愛。」
「是什麼?」沈玉遙好奇的問。
「是有一回,他到陛下跟前去回話,與陛下討口水喝。」沈氏目露回憶之色:「那日,因著差事處理得當,陛下龍顏大悅,順手將吃水的紫砂盞賞給他了。
那紫砂盞這些年叫他摩挲的色如金鐵,著實是他第一心愛之物。」
「那就用這個!」沈玉遙當即便道。
「不妥。」沈氏猶豫著搖了搖頭:「那是御賜之物,萬一有閃失,陛下追究下來,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那是李青黛打碎的,陛下要追究也當追究她去,與姑母何干?」沈玉遙面上滿是算計的笑意。
沈氏又沉默了。
沈玉遙思索著道:「或許,咱們不用那樣強行栽贓她。
姑母不是說她性子任性張揚嗎?咱們可以激怒她,讓她自己摔碎那紫砂盞,豈不美哉?」
「這個法子好!」沈氏一喜,立刻拍板:「就用這個法子。」
「姑母打算如何做?」沈玉遙見她願意對付李青黛了,自然欣喜。
「天亮便讓人去集市上,買一副與你姑父的茶盞樣式相近的紫砂的茶具回來,將你姑父那個茶盞混進去。」沈氏眼底露出精光,志在必得地道:「到時候,便請她來,用那茶盞給她倒茶。」
「好,那姑母打算如何激怒她呢?」沈玉遙不放心的問。
「激怒她,不是什麼難事。」沈氏對此不以為意。
李青黛什麼性子,她再清楚不過了。
到時候,只要說幾句難聽的,隨便說什麼都成,李青黛保管會氣的當場摔了那茶盞。
到時候,等著李青黛的可不僅僅是李泓的家法那麼簡單了。
沈玉遙笑著討好:「姑母真是厲害。」
「哪裡,還是我的遙兒聰慧,替我想到了這麼好的法子。」沈氏露出了笑意。
「既然如此,那姑母,咱們早些歇下吧?」沈玉遙其實早就困了:「養精蓄銳,明日才好對付李青黛啊!」
「好。」沈氏喚了婢女進來熄蠟。
翌日。
天蒙蒙亮,沈氏便起身了。
沈玉遙瞧她果然派人去買紫砂茶具了,心中不由竊喜,湊上前去問:「姑母,等紫砂盞一回來,咱們就讓人去請李青黛過來嗎?」
「不急。」沈氏心中有把握,穩坐在圈椅上,臉上也是老神在在的:「起碼得等你姑父去上朝了,咱們才能去他書房拿來那茶盞。
還有,李青黛在家中,每日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起來的,你且坐下隨我等一等,咱們慢慢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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