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說錯話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施媚兒見她如此傷心,額頭上都見了汗了。
她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
但她也從李青黛的反應得出一個結論,這麼看來,李青黛是厭惡那個沈氏同李玲瓏的。
抓住這個結論,她進靖國公府門的希望就更大了。
她哪裡知曉,李青黛兜這麼大圈子,就是為了要讓她知道這些,否則又怎麼能讓她們狗咬狗?
「不知者不罪。」李青黛搖了搖小腦袋,又假意思索了片刻,才稚聲道:「我一向不大管家裡的事,今兒個與你們又是頭一次相見。
真要是讓你們進門,我又怎麼能知道不是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呢?」
「奴婢不管進不進門,都絕不會坑害六姑娘,六姑娘有什麼事,也可儘管吩咐努力去做。」施媚兒連忙表態。
「唔……我手底下有的是人,也沒什麼好吩咐你去做的。」李青黛用團扇抵著下巴,鳳眸亮晶晶的:「明兒個上午,我還要同四姐姐一道去寶翠樓買首飾呢。
時候不早了,我得先回去了。」
她說罷了,轉身便走。
她可不曾答應施媚兒進門的事,施媚兒母女要做什麼,也不是她指使的。
太子哥哥教導了,做什麼事情都要給自己留退路。
「六姑娘慢走。」施媚兒忙起身相送。
「對了。」李青黛頓住腳道:「我提醒你一句,外室之女想入李家族譜,幾乎是不可能的。」
這對母女進門鬧鬧李泓同沈氏可以,但是入族譜就別想了。
「奴婢不敢想這些,能進門就是頂好的了。」施媚兒連忙開口。
母女二人同巧姨娘,連帶著一眾下人站在門口目送著李青黛離開,直到馬車沒入巷尾的拐角處,她們這才轉身進了院子。
「娘,我不懂!你做什麼要這樣作賤自己?那個丫頭有什麼好跪的?」院門一關,李錦繡便忍不住惱怒的開口:「咱們想回去,只要到國公府門口去一鬧,我是爹的親生女兒,我就不信他們還能不讓我進門?」
她從出生便跟隨著娘,李泓對她也都一直很寵愛,她又是獨女,在家裡向來是說一不二。
這十三年,她過得日子,雖比不得大家閨秀嬌生慣養,但也從未吃過苦,怎甘心跪李青黛那個比她還小的小丫頭?
「錦繡,你隨我來。」施媚兒拉過她,進了屋子,併合上了門。
「娘要說什麼?」李錦繡掙脫她的手,極為不服。
「你這孩子,想事情就是太過簡單,去國公府門口鬧,若是可行的話,我又怎會隱忍這麼多年?」施媚兒無奈的望著她:「今兒個看那李青黛,就小小的一個姑娘家,能養出那通身的氣度,那便能說明靖國公府的底蘊。
你想想,那樣高的門第,是咱們隨隨便便就能惹得起的嗎?
再說了,你以為沈氏是吃素的?」
她年輕之時,也曾像女兒這般遇事衝動,不計後果。
可過了這麼多年,經歷了這許多事情,她的稜角早已被磨平了,遇事自然也變得周到起來。
「沈氏又如何?她還敢殺了我不成?」李錦繡耿著脖頸。
她一向不將沈氏放在眼裡,若是她娘能夠早些認識爹,那就沒有沈氏什麼事了。
「你啊!」施媚兒手指戳在她腦門上:「那沈氏父親,如今是四品的武官,她大哥在帝京府尹當主簿。
要緊的是他那個弟弟,年紀輕輕就已經是從四品的錢塘清吏司,那可是戶部要職,連你爹都說他前途不可限量。
你好好想想,沈氏背後有這樣的娘家撐腰,你爹又怎會向著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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