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敏聞言,柳葉眼中有了決然:「若是太子殿下點頭,我甘心。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凌安敏,你可是丞相府的嫡女。」李青黛皺起小臉,不贊同的望著她:「你這樣,自甘做妾,你爹娘若是知道了,該多傷心啊?」
她可從沒想過做妾。
就算她愛慕了太子哥哥兩輩子,她也不會委屈自己做妾的。
她就是這樣的性子。
她也不會給家裡的長輩丟臉,更不會給靖國公府的門楣抹黑。
太子哥哥也教導過她,女兒家要自愛,在她看來,凌安敏這樣的嫡女居然自甘做妾,真的是極不自愛了。
「我知道……」凌安敏低下了頭:「但是……我實在……」
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她偷偷瞧了李青黛一眼,小聲問:「那你以後做了太子妃,能容我進門嗎?」
「啊?」李青黛沒曾想她突然問出這樣一句話,怔怔的看著她。
「我跟你直說,你若是不願意,我也不會作罷的。」凌安敏頭埋的更低了:「我這輩子非太子殿下不嫁。」
她是想跟李青黛做朋友,但是,在她心裡,太子殿下是第一位的。
李青黛暗暗搖了搖頭:「你不必要問我這樣的話,放心吧,我以後又不會是太子妃。」
「你怎麼不是?」凌安敏一雙柳葉睜的大大的,眼底全是不信。
「我真的不是。」李青黛小臉滿是認真:「太子哥哥有心上人,不是我。」
「真的假的?」凌安敏半信半疑。
她看李青黛說的鄭重其事,不像撒謊的樣子,不由得信了幾分。
可平日裡,李青黛時時同太子殿下在一處,太子殿下管教了她這麼多年,朝廷上下,誰不覺得李青黛就是將來的太子妃?
怎麼可能,太子殿下還另有心上人?
「我騙你做什麼?」李青黛伸出小手,手心對著她:「我這手都不知道被他打過多少遍了,他要是心裡有我,能捨得打我嗎?
還有,我沒有遇刺之前,一年到頭都吃不了幾次糖的,還有其他各種,他還經常罰我跪,我每天都有做不完的功課……」
李青黛說起趙淮左對她的嚴厲管教來,簡直如數家珍。
「你以為我在東宮享受榮華富貴呢?其實我可慘了。」李青黛說的委屈,噘起了小嘴:「你要是不信,可以問七公主,七公主什麼都知道。」
「我信了。」凌安敏點點頭:「不過你這也是福氣,如果太子殿下願意這樣管教我,我可以的……」
她說著,紅著臉低下了頭。
李青黛嘆了口氣,合著無論說什麼,凌安敏都不會覺得太子哥哥不好。
罷了,也不勸她了,她今兒個算是認識了凌安敏這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
「那太子殿下的心上人是誰?」凌安敏又忍不住問。
「這我可不能告訴你。」李青黛目光悠悠的看向門外:「等以後,太子哥哥成親,你自然就知道了。」
她說著轉過話頭:「今兒個,我同你說的這些,你可不能說出去。」
「我若是向第三人泄露一個字,叫我天打五雷轟。」凌安敏當即指天發誓。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啊。」李青黛推了一下她舉起的手:「我只是叮囑你一句,你怎麼就發起誓來了。」
「我怕你信不過我。」凌安敏一臉的真誠。
「信得過的。」李青黛問她:「你要不要留下來用晚膳?你愛吃什麼?我讓廚房給你做,我們和太子哥哥一起吃呀。」
「不用了,不用了。」凌安敏連連擺手:「我就是來讓你留意李玲瓏,別讓她給害了,用膳就免了吧。
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她說著便快步往外走,逃也似的,頭都不回。
李青黛好笑的看著她急急忙忙的遠去了,這人口中說著思慕太子哥哥,可給她同太子哥哥一道用膳的機會卻又不敢要,真是有趣。
李青黛捧著乳盞,慢慢的將牛乳用完了,才起身往外去。
桃兒忙取了斗篷追上去:「姑娘,外頭風大,披上了才能出去,否則要著涼的。」
李青黛只好又裹上厚重的狐裘斗篷,一路去了書房。
太陽西移,陽光透過書房西側冰格窗,照在了書案上,也照在了奮筆疾書的趙淮左側臉上。
李青黛推開門一眼瞧去,便見他端坐於書案邊,整個人的輪廓都鍍上了一層金光,天神下凡一般,渾身散發著奪目的光芒。
「太子哥哥。」她聲音不由放輕了,走了過去。
「嗯。」趙淮左自公文中抬起頭來。
「你能不能借我幾個人呀?」李青黛兩肘支在書案上,小手托腮望著他,黑曜石般的鳳眸迎著光,更顯明澈動人。
「要誰?」趙淮左又低頭看公文。
「太子哥哥不問我要人做什麼嗎?」李青黛偏著小腦袋,好奇的看著他。
「只要不闖禍。」趙淮左沒有抬頭。
李青黛抿著小嘴笑了,她知道「只要不闖禍」的另一層意思就是只要占理,做什麼都行。
「太平留給你,那我要海晏吧,讓他帶五六個人給我用就行。」她思量了片刻,脆聲開口。
「好。」趙淮左答應的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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