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顧氏給李青黛夾了一塊珍珠雞肉,礙於有凌氏在場,也不曾多說什麼。
李青黛在她的催促下,又用了幾樣菜。
三人才擱下筷子,便聽栗子來稟告說克勤來了。
「不見,叫他走。」李青黛起身便又要回床上去:「往後,他們東宮來的人和東西,一個別給我放進來。」
「蜜兒,克勤許是有什麼事,你別這樣。」顧氏拉住了她:「便是有旁人得罪了你,克勤也不曾做什麼,他只是個隨從,你別叫他為難。」
李青黛噘著小嘴,倒也沒有再說不讓克勤進來的話了。
「行了,咱們走吧,我讓克勤進來,你好好聽他說。」顧氏拉著凌氏,又撫了撫李青黛的小腦袋:「蜜兒乖。」
「蜜兒,我便先走了,得空去我家我讓元辰陪你玩。」凌氏笑著回頭看了李青黛一眼。
「好。」李青黛乖巧的應了。
「六姑娘。」
克勤進來彎腰行禮。
「六姑娘!」
紅柳卻一頭跪在了李青黛的面前,痛哭流涕:「六姑娘救命啊……」
「救什麼命?」李青黛蹙眉:「吵死了。」
「還不閉嘴?」克勤呵斥了紅柳一句。
紅柳趕忙捂住了嘴巴,不敢發出聲音。
「姑娘。」克勤陪著笑臉:「都怪紅柳,她滿口的胡言亂語,才將東宮的事情傳了出去,姑娘身子要緊,可千萬別生氣了。」
「是她傳的?」李青黛掃了一眼紅柳。
她不用多問,就明白克勤說的是做麥芽糖的那件事。
「還不快同姑娘說清楚。」克勤又低頭呵斥。
紅柳鬆開了捂著嘴的手,留著淚道:「六姑娘,奴婢只是隨口一言,說了若能嘗嘗太子殿下親做的麥芽糖,死也無憾的話。
恰逢和姑娘路過聽了去,奴婢真的就只說了這麼一句,旁的什麼也沒有說,奴婢也沒有其他的心思……
六姑娘,六姑娘你饒了奴婢吧!」
她說著,膝行上前,就要抱住李青黛的雙腳。
李青黛皺著小眉頭,往後退了退。
「當真是你說的?」她問。
「是,奴婢就說了這一句……」紅柳跪伏在地上。
李青黛聞言,黛眉蹙的更緊了。
若事情真是如此,那陳致和是何意?
好心好意?還是另有所圖?
「姑娘,姑娘……」紅柳見她不說話,只當她不悅:「都怪奴婢不好,是奴婢說話沒聽輕重,求姑娘饒了奴婢吧,求求姑娘了……」
「我又不曾要將你如何。」李青黛有些煩悶的抬了抬手:「你們回東宮去吧。」
「姑娘……」紅柳頭磕的砰砰作響:「姑娘就饒了奴婢吧,奴婢若是回了東宮,太子殿下要讓人拔了奴婢的舌頭……」
「拔你舌頭?」李青黛疑心自己是聽錯了。
她跟著趙淮左長大兩輩子,雖不敢說多麼的了解他,但也知道他的為人,他是絕對不會對一個沒有犯太大過錯的婢女像下這樣的酷刑的。
「是真的……」紅柳泣不成聲。
李青黛看向克勤。
克勤點點頭:「姑娘,是真的,殿下東動怒了。」
「你先起來吧。」李青黛瞧紅柳頭都磕破了,有些於心不忍。
趙淮左心疼她?
才怪。
這是叫她打了,惱羞成怒才遷怒了這婢女。
「姑娘……」紅柳抬起頭來,滿臉希翼的看著她。
「不過說句玩笑話罷了,你雖不該說那樣的話,但罪也不至拔舌。」李青黛抬了抬手:「留下來吧,明兒個我讓大伯母給你配個小廝。」
紅柳畢竟是東宮寢殿當值的,若是發賣出去只怕她還會多嘴胡言,倒不如配個小廝,也算拿捏在自己人手裡,這婢女有所顧忌,就無後顧之憂了。
「謝姑娘,謝姑娘。」紅柳喜的連連磕頭:「姑娘的救命之人,奴婢永生銘記……」
「下去吧。」李青黛沒什麼興致聽這些話。
紅柳走後,克勤躬身笑著開了口:「姑娘,殿下與和姑娘之間,絕無過多往來,姑娘可萬萬莫要多想了。」
「嗯,你也回去吧。」李青黛一臉倦容,垂眸黯然神傷。
他們有無往來又如何?左右她今兒個已經同他說清楚了,都不關她的事了。
往後,井水不犯河水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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