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能看錯嗎?我又不瞎,不信你等會兒出去問楊正禮。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趙靜怡就差指天發誓了。
「我怎會不信你?」李青黛小小的眉頭蹙到一處去了,眨巴著鳳眸思量:「只是不知那婦人是誰?」
上輩子到死,也不曾有人發現李泓竟然還有這回事,藏的可真深吶。
「還能是誰?肯定你爹在外頭的相好的唄。」趙靜怡拉了一把凳子,湊到她跟前興致盎然:「我看你爹那人平日看著溫文爾雅的,想必說話也是滿嘴的仁義道德。
沒想到卻是個斯文敗類,竟然偷偷摸摸在外頭養了外室。
外頭到處說靖國公府的男兒個個都是長情的,三個兒郎的府里硬是連一個妾室都沒有,那些夫人們說起來可都羨慕的很吶。
嘖嘖,這回你們府上的英明可都毀於一旦了。」
「我大伯父、二伯父都是鐵骨錚錚之人,同他又不一樣。」李青黛噘了噘小嘴,不願意了。
李泓哪能跟兩個伯父相提並論?
她大伯父沉穩幹練,勇猛無敵,對大伯母一向一心一意,這麼多年即使沒有孩子,也從沒提過半句納妾的話。
二伯父足智多謀,二伯母豪爽義氣,巾幗不讓鬚眉,夫婦二人同在軍中,可謂生死相隨。
相較而言,李泓是靖國公府里最拿不出手的了。
本以為他對沈氏也算用情至深,不曾想到居然還有這一出。
不過想想也不稀奇,他當初能在外頭養著沈氏,如今自然也能在外頭養著旁人。
「那是,人都說『負心多是讀書人』,我看是有道理的。」趙靜怡又吃了一盅酒,挑著眉眼問她:「怎麼樣?要不要去會會那個婦人?這下,你爹可有把柄握在你手裡了。」
李青黛轉著鳳眸,思量了片刻便有了主意,含笑道:「你同我說說,那婦人是何等模樣?多大的年紀?跟前還有其他人嗎?」
趙靜怡想了想:「就幾個婢女跟著,手中提著各色東西,像是才從集市回去。
其它人倒是沒瞧見什麼人。
那個婦人,看著年紀似乎比你繼母小,但是也不是多年輕。
不過,身上有一種男子都喜歡的樣子。」
「什麼叫『男子都喜歡的樣子』?」李青黛聽的小臉滿是迷茫。
「哎呀,我也說不清。」趙靜怡又抬手倒酒:「你見了便知道了。」
她也是個小姑娘,雖說平日在市井見的東西比李青黛多,可跟前有楊正禮那樣的侍衛護著,許多不該看的還是不曾看過的,自己也還懵懂著,自然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黛兒,你打算什麼時候去?」趙靜怡極為有興致:「帶我去唄?」
「清水巷是吧?是哪一戶?」李青黛抿了一口蟹肉羹,稚聲問她。
「這個我特意記住了,就怕你找不到。」趙靜怡純粹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你就順著巷子往裡走,有一戶二進的院子,大門左右掛著兩隻銅葫蘆,在外頭能瞧見裡頭有兩棵相鄰的大枇杷樹。」
她說罷了又追問:「你到底什麼時候去啊?帶我去吧。」
抓自己爹的外室,想想就刺激又好玩,她太想參與了。
「先打聽一下再說。」李青黛一手托腮,唇角微微翹著,瞧著氣定神閒,不急不躁的。
太子哥哥說過,遇事要謀定而後動,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兩人吃罷了飯,擱了碗筷,趙靜怡神秘兮兮的道:「黛兒,我還給你帶了一個好東西來,你肯定喜歡。」
「什麼東西?」李青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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