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睜大了雙眸瞧的出神,太子哥哥的唇薄厚適中,弧度完美到無可挑剔,被她咬出的小牙印已然消了,半絲痕跡也無,紅唇映著不遠處的燭火,隱隱泛著珠玉的光澤。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她瞧著瞧著便情不自禁伸出指尖,探到他唇上輕輕撫了撫。
「睡吧。」趙淮左身子呼吸微窒,伸手握住了她不老實的小手。
李青黛順著他的動作,窩進了他懷中,手搭在他腰身處,小腿也自然而然的盤在了他腿上,闔上了雙眸。
克勤熄了蠟,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
冬日的夜,萬籟俱寂,寢殿內,只有二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處。
李青黛似睡非睡之際,忽然動了動躺平了,不舒坦的輕嘖了一聲,坐起身來。
「怎了?」趙淮左也坐起身。
「太子哥哥,我胸口痛。」李青黛語氣帶著難受。
「克勤,掌燈。」趙淮左朝著外頭喚了一聲。
克勤應聲而入,片刻後,寢殿內便一片亮堂。
燭光透過床幔,照的床內一片朦朦朧朧。
「何處痛?」趙淮左看著李青黛詢問。
「這裡痛。」李青黛垂著眼眸瞧,黛眉皺在一處,小手捂在左心房處:「前幾日便有些痛了。」
只是她心裡彆扭,便忍著不曾說。
趙淮左瞧向她手捂之處,耳朵一熱,一向淡漠清冷的臉瞬間便染上了一層紅,直蔓延至脖頸處。
「可還有旁的地方痛?」他頓了片刻才問,語氣已不如平日的清冽了。
「這邊有時候也會痛。」李青黛看向右邊胸口處。
她怔了怔忽然想起來,上輩子她胸口也痛過。
祖母說,那是身子在長,會有些不適,很尋常,忍一忍便過去了。
但她嬌氣,有時候夜裡總疼的夜裡睡不著,王嬤嬤便灌了湯婆子給她,捂一捂便能緩解。
後來,她胸口這兩處確實是長大了些,祖母告訴她說,這便說明她長大了,是大姑娘了,女孩子長大了應當是這樣的。
這輩子,她瞧見過奶娘給小七餵奶,自然也有些明白胸口長大了是為了以後哺育孩子。
但是,上輩子她胸口痛,是十五歲那年,大抵也是這個時節。
到她十六歲那年的春天,靖國公府就出了事,沒多久她便撞柱而亡了。
但今年她才十三啊!
這輩子怎麼會提前了兩年?
「這個……」趙淮左難得沉吟:「是你長大了,應當無礙。」
「我知道。」李青黛抬起清亮的鳳眸望著他:「這裡長大了是等我及笄了,有了寶寶之後吃奶的。」
趙淮左一時竟接不上話來。
李青黛又自言自語道:「不過,我不長也沒關係啊,等我有了寶寶,不是有奶娘嗎?」
趙淮左默然,若是仔細瞧,能瞧出他眸底藏著幾分極為稀有的窘迫。
「太子哥哥,你怎麼不說話?」李青黛察覺到他的沉默,不由的問。
趙淮左不言語,拉過錦被裹挾著她一道躺下了。
李青黛不知道他怎麼了,以為他不高興了,也不敢開口問,便乖乖的依偎在他懷中。
良久,李青黛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了。
忽然聽聞他清冷的嗓音傳入耳中:「這是私密之事。
往後,不許將這些話宣之於口,也不許在旁人跟前提半個字。」
「嗯?」李青黛糊裡糊塗的抬起小臉問他:「祖母也不可以嗎?」
上輩子,祖母也叮囑過同樣的話,其實她也有些知道的啦。
「嗯。」趙淮左淡淡回。
「好。」李青黛輕輕應。
過了片刻,她又坐起身來:「我還是疼,太子哥哥,叫克勤給我灌個湯婆子吧?」
趙淮左坐起身,拉過錦被裹緊了她,起身下了床。
「太子哥哥,直接喊克勤進來就行了,你下去做什麼?」李青黛從床幔中探出小腦袋,卻瞧見趙淮左提著水壺,正往湯婆子中灌著熱水呢。
她歪著小腦袋想了想,大抵是這個時候,克勤已經睡著了吧?
太子哥哥真是天底下最好的太子,對一個隨從都這樣體貼,想不天下歸心都難嘛。
趙淮左又細緻的將湯婆子放進布包,這才遞給她。
「太子哥哥快上來。」李青黛拉著他的手。
趙淮左順勢上了床。
李青黛將湯婆子捂在胸口,彎著鳳眸望著他:「唔,這下不怎麼疼了,舒坦多了,謝謝太子哥哥。」
趙淮左再次紅了耳尖,轉過臉去,不與她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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