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黛輕哼了一聲:「你不說話,就是沒有。Google搜索
你不想我,就是想旁人了,那你想誰了?」
哼,太子哥哥肯定是想致和姐姐了,致和姐姐是他的心上人!
「別胡言了,快睡。」趙淮左輕聲呵斥她。
「我不。」李青黛惱了。
她擔心了太子哥哥這麼久,太子哥哥心裡卻想著旁人,她想想就不甘心。
她乾脆伸手扯著他衣襟,小腳蹬在他腿上,往上一蹭,不等趙淮左再說話,便一口親在他唇上。
唔……暖暖的,好軟啊,就像龜苓膏的觸感,她忍不住又嘗了嘗。
趙淮左渾身一僵,猛然閃開:「窈窈,不許胡鬧!」
他耳尖悄悄紅了,薄紅緩緩蔓延至兩頰,又帶紅了脖頸。
燭火之光叫帷幔隔在外頭,使這薄紅不大看得出來。
「太子哥哥,我還想和你行周公之禮。」李青黛意猶未盡,嗓音軟糯蘇甜。
她知道,太子哥哥沒有生氣,否則便不會喚她「窈窈」,而是會連名帶姓的喚她「李青黛」,這給了她得寸進尺的底氣。
她黑白分明的鳳眸濕漉漉的將他望著,長睫撲閃,有著不諳世事的清澈澄明,純真懵懂卻叫人慾罷不能。
趙淮左喉結微微動了動,抿緊了唇轉過眸光,眸底有了幾分克制:「不許胡鬧,快睡。」
「我不嘛。」李青黛撒嬌的湊了上去。
「李青黛!」趙淮左一手掩住她的唇。
李青黛聽他喚她大名,頓時僵住不敢動。
「你今朝又與許元辰一道出去了?」趙淮左淡淡問她。
「我……」
聽他問這個,李青黛頓時心虛的往他懷裡縮了縮:「我不是單獨見他,還有三哥哥,還有趙靜怡呢……」
「你不曾單獨與他出去?」趙淮左微微挑眉。
「不……不曾……」李青黛話說的很沒底氣。
「你知道,若是在我跟前有不實之言,該當如何?」趙淮左語氣稍顯嚴厲。
「太子哥哥……」李青黛小腦袋在他懷裡蹭了蹭:「我……我是迫不得已,不要一回來就對我這麼凶嘛。」
趙淮左不言語。
李青黛自認理虧,解釋道:「是趙靜怡,她說有話要單獨與我三哥哥說,叫我帶許元辰一道迴避,我才和許元辰去吃炙羊肉的。」
她在心中暗暗嘀咕,太子哥哥下的是什麼大獄嘛,到底有沒有人管著?怎麼外面什麼事他都知道?
「許元辰給了你什麼?」趙淮左又問她。
李青黛不敢隱瞞,只好小聲道:「是鹿肉脯,我嘗了一下,很好吃,就留下來了……」
趙淮左不曾言語。
李青黛生怕他再追究,小聲咕噥道:「太子哥哥,你不在的這些日子,我可乖了,一點也不曾闖禍……唔,好倦呀,我要睡了……」
她說著便閉上了雙眸,假裝睡覺,心裡頭卻擔心的緊。
這事兒,太子哥哥若是追究起來,說不得要挨打手心。
她豎著小耳朵等了片刻,見趙淮左並未出聲,似乎沒有追究之意,這才鬆了口氣。
不再說話之後,她一來是倦了,二來是趙淮左回來了,她心裡的石頭落了地,是以很快便陷入了夢鄉。
趙淮左見她呼吸逐漸平穩下來,知道她是睡著了,伸手理了理她凌亂的髮絲,將她攬緊了一些,也跟著閉上了眼。
翌日清早,李青黛在睡夢中,被趙淮左強行拉起身。
且早膳也不曾用,只給她喝了一盞清水,便拉著她去園子裡練功了。
李青黛到了園子之後才得知,趙淮左又給她請了個教她練功的師父,是個道家的修行人,有一套強身健體的功法傳與她,只要每日清晨練上一刻鐘,長此以往,身子便會越來越強健。
李青黛打著哈欠,隨著道長學習練功動作的要領。
趙淮左則在一旁將一柄長劍舞的勢如破竹,巧捷萬端。
兩刻鐘下來,李青黛學會了八部功法的第一部,早已累的氣喘吁吁,那道長直說她身子太弱了。
而此時,趙淮左也練完了劍法。
兩人一道用了早飯,趙淮左去書房忙碌了,李青黛身子實在遭不住,又回寢殿睡回籠覺去了。
這一覺,直睡到午飯時分。
桃兒見她醒了,才敢開口稟告:「姑娘,凌姑娘早上來尋您,已然在東宮外頭等了小半日了。」
「哪個凌姑娘?」李青黛揉了揉眼睛:「你說,凌安敏?」
除了凌安敏,她似乎也不認得旁的姓凌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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