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理會。Google搜索」趙淮左聽罷了,回過身便又回了床側。
鄭太醫依然重新替李青黛包紮好了傷口,正收拾東西呢。
顧氏取過帕子,替李青黛擦拭著小臉,李老夫人在一旁陪著。
「老夫人,夫人。」趙淮左開口道:「前頭的事情,我都安排妥當了,這處便交給我吧,這幾日你們操勞了,都回去歇一歇吧。」
李老夫人與顧氏對視了一眼,忙擺手:「不成,照顧人是個辛苦的活計,怎能叫殿下一人承擔?」
「老夫人年紀大了,不宜操勞,大夫人膝下有幼子,也不宜久留。」趙淮左清凌凌的目光落在李青黛的小臉上:「若你們太過操勞,出了差池,窈窈醒了也會擔心。」
李老夫人同顧氏都不曾言語,但也都不曾應下,照顧蜜兒是她們這些長輩的份內事,眼下一大半都叫太子殿下一人承擔了,她們若是再回家去,未免太不像話。
「老夫人,大夫人,殿下也是心疼你們,你們就依著殿下吧。」克勤開口勸道:「姑娘這裡有殿下照應,二位每日來瞧一瞧便是了。」
李老夫人又與顧氏對視了一眼,見趙淮左態度堅決,也便點了頭,朝著趙淮左一禮:「那就有勞殿下了。」
「老夫人不必客氣。」趙淮左扶了她一把,淡聲道:「二位出門時,若遇見鎮遠伯府之人,不必客氣。」
李老夫人愣了愣,道:「是。」
克勤送李老夫人婆媳二人出了寢殿。
到了寢院外,李老夫人站住腳,看向顧氏。
顧氏含笑望著克勤,頗為客氣的問:「大人,殿下方才那話,是何意?」
「大夫人,小的可當不起您這聲大人。」克勤忙推辭,壓低聲音道:「昨兒個,殿下給宋姑娘下了退婚書,鎮遠伯夫人今兒個一早便在門口鬧著要進來找殿下要說法呢,殿下不想見她。」
「殿下下了退婚書?」顧氏吃了一驚。
李老夫人也很是驚訝:「那陛下知道嗎?」
「殿下昨兒個午膳後便去了宮裡,一直到傍晚才回來。」克勤回道:「陛下親自蓋了玉璽在那退婚書上。」
「那此事是定下了。」李老夫人看著克勤:「殿下眼下的意思是……」
「殿下要借著此事,儘快讓鎮遠伯回帝京來呢。」克勤往前湊了湊,聲音更小了些。
顧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扶著李老夫人,朝著克勤道:「那我們便先去了,有勞大人了。」
「不敢不敢,二位慢走。」克勤連稱不敢。
「娘。」
行了一陣子,顧氏讓婢女們跟遠了些,又瞧了瞧左右無人,這才小聲問道:「太子殿下做事一向沉穩有度,退婚的事竟做的這樣急,娘以為,此事可與蜜兒的傷有關?」
「不是沒可能啊。」李老夫人看著前方,思量著道:「鎮遠伯府那個姑娘被賜婚後,一直想入東宮來,卻不得其門而入。
咱家蜜兒又日日隨著太子殿下,她心中生了嫉恨,做下這樣的事……確實有極大的可能。」
「那太子殿下如此急切的要鎮遠伯回來,莫非是……」顧氏說到此處,頓住。
李老夫人沉吟了片刻道:「太子殿下做事一向有準頭,事已至此,當已有打算,咱們婆媳便助他一臂之力吧。」
「是。」顧氏點頭應了。
婆媳二人朝著東宮大門而去。
朱色的大門只開了半扇,門上的銅釘在日光的照射下閃著耀眼的光芒,奢華氣派。
鎮遠伯夫人高氏正在門外,東宮的幾個侍衛守在門前,身姿挺拔,滿身肅殺。
高氏雖說是來要說法的,但也並未吵鬧,也未曾鬧出多大的動靜,她畢竟是高門婦,也是大戶人家的嫡女出身,自然不可能像市井婦人那般撒潑的。
顧氏扶著李老夫人緩緩走近。
「老夫人。」
東宮的幾個侍衛都低頭行禮。
李老夫人笑著點了點頭。
「這不是靖國公府的老夫人嗎?」高氏開口算是招呼了一聲。
她心下惱怒,這些侍衛,對這兩婆媳客氣有加,卻將她攔在門外,真是豈有此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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