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侍妾似乎知道一二。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趙安寧含笑看著趙淮左:「可否請她到三哥跟前來細說分明?」
趙淮左微微頷首。
兩人都知道,李錦繡知道些事情,實在不奇怪,對於李錦繡的真實身份,二人是心照不宣。
「讓她進來。」趙安寧朝著隨從吩咐了一句。
片刻後,著一身妃色曲裾的李錦繡進了正廳,曲裾貼身,更顯她身姿婀娜,她容貌本就生的嫵媚,如今去了睿王府,一言一行之間,比從前又多了幾分風情,很是動人。
「賤妾見過太子殿下。」她行上前,跪下行禮。
「免禮。」趙淮左垂眸淡掃了她一眼。
李錦繡站起身來,轉臉看向趙安寧。
「將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就是了。」趙安寧隨和的開口。
「是。」李錦繡不敢直視趙淮左,垂下頭道:「敢問太子殿下,六姑娘受傷的一日,白日裡可是回了靖國公府?」
「是。」趙淮左抬眸望著她。
「那便是了。」李錦繡依舊低著頭,聲音也不大:「那一日,六姑娘一回府去,李玲瓏便派人去了鎮遠伯府,告知了宋心蓮這樁事。
到了下午的時候,又派人去了一趟。」
「你如何得知?」趙淮左神色不動。
「李玲母女與賤妾母女一向不睦,賤妾身在睿王府,怕她們對母親不利,是以買通了李玲瓏院子裡的婢女,有消息便會送出來。」李錦繡低著頭回。
趙淮左頓了片刻,面色淡漠:「此事,你本可當做不知。」
李錦繡聞言愣了愣,猛地抬起頭來:「太子殿下是在懷疑賤妾有旁的動機嗎?
想必二位殿下都知曉,賤妾只是個外室女,若非六姑娘幾次相幫,或許賤妾母女到如今還在清水巷住著,抑或是經過上回的事就被打出府去了。
賤妾今日說出此事,只是為了報六姑娘的救命之恩。
若是太子殿下不信,賤妾也別無他法,賤妾的只管盡了心意,問心無愧便可。」
「三哥。」趙安寧再次開口:「依我之見,此事的確與宋心蓮脫不開干係。
但眼下,鎮遠伯宋策手握大軍,鎮守西北,這幾日又正領兵與敵軍廝殺之時,便是父皇,也對他禮讓三分,三哥更不能輕舉妄動。
不如先將此帳記下,來日再算也不遲。」
他面上一片關切,說的仿佛也都是肺腑之言。
但實則,他正盼著趙淮左一怒之下殺了宋心蓮,如此,便等同於將宋策與皇后的勢力推到他跟前了。
「多謝六弟良言。」趙淮左面上依舊是古井無波,起身抬步道:「我還有事,便不留六弟了。」
「三哥,請留步。」趙安寧站起身挽留他。
「六弟還有事?」趙淮左回眸。
「我想去瞧瞧黛妹妹。」趙安寧往前幾步道:「三哥,我與黛妹妹也是青梅竹馬,她遭了此事,我心中記掛,三哥不會不讓我瞧她吧?」
「她尚在昏睡之中,待她醒來六弟再來吧。」趙淮左說罷,不等他開口,便徑直走了。
趙安寧望著他離去的背影,揉搓了手指,眸底露出幾許思量。
「殿下,回去吧?」李錦繡上前挽住了他。
「走。」趙安寧抽回了自己的手臂,當先而行。
……
趙淮左負手疾步朝著寢殿而行,口中詢問:「人提來了?」
「估摸著快到了。」海晏幾人緊隨其後:「殿下,您看在偏殿審問可妥當?」
「你看著安置。」趙淮左跨入了東側寢殿的門檻。
「太子殿下。」
李老夫人同鄭太醫等人見了他,紛紛行禮。
「不必客氣。」趙淮左抬了抬手,行至床邊。
沈氏與桃兒等人正在床邊,欲給李青黛動一動身子。
「我來。」趙淮左淡淡出聲。
眾人自然散開。
趙淮左行至床邊,卻不曾動手。
「你們都先下去吧。」克勤機靈,一下反應過來。
他知道自家殿下臉皮薄,不擅在這許多人跟前做這樣的事,便是做了恐怕也不自在。
他又招呼道:「老夫人,你們累了這半晌了,隨小的出去吃口茶吧。」
李老夫人同顧氏自然也有些明白他的意思,便應和著隨著他出去了。
趙淮左這才上了床,俯身抱起李青黛,輕柔的將她安置在自己懷中,抬手輪流仔細替她按壓四肢,好促進她體內血液流動。
「殿下,也到了餵藥的時辰了。」克勤端了湯藥進來放在床上,很是自覺的放下了床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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