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做。Google搜索」趙淮左即刻吩咐克勤。
「太子殿下……」宋心蓮跪不住了,忍不住直起身子往前挪了挪:「您不能這樣……她們是我跟前的人,又都是女子,怎麼能去京兆尹……」
「那便送你們回宋家,由宋家親自查明吧。」趙淮左面無表情。
宋心蓮深吸了一口氣,她不能走,她好不容易進來的,絕對不能走。
雖然現在她處在頹勢,但只要留在東宮裡,她就會有翻身的機會,若是就此走了,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太子殿下……」她一個頭深深的磕了下去:「心蓮有錯,這手,是方才來的時候太著急了,心蓮不慎,自個兒燙傷的,並非六姑娘所為。」
她在道觀中長大,也是有幾分心性的,既然已經想好了,言語間便帶著堅定,並沒有任何的猶豫。
李青黛抬起小下巴,輕哼了一聲,還是太子哥哥厲害,三言兩語就讓宋心蓮說了實話。
趙淮左垂眸看著宋心蓮,未曾言語。
宋心蓮又接著道:「對於潑滾水的事,確實不是有意為之,只是碰巧罷了。」
這件事情,絕不能承認,若是認了,這事的性質就不同了。
李青黛張口便要說「有那麼巧嗎」,卻叫趙淮左握住了手,往後帶了帶。
她疑惑的看了一眼趙淮左,還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六姑娘,我給你賠罪了。」宋心蓮說著抬起頭來,又朝著李青黛磕了一個頭:「我不該記恨著從前的事,用這個傷來陷害你,求你原諒我。
以後咱們做朋友,做姐妹,我再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她磕頭的時候,死死地咬著下唇。
她現在只能這麼做,只能表現出最大的誠意,才有機會繼續留下來。
就把這當做是太子殿下對她的第一次教導吧,總有一日,會換做她站在太子殿下身旁,而李青黛在她腳下匍匐。
李青黛也不曾料到她會如此,畢竟是世家的嫡女,身份還是不低的,怎麼說磕頭就磕頭?
她握緊了趙淮左的手,一時不曾言語。
就算是磕了頭,她也能察覺宋心蓮不是真心實意的,只不過是竭盡所能想留在東宮而已。
而她也不可能跟宋心蓮成為朋友,更別說是姐妹了。
「起來吧。」趙淮左淡淡開口。
宋心蓮如蒙大赦,連忙行禮起身,主動道:「太子殿下,心蓮真的知錯了,這就回客院去,抄寫《女則》,若無殿下准口,絕不出客院半步。」
趙淮左微微頷首。
李青黛看著宋心蓮匆匆而去,抿了抿小嘴,有些失望。
她覺得今兒個就是最好的時機,太子哥哥肯定會藉機趕走宋心蓮,沒想到太子哥哥到最後還是留下了她。
她抬眸去瞧趙淮左,見他目視前方,面上依舊不見喜怒,也便放下了此事,太子哥哥做事一向自有籌謀,或許對於太子哥哥來說,還沒有到趕走宋心蓮的最好時機。
「今兒個都做什麼了?」趙淮左牽著她,回桌邊坐下。
「也不曾做什麼。」李青黛便將趙靜怡來,兩人一到玩的事兒大致說了說。
她說起了兩人在亭子裡說了一會兒話,卻沒有說到底說了些什麼,至於趙靜怡給了她一本小冊子,她更是隻字未提。
她可不曾忘了,趙靜怡說這本小冊子若是被察覺了,她們倆就都得挨責罰。
再說,在太子哥哥跟前,她本就說不出謊話,說不準就說漏了嘴了,乾脆不提。
趙淮左瞧著她,靜默了片刻,忽然問:「趙靜怡在馬車上取了什麼東西給你?」
李青黛本就有些忐忑,叫他陡然這麼一問,不由更心虛了。
她一對鳳眸左右轉了轉才道:「是……是一塊點心。」
「什麼點心?」趙淮左又問。
李青黛又轉了轉鳳眸,才道:「酒……酒心的。」
酒心的點心,太子哥哥也不讓她吃,趙靜怡從前曾偷偷給她帶過,她是急中生智,忽然想起來。
趙淮左淡掃了她一眼,微微擰眉,若有所思。
晚膳過後消了食,天色已然夜了。
「太子哥哥,今兒個我自個兒睡西側寢殿吧。」
回寢殿的路上,李青黛晃了晃趙淮左的手,小聲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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