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有什麼用?」李青黛看的很清楚:「她做的滴水不漏,咱們雖然知道她的心思,但也拿不出證據。Google搜索
不過好在,只是傷了一個婢女,而且,我們是為了自保,她就算告狀告到太子哥哥面前,太子哥哥最多也就是罰我面壁。」
她倒是不大怕。
「那我就放心了。」趙靜怡拍了拍心口:「若是你為這事兒挨了手心,我可就過意不去了。」
「呸呸呸!」李青黛連著「呸」了好幾下:「這還沒過正月十五呢,你說什麼挨手心!」
「黛兒,你怎麼還信這個?說了就會挨打嗎?」趙靜怡哈哈笑了起來。
「王嬤嬤說的,沒過正月十五,不能說不吉利的話。」李青黛小臉上滿是鄭重。
「行行行,我不說了。」趙靜怡走快了幾步,轉過身來倒退著看她:「咱們出去玩吧?」
「不能去,誰知道太子哥哥什麼時候回來。」李青黛可沒那樣的膽。
趙靜怡卻似乎忽然發現了什麼,有些驚奇:「誒?」
她看著李青黛,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李青黛一對漆黑的鳳眸滿是茫然的望著她。
「你穿耳朵眼了?」趙靜怡伸手戳了戳她的耳垂:「什麼時候穿的?我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就前幾日,太子哥哥給我穿的。」李青黛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這幾日下來,銀針穿過之處似乎已然適應了,那金線穿在裡頭,也並無不適。
趙靜怡若是不提,她都快要忘了這事了。
「三哥還有這手藝?」趙靜怡聞言,不由得笑了:「疼嗎?」
「當然疼了。」李青黛圓睜著鳳眸看著她:「你耳朵穿眼子的時候,不疼嗎?」
「疼我也不知道,我母妃說,這是我兩個月的時候穿的。」趙靜怡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不過,這穿了也沒什麼用,我又不喜歡戴耳墜子。」
她喜歡穿男裝,形事作風也像個男孩一樣風風火火的,就不喜歡這些掛掛落落的東西。
「我喜歡,過幾日我要到集市上去,買許多許多的耳墜子。」李青黛鳳眸說著,鳳眸仿佛盛進了滿天星河,亮瑩瑩的。
「你就喜歡那些東西。」趙靜怡不以為然,她忽然想起什麼來,神秘兮兮的湊到李青黛跟前:「黛兒。」
「嗯?」李青黛瞧她神色很不尋常,也不由自主的放低了聲音:「怎麼了?」
趙靜怡看了一眼亦步亦趨的杏兒以及一大群的婢女,皺起了眉頭:「你讓她們都退遠一些,我想跟你說些體己話。」
「說體己話?」李青黛小手掩著唇,嘻嘻笑了起來。
趙靜怡成日大大咧咧的,就像個男兒一樣,竟然要同她說體己話,她怎麼覺得有些好笑呢。
「你笑什麼?」趙靜怡催她:「快點!」
李青黛指了指前頭:「那邊有個亭子,咱們到那裡去說話,還能曬太陽,到時候讓她們都在外頭候著。」
「好。」趙靜怡答應了。
兩人牽著手,蹦蹦噠噠的進了亭子。
因著李青黛無事總愛在園子裡轉一轉,所以入了冬,東宮所有的亭子就懸上了一層布幔,一層竹簾,太陽在哪一側,便在哪一側開個門,有陽光照進來便不冷了。
「你們都在外頭候著吧,我同七公主說會話。」李青黛吩咐了一句。
杏兒等眾婢女都恭敬的應下了,這回在這亭子裡,不會有什麼危險,她們也都能放心。
「好了。」李青黛坐在鋪了軟墊的石凳上,笑嘻嘻的看著趙靜怡:「你也坐下吧,有什麼體己話,現在可以說了。」
她可太想聽聽,趙靜怡到底想說什麼了。
「我不用坐。」趙靜怡不僅不坐,反而湊到她跟前,看著她,口中小聲詢問:「蜜兒,你真和三哥睡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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