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淮左聞言,並未有意外之色,只淡淡頷首:「退下吧。記住本站域名」
李青黛仰起小臉,皺著小眉頭:「太子哥哥,張鄖真的是自盡的?」
她怎麼覺得不像呢?
趙淮左抬手給她正了正髮髻上的花冠,啟唇道:「去吧,不許在路上耽擱了。」
「哦。」李青黛應了,知道太子哥哥不想叫她問這些事,也就不問了。
「爺,張鄖既然自盡了。」克勤看著李青黛出了院子,才小心翼翼的開口:「那營州的事便死無對證了,睿王那處,怕是……」
趙淮左沉寂了片刻,一言不發的負手回了書案前坐下。
克勤見狀,也不敢多問,默默的合上了門。
……
隔日。
李青松同李青竹早早便到了會仙酒樓三樓。
會仙酒樓是帝京城裡最大最繁華的酒樓。
一樓為大堂,二樓為雅間,三樓只設一室,富麗堂皇,不輸皇宮內庭,價錢自然也高。
但單單是有銀子,還登不了三樓,得有身份才成,即便是有身份之人,也須得提前數日約定才能成。
李家兄弟二人得太子殿下相邀,在此用飯,自然受寵若驚,不敢怠慢,早早的便來候著了。
趙淮左到了之後,三人在三樓臨窗邊落座,克勤安排人奉上了酒菜。
窗邊懸著一層紗幔,三人透過紗幔,能瞧見一樓與二樓的情形。
趙淮左一向寡言,只問了些邊關之事,李青松話也不多,好在李青竹健談,一一回了他的話。
正事了了,克勤便安排了一個說書的,三人坐著倒也不算尷尬。
此時,大堂有二人由小二帶著,由木質樓梯緩步上行。
那是一男一女,男兒溫潤如玉,女子也是天生麗質,兩人容貌都出挑,很難不引起旁人的注意。
譬如李青松同李青竹,便都齊齊望了過去。
李青竹有些驚奇的道:「誒?那不是睿王殿下嗎?
邊上那女子是誰?倒是不曾見過。」
李青松不由多打量了幾眼,搖了搖頭:「不認得。」
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趙安寧手一直虛虛的護在那女子後腰處,二人瞧著很是有幾分親密。
顯然,趙安寧與這女子關係不一般。
趙淮左修長的手指捏著酒盅,眸色深邃,並不言語。
不過片刻,在李青松與李青竹的注視下,趙安寧親自給那女子開了門,依舊虛扶著她進門去了。
過了約莫兩刻中,樓下走廊下傳來女子的議論聲,聲音不大,聽不清說了什麼,但卻伴著輕快的笑。
「誒?我聽著怎麼像是小妹的聲音?」李青竹探著脖子往下瞧。
李青松方才便聽出來了,卻不曾說破,卻不料叫二弟戳破了。
他瞧了趙淮左一眼,這才往窗外看去。
趙淮左放下酒盅,抬起眼眸。
三人都不作聲,看著二樓。
李青山走在最前頭,李青黛與趙靜怡牽著手,說說笑笑,步伐輕盈,怡悅都寫在小臉上。
許元辰跟在後頭,伸手去扯李青黛後腦勺處散開的碎發。
「哎呀!」李青黛叫他扯了一下,惱的回身抬腳去踹他。
許元辰笑著躲開了。
李青黛回頭與趙靜怡一道繼續前行。
許元辰卻又跟上去捉弄她。
「許元辰!」李青黛惱了,這回乾脆放開了趙靜怡的手,回身去追他。
許元辰也不跑,任由她捏起小拳頭在他胸口砸了兩下。
李青黛還不解氣,臨轉身還在他腳上跺了下,髮髻上的花冠不穩,掉落在地上。
許元辰彎腰撿起,口中笑說著什麼,將花冠給她簪了回去,還給她理了理衣領。
李青黛似乎消了氣,也笑了,兩人並肩跟了上去。
四人便進雅間去了。
李青松看罷了,垂下眼眸,默默的吃了一口菜。
李青竹卻看的笑了:「許元辰慣會逗咱家小妹,偏偏每回都能哄好她,也是有本事……」
他正說著,卻被自家大哥在桌下踢了一腳。
他愣了愣。
李青松看了看趙淮左。
李青竹也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明白過來,閉上了嘴巴不敢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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