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兒別聽她渾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饒是李老夫人這樣見多識廣的老人,也叫小孫女這話問的臉皮發緊,拍了拍她的小腦袋,吩咐道:「花嬤嬤,你去前頭書房,將這處的事知會三老爺,叫他將人帶來。」
「是。」花嬤嬤應了一聲去了。
等待的間隙,李青黛坐不住,進屋子去瞧大伯母了。
她來回跑了兩三趟,李泓才匆匆而來,身後帶著一眾護衛,當中押著一人,正是秋梅口中所言的「殷護衛」。
李玲瓏同沈氏一見此人,不由對視了一眼,兩人心中皆有些緊張之意,卻又不敢有半分表露。
「娘,人我已經帶來了,如何處置娘說了算。」李泓對李老夫人這個母親,還是極為敬重的,上前來,邊說話邊行禮。
「嗯。」李老夫人微微頷首。
「把人帶上來。」李泓一揮手,殷護衛便被帶上前來,跪於地。
眾人朝他看過去,只見此人生的劍眉星目,儀表堂堂,難怪能將秋梅迷成那般。
「你叫什麼名字?」李老夫人出聲詢問。
「我名為殷世亮。」殷世亮昂首,跪的筆直:「要害大夫人的人就是我,老夫人也不必多問,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他看向李玲瓏,眼神炙熱明亮,能為四姑娘做事,是他的榮幸,哪怕是為她死,他也心甘情願。
李玲瓏瞧見他眼中的光亮,心虛的轉過目光,心裡一陣厭惡,該死的下賤坯子,這個時候了還盯著她,是要將她拉下水嗎?
也不看看自己什麼身份,竟還敢打她的主意,真是令人作嘔。
這樣的貨色,若不是看在他還有些利用價值的份兒上,她是一個眼神也不會給他。
李青黛瞧瞧殷世亮,再瞧瞧李玲瓏,總覺得這兩人不對勁,難不成這事兒又是李玲瓏母女謀劃的?
她暗暗思忖,估摸著是八九不離十了,心中暗惱,上回的事才隔了多久?為了掌家之權,李玲瓏母女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殷郎,你為何要這樣做?為何要害大夫人……」秋梅瞧見殷世亮,頓時淚如雨下,撲上前去,抱著他不停的發問:「你當初是如何同我說的?你說你會請人到老夫人跟前求親,會娶我為妻,這些都不算了嗎?
你為何要如此待我……」
「放開。」殷世亮極不耐煩的扭動身子,想要甩開她:「我不過是瞧著你好上手,好利用罷了。」
「你……你……」秋梅不曾想到他竟如此直接,如此絕情,指著他氣的說不出話來,囁嚅了幾個字,一口氣上不來,便昏厥了過去。
「殷世亮,到底是誰指使你如此做的?若是再不如實招來,便送到帝京府尹去嚴刑拷打,看你招是不招。」李泓高聲呵斥道。
他也有些怒意。
兄長不在家中,大嫂懷有身孕,若是因為他治下不嚴的緣故,而致使這個來之不易的孩兒胎死腹中,那他將來還有什麼臉面見兄長?
殷世亮只是耿著脖子跪著,一言不發,雙目卻是朝著李玲瓏那處的。
他想起那日在園子裡,李玲瓏哭的梨花帶雨的一張臉。
他鼓足勇氣上前詢問,不曾想四姑娘竟將他當成了自己人,向他哭訴悲慘遭遇,他真是受寵若驚。
他心疼四姑娘,四姑娘實在太可憐了,身為大家姑娘,總是挨六姑娘排擠、陷害,連參加宴會的首飾都買不起,無論何時何事,還都得讓著六姑娘,多可憐啊!
倒羊油的事,不是四姑娘指使他做的,四姑娘只是說大夫人身懷有孕,院子裡絕不能有羊油那樣的東西,萬一滑倒了有個三長兩短,就不能掌管中饋了。
是他聽者有心,一切都是他自己心甘情願做的,只要能幫到四姑娘一點,他願意肝腦塗地。
李玲瓏杏眼泛出水光,既柔弱又無助的回望著他,實則她已經幾欲作嘔,但又不得不如此。
若是這個時候表現出厭惡來,殷世亮恐怕不會繼續如此的維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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