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怎麼跟你爹說話的?」沈氏比她要冷靜多了,看著李泓:「三郎的意思是……」
「這不是明兒個聞喜宴嗎?」李泓輕描淡寫地道:「媚兒的意思是想讓錦繡也跟著去長長見識。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沈氏一聽,頓時火冒三丈,邊上的宋嬤嬤趕忙使眼色。
李玲瓏站起身,便要開口。
沈氏連忙按住了她。
這個時候不是發怒的時候,她強壓下怒火問:「那……三郎是已經打算好了,你打算讓錦繡以什麼身份跟著玲瓏去?」
「媚兒只說做個婢女就成,我覺得不像話。」李泓頗為凜然的道:「錦繡再怎麼說也是我的女兒,怎麼能做婢女呢?就讓玲瓏領著她去,直說是遠房表妹便成了。」
李玲瓏氣的幾乎要掐破了自己的手心,若不是沈氏手一直放在她肩頭,她就忍不住要跳起來了。
李錦繡傷了她,這傷還沒好呢,爹竟然叫她帶著那個外室女去參加聞喜宴?
施媚兒那個狐媚子,到底給爹下了什麼迷魂藥了?
「婉清,你和玲瓏自來貼心,這事兒你覺得如何?」李泓看著沈氏撫須問。
沈氏勉強擠出一絲笑意:「三郎既然已經決定了,那便依著三郎的意思。
不過,我也有件事要求三郎幫忙。」
她心裡已經盤算開了。
「我就知道,你一貫善解人意。」李泓看著她,滿目讚許:「什麼事,你說。」
「玲瓏明兒個去參加聞喜宴的首飾還不曾預備好,不知三郎那裡可有銀子?」沈氏笑容里多了幾分真切。
先不說施媚兒那對母女,女兒的首飾更要緊。
「這個好說。」李泓倒是爽快,自袖子中取出一張銀票:「拿去用吧,如此這事兒便說定了,我還有些公務未曾處置,先去書房了。」
沈氏拿著銀票,送他出了門,這才低頭查看數額。
「五十兩?」李玲瓏湊上去一瞧,頓時氣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娘,五十兩夠買什麼?寶翠樓最便宜的首飾都得二三百兩,李青黛戴的,最尋常的都是兩三千兩的,爹怎麼就給了五十兩銀子?明兒個我要怎麼辦!」
她又氣又急,伏在桌上哭了起來。
「之前,李青黛給你買的那些首飾也都是上好的,要不然你就將就將就,我看……」沈氏想思量了片刻,猶豫著開口。
「那些都已經戴過了。」李玲瓏氣惱的跺腳:「你讓我戴舊首飾出門,我還怎麼見人?你讓那些貴女怎麼看我?以後誰還能瞧得起我?
我還不如不去了!」
那些大家姑娘,哪一回見了面不是攀比這些?
叫她戴舊首飾去參加宴會,那不是自取其辱嗎?
簡直等同於要她的命。
沈氏站在原地,面色變了幾變,最終似乎下定了決心:「首飾的事情,你不用著急,明兒個清晨我會差人送到你那處去。
眼下,咱們先商議一下李錦繡的事,既然她上趕著要跟著你去,對於咱們來說,也是個機會。」
施媚兒母女如今便是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她是不除不快。
巧姨娘雖然可惡,但她沒有孩子,一切都好辦。
施媚兒才是大麻煩,這一回至少也得將她們趕出門去,免得以後再多生事端。
「娘的意思是……」
母女連心,李玲瓏一瞧她的神情,便明白她的意思。
於是,母女二人關上門,在屋裡籌謀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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