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宥寧將鋒利的刀插進地里,隨後解下他的腰帶,隨意地扔到一旁。
南鳶的瞳孔猛然收縮,試圖掙扎著站起來,但李宥寧的一隻大腳狠狠地踩在她的背上,使她無法動彈。
李宥寧的手指在南鳶柔軟的臉頰上遊走,他的笑容中充滿了殘忍和冷漠:「南家姑娘,你這臉蛋倒是挺軟。」
他輕蔑地說道,視線從南鳶的臉頰緩緩下滑。
南鳶感受到他灼熱的目光,心底生出無限恐懼,身體不斷掙扎著,試圖推搡李宥寧。
然而,男人力氣太大,她的力量根本不堪一擊。
「你要是有本事就去找南嘉慕打一場,欺負我算什麼男人?」南鳶眼底滿含屈辱和怒火,恨不得將李宥寧碎屍萬段!
李宥寧聞言嗤笑出聲,語氣充斥著嘲弄和鄙夷:「你這嘴硬的程度,倒與南嘉慕有的一拼。只是,待會兒你這嘴硬的小嘴,還能不能繼續硬下去,可就難說了。」
「至於我算不算是男人,相信你一會兒就知道了。」
他話音剛落,便粗魯地伸出手,意圖扯下南鳶的衣帶。
南鳶迅速捉住他的手腕,狠狠地咬了下去。
然而,李宥寧卻毫不在意,反手一掌摑在南鳶的臉頰上!
」啪!」一聲清脆的聲響在空氣中迴蕩。
南鳶只覺得耳朵里嗡嗡作響,眼前金星亂舞,臉頰火辣辣的疼痛襲來,嘴角也滲出了絲絲殷紅的鮮血。
李宥寧看了看自己被咬的手,還好自己打的快,手上連點皮都沒咬破。
只是,他看到南鳶反抗,心裡很不爽。
於是乎,李宥寧的眸色逐漸變得深邃起來。
他抬起另一隻手,猛地落下,再次重重地給了南鳶兩巴掌。
這兩巴掌力道極大,打得南鳶一陣暈眩,幾乎失去了意識。
他緊緊地拽住南鳶的頭髮,冷冷地威脅道:「我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乖乖地順從我,或許我還能給你一個痛快。但如果你再敢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讓外面的兄弟一起進來伺候你,到時候你可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南鳶的眼神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隨即,她的身體瑟瑟發抖,嘴唇也哆嗦成一團。
「別……」
南鳶眼中的驚慌如春水泛濫,無法掩飾,讓李宥寧的內心深處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滿足。
「早這樣聽話不就好了?」他鬆開緊握在她髮絲間的雙手,緩緩滑向她胸前。
南鳶冷眼看著他,就在他放鬆警惕,準備下一步動作之時——
南鳶瞅準時機,轉動左手手指上的指環。
「唰——」的一聲,百餘根銀針如疾風驟雨般向李宥寧射去!
「!」
李宥寧反應極快,迅速側身躲避。
然而,仍有十幾根銀針刺入了他的胳膊,留下了深深的傷口,鮮血四濺。
「啊!!!」李宥寧痛苦地大叫一聲,緊捂著血流如注的胳膊跳了起來。
南鳶趁此機會,迅速拔下頭頂的峨眉刺,道:「別動!」
」有話好好說,手別抖啊!」李宥寧低垂著眼,目光落在南鳶手中的峨眉刺上,那尖厲的刀尖已經沾染上了他的鮮血。
他心知南鳶並沒有經過專業的訓練,手中的力度難以掌控,而這峨眉刺又異常鋒利,稍有不慎,自己性命堪憂。
「少爺!」
帳篷內立刻沖入一群手持刀刃的護衛,他們面容冷硬,刀尖直指南鳶。
南鳶呵斥:「讓他們起開!」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音,顯露出內心的緊張與恐懼。
「寧兒!」
人群中,一個蓄著長鬍子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南鳶一眼認出,他是李宥寧的姑丈,都是一夥的!
李將軍看著李宥寧左臂血流不止,心痛如絞。
他沒有親生兒子,一直視李宥寧如己出,如今看到他傷勢嚴重,他心中的憤怒與痛苦如狂涌的洪流,再也無法抑制!
「讓開!」南鳶的語氣帶著堅定,手中峨眉刺的尖端緊貼著李宥寧的脖頸,冷冷的威脅感瀰漫在空氣中。
李將軍見狀,大喝一聲:「都散開!」
他的聲音威嚴而有力,眾人紛紛退避,讓出一條通道。
南鳶挾持著李宥寧,一步步地朝前走去。
她心中並無勝算,只是明白此時此刻,唯有行動,方能爭取一線生機。
「給我準備一輛馬車。」南鳶喊道。
李將軍朝身後人使了一個眼色。
那人立刻領命離去,消失在人群中。
在擦肩而過的瞬間,李宥寧與李將軍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那眼神中,似乎藏著千言萬語,又似乎什麼都沒有說,只有深深的默契與信任。
「馬車來了!」
在侍從將馬車趕來的時候,南鳶拽著李宥寧走到了馬車跟前。
「上去!」
南鳶喊道。
李宥寧順從的往上走。
由於上馬車導致的身高差過大,南鳶手中的峨眉刺離了李宥寧脖頸一寸,李宥寧突然便頓住了腳步。
「姑丈!」
他大喝一聲。
「咚——」
李將軍迅速反應過來,順手撿起一塊石頭,用力向南鳶的右手腕扔去。
」咚——」的一聲悶響,她痛呼出聲,手腕瞬間失去知覺,峨眉刺隨即掉落在地。
李宥寧趁機擺脫了南鳶的控制,迅速跳下了馬車。
他反手便掐住了南鳶的脖頸。
南鳶感到窒息般的痛苦,她用力掙扎,卻無法掙脫他的鐵鉗般的手掌。
」賤人!」李宥寧怒罵道:「還敢跟老子動手,今天非扒你一層皮不可!」
說著,李宥寧便伸手去扒南鳶的衣服。
南鳶用盡全力的掙扎,卻仍是無濟於事,她的手腕已經疼得失去了知覺。
李宥寧撕扯著南鳶的外衫,露出了她裡面穿的一件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