狒狒嘴角一勾,說道:「和你的招數比起來,也就一般……」
只見那老者並沒有想到自己的攻擊竟然會被返回來,連忙抬頭,向後彎腰,堪堪躲過了那三道向自己腦袋射來的光束!
隨後緊接著便向空中一躍,一個三百六十度的轉身,雙手舉了起來,手掌中一道道光束接踵而來!
而他此時也惡狠狠地喝道:「一個攻擊你們反射的回來,我就不信這麼多道,你們都能反射回來!」
顯然,他也看出了狒狒的面色蒼白!
畢竟,一個地元境的修士,想要逆天而為,抵擋天元境修士的攻擊,本就不太可行!
若是尚恩那樣一般的地元境修士貿然使用此招,恐怕會被招數所反噬而當場暴斃!
只見那老者十分瘋狂的飛在天上,一道接著一道的向蘇輕語和狒狒發著攻擊!
還時不時的變換方向,以各種方向來進行攻擊!
而蘇輕語和狒狒只能一邊躲,一邊發出攻擊和那老者的攻擊相抵!
兩個人面對這個天元境的修士的攻擊,也只能堪堪躲過!
此時,那老者似乎也飛累了,站在了一塊木樁上,可雙手也不停地在發射著攻擊!
蘇然不禁吐槽道:「這老貨別是植物大戰殭屍里豌豆射手的轉世……」
而蘇輕語和狒狒此時也找到了機會和那位老者攻擊的間斷時間!
二人快速地對視了一眼後,同時舉起右手,手掌中分別迅速地發出一道靈力攻擊!
蘇輕語的紫色光芒和狒狒的橙色光芒在半空中迅速的合二為一,合成了一道帶有恐怖的靈力波動的黑褐色光芒的攻擊,恍若一條陰冷的毒蛇一般,靈活而多變的直射老者的胸膛!
而那老者也沒想到二人能夠發出這樣一道合體的攻擊,當即沒有防備,被那道恐怖的攻擊重重地打在了胸膛,而後眼前一黑,從那木樁上狠狠地摔了下來!
這個招數是二人前不久想出來的。
因為四個人經常在一起做任務,所以四個人中兩兩都研製出了合體的靈力攻擊。
他們兩個的攻擊十分厲害,也十分炫酷,可有的合體攻擊卻十分雞肋。
就比如蘇然和尚恩的合體攻擊就取名為棒糖烤肉之法……
只見那老者捂著自己的胸膛,倒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著,半天起不來,而那白髮青年也快速地撲到那老者的旁邊!
這個老者雖然是天元境修士,但他真正的實力遠遠及不上之前四人對戰的化人疾馳蠍!
第一,是因為這個老者看他們都是地元境初期和地元境中期的修士,根本沒想到自己會輸,因此有所託大。
第二,便是因為妖獸們修煉的妖道本就比人類修士們所修煉的道要強,而那疾馳蠍又已經達到了化人的境界,且尾巴上有著劇毒,便又無形之中增加了很強的實力!
只見那白髮青年眼神陰翳,向蘇輕語四人喊道:「你們這樣做有意思嗎!」
蘇輕語冷冷地看著二人,恍若一個來自地獄的女王,一字一句地說道:「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
尚恩此時也驕傲地說道:「就是就是,你們要是不逃出混元宗,也就不會被我們抓捕!」
那白髮青年惡狠狠地喝道:「憑什麼他混元宗就要限我們的自由!」
「我們憑什麼就要被混元宗所限!你以為你們真的是正義的嗎!」
蘇輕語不禁搖了搖頭,說道:「看來你還是沒有醒悟,非殺不可了……」
說完,她將右手伸向二人的面前,一股紫色光芒傾瀉而出……
半晌過後,那對父子雙雙倒在了地上,沒了氣息。
蘇然看了那對父子一眼,只得嘆了口氣,說道:「他們當真是執迷不悟。」
狒狒卻皺了皺眉,說道:「我總覺得事情不簡單,但又說不出什麼來。」
蘇然也看向遠方,半晌後,搖了搖頭。
他們現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看這些人在背後究竟要幹什麼!
蘇然上前一步,將這對父子的屍體收入空間戒指中。
殺了兩個叛徒,他們小隊不用受懲罰了。
這時,突然四人的指向圓盤上都有一根指針瘋狂的擺動了起來!
蘇然皺了皺眉,看向蘇輕語三人,不解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蘇輕語也神情嚴肅地看著自己的指向圓盤,說道:「指向圓盤上綠色的指針代表的是我們的隊友,而紅色的乃是代表叛徒們的位置。」
「那這黃色……」
狒狒突然說道:「黃色,是隊友們求救的信號!」
「求救?」尚恩有些猶豫,問道,「這個方向的隊友,離我們好像非常近,去不去?」
蘇然看向遠處,點了點頭,說道:「離我們非常近,我們也不能看著他們去送死,當然是要救一下的了。」
說著,幾人收拾了一下,便朝發出求救信號的位置飛了過去!
大概幾分鐘後,幾人便來到了求救的隊友附近。
可沒想到的是,發出求救信號的人不是其他人,而竟然是安宇一伙人!
此時,他們和第九小隊的人們躲在一個樹叢的後面,大氣也不敢出的蹲著查看著前面的狀況!
而他們的前面,有兩個人正在戰鬥!
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個人和一個化人妖獸!
因為其中一個人的瞳孔不是黑色,而是金黃色的!
而蘇然通過自己的指向圓盤得知,和這個化人妖獸正在打架的人就是叛徒中的一個!
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看起來有地元境後期的實力!
蘇然四個人飛到了他們附近,安宇連忙說了一聲噓!
隨後安宇皺了皺眉,問道:「你們幾個怎麼回來了?」
蘇輕語覺得好笑,問道:「怎麼?難道不是你們發的求救信號?」
蘇然不想告訴安宇,自己四個人殺掉了叛徒,因此呼了一口氣,只得說道:「我們剛才剛要接近一個目標,就看見你們發的求救信號就趕過來了。」
他本不願意搭理這個安宇,但此時還是也蹲了下來,認真地問道:「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