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花蝶兩姐妹來說,她們這時候能夠重聚到一起,這就是最好的事情。
現在看到危機已經解除,此時她們的心情也是難得的變得平靜下來。
蘇然深深看了他們一眼,然後說道:「阿來,現在你已經帶著花蝶出來了,不知道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從眼下的角度來看,他可以肯定,現在阿來帶著花蝶逃出來,之後的日子會相當難過。
城主府那邊的人必然會不斷的來尋找,如果城主府的人找不到人的話,還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阿來深深呼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這一次過來,就是帶著花蝶走的,既然現在花蝶已經跟我出來了,我們打算遠走高飛。」
聞言,此時花笙不由有些驚訝,似乎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打算遠走高飛。
「啊?就這麼走了嗎,那之後我怎麼辦,父親他怎麼辦?」
花笙是真的有些擔心這件事,他們若是兩個人直接遠走高飛,那自己父親到時候誰來照顧?
花蝶此時說道:「這件事情,我覺得倒是不用太過擔心,父親那邊,肯定會想明白的,至於妹妹你,我覺得只要到時候事情說清楚了,父親應該也會讓你回去。」
聞言,花笙不禁有些不舍。
一想到即將自己和的姐姐分別,在這樣的時刻,怎麼可能保持冷靜。
蘇然此時看了他們一眼,嘆了口氣,說道:「你們現在都不用走,這件事不能這麼算了,最好的解決方案,就是直接和城主挑明,說明白你們的事情,讓他認可,這樣對誰都好。」
停頓了一下,他繼續說道:「說的簡單一點,你們若是就這樣一走了之,那之後的事情誰來處理?」
聞言,阿來不禁覺得有些愣住了,他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其實自己想的還是太少了,他想的事情不夠周到。
蘇然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他們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想到一個怎麼和城主府那邊交代的辦法。
「那依你之見,應當如何?」
阿來此時將所有的希望都放到了蘇然的身上,現在蘇然的決定才是最關鍵的。
蘇然微微側著頭,思索了片刻,然後緩聲說道:「城主府那邊,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有高手出動,這一次我們殺了他們不少人,城主府應該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到時候我們直接將來人擊敗,帶著他回到城主府,那時候城主看到他們最高戰力都不是我們對手,想必就會服軟,那時即使他再怎麼不願意你們再一起,也無可奈何。」
蘇然這個時候給出的計劃,其實可以說是極為周到。
他從多個角度考慮了現在的問題,這個計劃,應該就是目前情況的最佳解決方案了。
而花笙此時顯得很是高興,對於蘇然這個時候給出的決定,她是第一個贊同的。
不為別的,這一個計劃是對他們來說最好的,他們未來能夠繼續生活在一起。
蘇輕語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說道:「說的是不錯,但是問題就是,你怎麼就肯定,城主一定會願意答應他們在一起?」
蘇然笑道:「這不已經是明擺著的事情了麼,他再怎麼不願意,又能如何,要麼就讓他的女兒和阿來走,要麼就同意他們在一起!」
聞言,大家一時間心情不禁都好了一些。
但是,說句實話,他們也不知道,城主府接下來派來對付他們的高手,到底會是什麼樣的實力。
眾人這時候已經可以猜到城主府接下來的舉動,此時倒是一點都不著急,他們只需要等待就行。
此時,另外一邊,城主府所在。
當發現自己的女兒花蝶已經跟人跑了之後,城主直接氣的臉色極為難看。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那麼多人看守著,花蝶竟然都能跟人跑了!
「飯桶,一群飯桶!」
「碰!」
城主此時直接將自己手中的一道杯子摔的粉碎。
清脆的破碎聲傳來,自己在整個房間內迴蕩,所有人都不敢出聲。
他們現在都可以看出來,城主這時候的心情很是不好,此時說話,那不就等於是找死?
城主的目光在場中轉了一圈,然後跟著落在了劉公公的身上。
「劉公公,看管花蝶的事情,一直都是你負責,現在出了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麼做?」
城主儘量讓自己這時候的聲音看起來比較冷靜,他現在氣得都要爆炸了。
若不是他的定力足夠,這時候就差直接將劉公公問斬了。
劉公公此時內心極為難受,他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這麼快就暴露了。
他本來想的只是自己可以幫助阿來見花蝶一面,然後之後自己想辦法遮掩。
可是誰能想得到,阿來見到了花蝶,之後直接就將花蝶帶走了,這就不簡單了!
花蝶一走,自己這小命就難保了!
「城主息怒,這件事情微臣也不知道,我只記得,我還在的時候,地牢裡面都好好的,花蝶公主還在的啊。」
「我只是出去轉了一圈回來,花蝶公主就不見了,這件事情,微臣也真的極為疑惑1」
現在說錯一句話可能就是直接被殺頭的結果,劉公公也不敢大意,直接緩緩說道。
不過,讓劉公公覺得極為意外的一點就是,此時城主好像並沒有要殺他的意思。
「既然如此,這件事情也怪不得你,只能說城中養了一群飯桶,連一個人都看不住!」
城主此時沉哼一聲,臉色極為難看。
緊跟著,城主的臉色不斷的變化,他的臉上露出思索的神色,仿佛這個時候在仔細思考,眼下的局勢,應該怎麼做才最好。
看到城主這個表現,底下的一群人這時候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一陣的動靜,然後一個士兵直接召集慌亂的朝著這邊跑了過來。
「報!不好了!」
「我們派去找公主的人,人是找到了,但是……」
這士兵到了城主這邊,看到城主此時難看的臉色,本來都已經到了嘴邊的話語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