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輕語對這個是有所耳聞。
當意識到居然是這個東西的時候,神情忽然之間一凝,緊接著皺著眉頭。
「這個東西是從哪裡來的?你回答我好不好?」
可是對面的男人看著她卻冷聲一笑:「我的武器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是從哪裡來的?有這個功夫倒不如讓我好好看一看,接下來的這個鬼讓我怎麼殺才好。」
其實說句實在話,這個阿來,也不是鬼。
就是被附身的人而已。
奎桶看到這個舉動突然之間往前一站,並且正好站在了兩個人的中間。
笑著說:「其實大兄弟你也不用這麼著急,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會對他抱有這麼大的敵意,但是我還是想要跟你們說明一下,那就是……如果你們想殺他的話,那麼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阿來站在一旁看著他,緊接著開口:「你為什麼要幫我?」
奎桶回過頭看著他:「難道幫你還需要理由嗎?我就是想幫幫你而已,看他們單純不順眼。」
城主的眉頭突然一挑,並且低一下頭看著他。
「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不管怎麼說,你應該是我的子民,你為什麼要這麼說我?」
奎桶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
「難道不對嗎?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人,自己女兒的婚姻幸福居然要由家人來說?是不是有些也嘲諷了?」
「更為嘲諷的是,為了不讓自己的女兒和人家在一起,居然還把人家給殺了,還是一家人。可真有意思,我從來沒有碰到過這種事情,你這個城主的是不是有些太為所欲為了?」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城主這個身份就是你最大的擋箭牌?可以讓你為所欲為的擋箭牌?」
城主聽到這句話沉默不言語,緊接著忽然之間笑了。
「哈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你先看看你是什麼人吧,你怎麼敢和我這麼說話的?我是誰?我可是城主!」
城主說到這裡對著旁邊的人使了一個眼神。
那個士兵拿著閻王刀走了過去。
可是下一秒還沒等他走過去,突然之間就感覺到手腕一疼,猛的扭過頭,就看到奎桶這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
並且把刀奪了過去。
奎桶攥著手中的刀,對了他一笑:「你是怎麼當上這裡的侍衛的?士兵也沒有你這麼菜的,關鍵是被我一踩就踩掉了,我還以為你有多厲害。」
士兵倒在地上看著他,眼中布滿了憤恨。
「你鬆開我!你放開!」
「來人啊,把他給我殺了!」
士兵看他不鬆開,對著後面的人吼一聲。
後面的士兵立馬沖了過來,鎧甲碰撞的聲音此起彼伏。
蘇輕語輕輕的晃動了一下手中的昆吾劍。
「看樣子終於輪到我了,接下來就是你們的世界末日,等著瞧好吧。」
說著朝著前方踏出一步,緊接著手中的刀刺向他們的胸膛。
蘇然站在一旁,環顧四周,既然他們都要保護人,那自己只好是守在這裡了。
畢竟旁邊還有人在等待著。
就是那些人,想要殺了他們的人。
可是就在這戰爭一觸即發的時候,突然之間城樓上,有人高喊一聲。
「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
聽到聲音所有人都抬起了頭,當看到樓上的那個人影的時候,瞬間所有人都愣了。
花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把自己的喜衣脫了下來,並且站在了樓上。
他要居高臨下的望著底下的人,並且在那裡大喊:「你們如果再敢動對面的這個人一下子的話!我就從這裡跳下去!如果你們敢打的話,那我就從這裡跳下去!反正我的這條命也不值錢!我的這條命也是我爹的!所以說如果你們真的敢動的話,那我就真的從這裡跳下去了!」
聽到這句話,周圍的人都非常的緊張,急忙伸出手打斷她的舉動!
「別呀,別呀!你別跳!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樣!但是有話好好說。」
花蝶咳嗽了一聲,眼淚從眼角流下來,絕望的很:「你們居然還想讓我好好說話?我的愛情沒有了,我的家也沒有了,你們現在就是把我推向這裡的罪魁禍首!現在想讓我好好說話。」
「這怎麼可能的!除非你們把他給放了!而且拒絕這場戰爭!不然的話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聽到這句話,周圍的人非常的緊張,再一次伸出手想要阻攔。
奎桶抬起頭,看著這個決絕的小姑娘,忽然之間緩緩地吐出一口氣
並且回過頭看著後面的兩個人。
「這個小丫頭也是夠絕的,我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絕對的人,感覺真的是不太容易,在我的心裡,也確實是很意外。」
蘇輕語不由得搖了搖頭,緊接著走到了一旁,花苼正站在那裡。
蘇輕語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勸勸你的姐姐吧,我才知道你姐姐喜歡的人已經死了,你告訴你的姐姐,其實一個人死亡並不會煙消雲散,比方說現在,我們會幫她找回來的。」
花苼哭著點了點頭,之後急忙跑上了樓。
蘇然站在下方看著這一幕,不由得搖了搖頭,有些感慨的說:「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種事情發生,看來愛情這個東西真的是會讓人頭腦發熱。」
蘇輕語:「不知道,我也沒有接觸過,所以你告訴我,也沒有用。我都不知道愛情是什麼滋味,但是看這個樣子,我覺得還是一輩子都不要有愛情了吧,不然的話說死就死,我還沒有活夠呢。」
幾個人在底下交談。
上面的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花蝶哭著點頭:「好,我知道了……那我現在就下去,你告訴她們讓阿來等等我,我想再見到最後一面,我真的是好想看看他。」
花苼拉著她的手一起走下。
下方的城主看到自己的女兒下去了,緩緩地鬆了一口氣,緊接著回過頭看著他們:「很謝謝你們拯救了我的女兒,非常感謝。」
奎桶卻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有你這樣的父親也真的是夠絕望的,很絕望的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