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幾個人走在街上,這個遷國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每個人都站在那裡聊著昨天的事情或者是前天的有趣事。
她們分享著自己的喜悅與祝福。
當看到街道里的那兩個姑娘的時候,街上的人忽然之間砰的一下跪了下來。
並且恭恭敬敬的呼喚道:「花苼公主,花蝶公主。」
看著兩邊跪倒的人,花苼和花蝶臉上並沒有任何慌張與不安,反而是輕輕的揮了揮手,仿佛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
「好了,起來吧。」
眾人像得到了恩施一樣站起來。
旁邊的護衛跟在兩側。
兩個小公主帶著後面的幾個人一起離開,一路上都能看到兩側的人那緊張又期待的笑意。而且眼神中還透露出幾分羨慕。
蘇然環顧四周。
隨後看著旁邊的蘇輕語:「說來也真是奇怪,為什麼我們兩個人的身份也挺大的,可是就沒有人對我們行跪拜禮?」
蘇輕語雙手環臂,一邊走一邊說:「你得看我們兩個人什麼時候在家,我們上一次在家是什麼時候?出來又是什麼時候!他們怎麼知道我們的身份?」
「更何況,我們很低調!」
說道低調這個詞的時候,蘇輕語臉上的笑意非常的豪爽。
實際上心裡還是隱隱有些不舒服的。
誰不想把自己的身份暴露出來,讓眾人期待又羨慕?
但是現在不可以!
如果真的這樣做的話,那她就離死不遠了。
想到上輩子的事情,蘇輕語渾身發抖,還是活著比較好,並且淡定一點也比較好。
自己的命自己把握著。
奎桶並沒有多說些什麼,此刻的他還處於變身的狀態,所以整個人都顯得飄飄然,非常的公子。
可是也只有旁邊的兩個人知道,他的這張嘴在說話的時候到底有多麼的毒。
花苼看到這個也想買,看到那個也想買,所以就在路上耽誤了很久。
最後拿著手裡的糖葫蘆,坐在車上,回過頭看著他們。
「你要不要吃?」
蘇輕語看著面前的糖葫蘆搖了搖頭。
「我吃不了。」
花蝶買了好幾根遞給他們:「妹妹。你怎麼把你自己吃的東西給別人了?難道不能買新的嗎?這個事件要是讓爹知道,爹非得罵死你不可!」
聽到姐姐的話,花苼很委屈。
站在那裡無動於衷,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氤氳著霧氣:「可是人家就是喜歡他嗎!而且還喜歡的不得了!姐姐,你怎麼可以讓我和他們分開吧!尤其是蘇哥哥!」
說著再一次把糖葫蘆遞過去。
但是看到他手上的那一根完整的,又很吃醋的,把那個完整的拿過來,並且把自己手裡的遞給他:「吃我的吧!」
蘇輕語半抿著嘴沒說話。
沒有想到小姑娘的愛這麼熾熱。
前生今世都是單身狗的她,可感受不到愛情的威力。
現如今突然之間感受到如此熱烈的愛情,蘇輕語還真是有些害怕……
一個完整的還好說,忽然之間和她共吃一個……還真是有些慌張。
索性伸出手點了點自己的臉龐:「不行,吃不了,牙疼。」
花苼把糖葫蘆拿在手裡,委屈的看著他:「怎麼會牙疼呢?你昨天可不是那麼說的!你昨天吃著那個糖水還沒說什麼!怎麼今天就牙疼了!你嫌棄我!」
蘇輕語扯動了一下嘴角!
看著她那副委屈的樣子,又無法說些什麼。
只能是哎呦了一聲,拿過來吃了一口。
奎桶坐在一旁淡漠的吃,看到這一幕忽然扭過頭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緊接著就看到一道很兇狠的目光望過來。
扭過頭就看到蘇輕語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並且咬著牙:「你笑什麼!」
這句話都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兩個腮幫子鼓囊囊的,就像是一隻小倉鼠。
奎桶看到他這狀態突然之間恢復到了變身之前的樣子!「啪」的一下,拍了一下大腿,哈哈大笑!
「蘇然!你快看看她!哎喲,我的天哪!她怎麼會這麼好玩!和一個女孩子吃一個糖葫蘆!」
蘇然伸出手猛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在對面的蘇輕語即將發怒的時候,及時把這災難給捂住了。
並且嘿嘿一笑:「別誤會,別誤會,他什麼都沒有說,他是一個傻瓜。」
蘇輕語磨著牙,把嘴裡的糖葫蘆咽下去。
「真是的。」
說著回過頭,重新變回了剛才那個笑靨如花的他,對待兩種人不同的表情,不同的性格。
奎桶不由得暗暗的豎起大拇指。
「你別說,你姐這性格,真是百變!人前人後兩個樣子!不過如果對面的兩個小傢伙知道她是一個女孩子,會是怎麼想的?」
蘇然和他湊在一起,兩個人小聲的靜悄悄的交談。
「她們兩個人會怎麼想?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蘇輕語會怎麼想!因為她男女通吃,或許並不會有什麼想法,但是如果你真的把這個事情透露出去,那麼我就會去十八層地獄找你去!」
奎桶啊了一聲。
「別十八層了!你就直接去閻王殿拿我得了!我一生行善積德,怎麼可能會被拉到那裡去!你可別害我啊,兄弟!」
蘇然哼哼的笑:「沒有想到,你還會怕這個?看你的樣子挺厲害的,會害怕嗎?」
說著攤了一下胳膊。
奎桶砸吧砸吧嘴:「你和你姐一樣!都很毒!」
蘇然伸出手狠狠的一握:「還有更毒的你還沒有看到呢!就是你比我們強,否則!我們也讓你嘗一嘗什麼叫做災難的滋味!」
奎桶沒說話,扭過頭看著遠方。
「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呀!我盡力的保護你們,你們居然要把我給害死!給我等著!找到的那個人我就立馬回九尾狐城,狠狠的告你們一狀!」
蘇然笑了。
蘇輕語在一旁哄的兩個小公主非常開心,果然是女人最懂女人,每一句話都能拿捏的她們兩個人死死的。
尤其是花苼,那張小臉從剛才就沒退紅!
一雙大眼睛格外期待的看著她。
好說歹說,在一炷香的時間裡,終於趕到了對面的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