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了,那我們就此別過,以後如果有事,就來這裡找我。」蘇輕語點了點桌子,一雙眉眼溫柔的盯著她們二人。
花苼不由得陷入了她的眼中,這一輩子她就沒有見過這樣溫柔又好看的人,有這樣的男人陪伴在自己的身邊,那該是多幸福的一件事。
腦海里幻想著他們二人的將來。
越想越欣慰與興奮,雙手捂著自己的臉頰扭動身體。
「不要啦,不要啦!」
花蝶看到妹妹這個狀況,就知道她又是在幻想。
尷尬的站起身一笑:「那我……我就先帶妹妹離開了。」
說完兩個人跟隨著侍衛離開。
蘇輕語看到他們離開,走過去把門關上,表情瞬間從笑容轉化為了淡定,伸出手揉揉。
「我的臉都快要笑僵了。」
奎桶坐在一旁翹著腿:「還不是因為你太帥了,話說你本來就這麼好看,為何還要裝扮成這樣?簡直是不給我們留活路。」
剛說完這句話,忽然突然坐直身體。
蘇然用手帕堵住自己的鼻子,抬頭透過窗戶看見外面,他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就這個鼻紙居然還能聞到……
「有沒有聞到一股很香的味道?」蘇然回過頭問道。
奎桶點了點頭走過去,探出頭環顧四周:「聞到了,很香!就像是一個沉默了花香味兒的女人,站在你面前一樣。」
這個比喻還真美,蘇輕語不由得聯想到了那一幕。
「出去看看吧。」
說著推門而出,三個人不能分開,蘇然和奎桶也立馬跟上。
跟隨她一起出去,站在街道里,用鼻子去探索,這味道從哪裡來的。
蘇然鼻子還在流血,不方便,所以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他們兩個人。
「一邊倒一邊聊,剛才有一些問題。」
蘇輕語:「怎麼了?」
「事情不太對勁。」
奎桶伸出手指著右側:「在哪裡,過去看看。」
說著三個人急速朝著右側跑過去。
一路上蘇然把自己剛才發生的事情跟他們討論了一遍,兩個人都是有些怪異。
「卡爾?城主的侍衛?」奎桶回頭說。
「你認識嗎?」蘇然問道。
奎桶搖頭,閃身而過,來到了城門口,甚至是感受到這個味道,居然還是從城門外飄過來的。
「我不認識,要是認識的話,我們第一步就能找到城主。」
「這裡確實是有些奇怪,從我們來到這裡,我就能感受到有人在跟蹤我們。」蘇輕語回頭查看四周,卻又看不到那人在哪裡。
自從和蘇然還有奎桶在一起,自己常常遇到這種事情。
不由得回頭看著他們二人。
「你們兩個人身上是不是自帶霉運啊?」
奎桶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我可能是霉運,但是旁邊的蘇然肯定是掃把星。」
蘇然不樂意了,回頭看他,看到望過來對他一笑:「你這張嘴可真夠毒的,不過你說你有理,因為我打不過你。」
奎桶無奈的聳了下肩膀。
「好怕怕。」
「要出城嗎?」蘇輕語打斷他們二人的對話。
「當然要了,這香味兒似乎只有我們能聞到,路上的行人好像沒有能察覺到的。」蘇然一直在打量四周人的目光,發覺他們並沒有任何異常。
要麼是他們已經習以為常,要麼就是根本聞不到。
奎桶走到旁邊一人身邊:「能聞到一股香味嗎?」
他倒是直接。
那人環顧四周,搖了搖頭:「有香味嗎?沒有吧。」
奎桶回頭看著他們二人:「他們聞不到,看樣子那香味是衝著我們來的。」
「走吧,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和他好好玩。」
說著三個人朝著城門外前進。
很快順著香味的味道來到了不遠處的森林。
森林茂盛,綠油油一片,四周是羊腸小道,能夠聽到蟬鳴聲與小溪的水流聲。
如果不是因為有任務在身,留在這裡倒也是異悵然的選擇,可惜現在,全部變成了噪音。
奎桶再一次嗅了嗅:「在那裡。」
三個人撥開樹木,朝著遠方前進,很快就來到了一處石洞前,沒有想到在這深山老林里居然還有這樣的一處山洞,裡面黑漆漆一片,幾乎什麼都看不到。
奎桶從懷裡掏出了火摺子,吹亮先走進去。
蘇輕語緊跟其上,蘇然沒有著急進去,而是站著身體環顧四周,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畢竟這裡是山洞,萬一有人圖謀不軌,把這山洞給封了,再把洞穴給炸塌,那麼他們三個人今天就得玩完!
謹慎的看著四周,並未發現任何不適後,這才扭頭進去。
奎桶扶著牆壁一路前行,嘴裡喃喃自語:「詭異的很,裡面什麼都沒有,莫非是野獸的巢穴?」
「不會,越接近我越能聞到那股香味的刺鼻,現在越聞越噁心,感覺那不是香水,應該是毒藥。」蘇輕語捏著鼻子,實在是有些反胃。
物極必反,說的就是這種道理。
蘇然跟在他們二人的身後,可在某一刻,忽然自己面前一切東西都煙消雲散,面前再也沒有蘇輕語和奎桶的身影,就連後者火摺子的光亮都已經消失不見。
蘇然站在原地抿著嘴。
這是又碰到鬼打牆了?還是又有人進到了自己的夢裡了。
扭頭想朝著洞穴外走去,但是這一扭身,發現自己所處之地並不是山洞,居然是一間茅草小房。
再次回過頭,後面哪裡還有黑漆漆的洞穴?只是那一片安詳的綠油油的草坪,似乎很久沒有人居住,草都已經長到了他的腰上,面前的小茅草房也在風中搖搖欲墜。
蘇然呼出一口氣。
今天自己可真倒霉……怎麼會碰上這麼多事?
走到小茅草房前摸了摸,門「吱嘎」一聲響,被推開,一股燒焦的味道撲面而來,蘇然捂著鼻子,退後兩步。
「你是誰?」
身後傳來很脆利的聲音,蘇然看去,就看到一個小姑娘正站在自己的身後。
小姑娘身穿著花色的衣裳,短髮俏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謹慎的盯著他,並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