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
話音剛落,蘇輕語手上的火球砸向黑衣人。
那火球的速度極快根本看不清它的運轉方向。
那黑衣人震驚的張大了嘴巴,根本來不及反應。
「砰!!!」
玄紫色的火球砸在黑衣人的身上。
「我讓你給他陪葬!!」
黑衣人被火球的威力轟到那滾燙的火山口。
「不!!」
黑衣人只剩下一隻手露在外面,腳下就是萬劫不復的滾燙的岩漿。
他只能緊緊的抓住火山口邊緣上的岩石,不讓自己掉下去,這也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蘇輕語慢慢走向火山口,居高臨下的我看著腳下的螻蟻,滿臉的憤怒。
只見蘇輕語冷笑一聲:「你不是要玩嗎?我陪你!」
那聲音就像是死神的可怕,令黑衣人不禁的顫慄。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吼道:「你們都在愣著幹什麼?快TM來救我啊!!」
黑衣人不知道的是上面的那群黑衣人早已經被東方聿等人給制服了,恢復過來的東方聿對付這些人只不過就是動動手指的功夫。
「狗叫什麼啊?吵的我耳朵都疼!」
蘇輕語漫不經心的抬起腳,狠狠的踩在那人的手上。
「啊!」
火山口邊緣的石塊經過常年的浸泡已經變得非常的熱。
黑衣人的手在蘇輕語的腳底之下發出「嘶嘶」的聲音。
蘇輕語就像是一隻貓,她享受抓住獵物後玩耍的讓其生不如死的快樂。
黑衣看著自己腳底下的岩漿就像野獸一般等待著自己進入它的腹中。
這令黑衣人驚恐不已。幹這行的雖然不怕死,但這種死法實在是太過於恐怖。
「姑娘饒命啊!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您就放過我吧!」
此時的黑衣人早已放下了剛才的傲慢,囂張的身段,現在的他就像是一隻生死不由自己,瑟瑟發抖的老鼠。
「錯了?」
蘇輕語抬了抬眼眸看向那黑衣人。
「那你就下去親自跟他說吧!」
蘇輕語的眼睛裡露出冰冷的眼神。
只見蘇輕語召喚出昆吾劍,長劍出鞘,鋒銳的劍鋒折射出幽冷的光芒。
「你。。。。。。你要幹什麼?」
黑衣人的聲音也開始顫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掙扎。
「你可不要亂動啊!」
蘇輕語的聲音極其的陰森
黑衣人直到看到蘇輕語手上的劍便明白她的意圖,急忙想要掙脫蘇輕語的束縛,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可能了,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想讓自己死的不那麼的難受,因為岸上的那個瘋女人指不定還會對自己做什麼殘忍的事情。
但他的手正死死的被蘇輕語踩在腳底下,完全沒有掙脫的機會。
「我說了!別動!」
蘇輕語朝黑衣人喊去,那語氣里滿滿的都是恨意。
「怎麼?還想痛痛快快的死,想得美!」
現在的蘇輕語已經不在乎到底是誰派他來的,他的目的是什麼。蘇輕語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殺了他,為蘇然報仇。
只見蘇輕語冷笑一聲,揚起長劍,向黑衣人的胳膊砍去,瞬時間鮮血飛濺,幾滴鮮血濺到了蘇輕語那耀眼的紅裙子上。
「啊!!!」
隨著一聲痛苦的嚎叫,黑衣人也墜入了那無人生還的岩漿,一眨眼的功夫黑衣人便被這岩漿吞噬,不留一點的痕跡。
只有那火山口邊緣上被蘇輕語踩在腳底下的那隻手證明了曾經的存在。
那隻手經歷了炎熱的岩石早已被燙的血肉模糊。
蘇輕語嫌棄的抬起腳,那隻僅存的手也就消失了。
「真是晦氣!」
蘇輕語低眸看了看裙子上的血跡。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仿佛剛才殺死的只是一隻煩人的蒼蠅。
蘇輕語抬頭看向火山口,裡面沸騰的岩漿正在咕嘟咕嘟的冒著泡泡。
「這樣你可能會開心點吧。」
蘇輕語眉頭微皺,滿臉寫滿了傷感。
蘇然對她來說不僅僅只是一個名義上的弟弟,前世的她一生都在追求名利和地位,每天都在防這個,殺那個,她真的好累,到死都未曾好好的停下來,感受一下著美好的人生。
她除了一身令人嚮往的修為和萬人敬仰的地位,她什麼都沒,從始至終都是一個人。
直到她再次直到老天給了她再一起的機會,讓他重生遇見蘇然。
他樂觀活潑的人生態度,讓蘇蘇輕語慢慢的停下腳步,好好的感受這個平凡的生活,感知人心的冷暖和那美麗的風景。
可現在什麼都沒了!蘇然死了,他的那張臉蘇輕語再也看不到了,儘管蘇輕語有萬般的本事,也不能將這連魂魄都沒留下的蘇然復活。蘇輕語蹲在地上探著頭看向那滾燙的岩漿,妄想可以在裡面找到蘇然的身影,哪怕就是一點。
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乾淨的仿佛他從未來過這個世上。
不知不覺中一個滾燙的淚水從眼前墜下,滑過她的鼻子,她的臉頰,他的嘴巴。
蘇輕語將淚輕輕的拭去,蘇輕語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落淚了,蘇輕語不喜歡哭,她認為哭是弱者的表現,就算有萬般的苦難,她也絕對不會讓自己哭出來。
想當年,被仇家追殺,被數十支箭穿過身體,好不容易躲開仇人,看著身上的傷口,如果再不醫治就會有生命危險,蘇輕語撕下衣服上的一塊布料,含在嘴裡,將那數十支箭,一根一根的拔掉,鮮血止不住的流淌,論誰也抵不住這種疼痛,可蘇輕語就是這樣硬生生的一句疼也沒喊的挺了過去,更別說流淚了。
最終撿回來一條命,不然哪來以後的青雪仙帝。
「輕語,節哀。」
東方聿走上前來,彎下身子輕輕的拍打著蘇輕語的背。
蘇輕語沉默許久,慢慢的轉頭看向東方聿。
「他們都說你很厲害,那你能不能救活他啊!」
蘇輕語的語氣不同於往日的霸氣,與其說是詢問不如說是乞求。
東方聿看著她那猩紅的眼睛,想必是已經哭過了,東方聿是萬般的心疼。
他深嘆一口氣:「輕語,抱歉,要是蘇然還存有一絲的魂魄,我還可以一試將他復活,可現在,。。。。。。恕我無能,幫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