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5章 儒艮之箭?詛咒之箭

  第755章 儒艮之箭?詛咒之箭

  死者海老原壽美的屍體被她的未婚夫福山祿郎帶了回去。

  送回了海老原家。

  海老原壽美的父親抱著她的屍體嚎啕大哭,呼喚著女兒的名字。

  周圍擠滿了圍觀了人群。

  毛利蘭和遠山和葉站在人群之中,看著嚎啕大哭的男人,露出了於心不忍的表情。

  在一陣嚎啕大哭之後,海老原先生抱起了女兒的屍體,回到了家中。

  圍觀的群眾見此有的散去,關係好一點的則跟隨對方一起離開。

  而津島修治等人,則跟著神社的巫女——島袋君慧小姐,一起前往了神社。

  去神社的原因是因為眾人想要再見一面長壽婆。

  而島袋君慧卻無法確定,長壽婆會不會願意見他們。

  因為她說婆婆年紀大了,也許會更願意早睡。

  但是她也說了,會儘量勸勸對方。

  此時眾人坐在一起,慢悠悠的喝茶,而島袋君慧則去試著叫老婆婆。

  「這裡還真是破舊……」服部平次打量著房間內的環境,然後評價道。

  「真是看不出來,他們靠賣儒艮之箭和那些牌子賺了不少錢呢。」服部平次感慨道。

  「那些號碼牌一個只要五元而已啦!」遠山和葉糾正道。

  「五元??」服部平次語氣驚訝。

  「是個合理的數字,很適合神社,五元意味著結緣。」津島修治點了點頭。

  就像他之前想讓前田律也把那間死了人的酒店房間,改成五元入住一樣。

  這個數字多有趣啊。

  可惜沒能成功。

  津島修治悠悠的嘆息。

  白馬探無聲的看了他一眼。

  「我們沒有開始推理哦。」津島修治毫不心虛,理直氣壯道。

  「不過五元的確很少,東京那邊的神社,一個御守差不多五百日元左右。」白馬探也開口說道。

  「你們兩個終於願意說話了,那快快快,說說你們兩個對海老原小姐的死有什麼看法。」服部平次一臉催促的說道。

  津島修治和白馬探對視一眼,又閉上了嘴巴。

  「不是吧,又來……」服部平次一臉無語的看著又開始當啞巴的兩個人,吐槽道。

  啞巴二人組也不理會他,動作出奇一致的捧著茶杯開始閉目品茶。

  「咚——咚——咚——」

  仿佛有什麼東西敲擊著地面發出的聲音,越來越大。

  最終在門口戛然而止。

  一雙手拉開了移動的門,一張蒼老的面容出現在眾人面前。

  那是卸下了濃妝的長壽婆。

  雙手拄著和人差不多高的拐杖,動作和語氣都慢吞吞的。

  臉色蒼白毫無血色,陰沉沉的仿佛散發著暮氣。

  長壽婆自顧自的說了幾句似是而非的話,就被島袋君慧小姐的聲音叫走了。

  因為洗澡水準備好了。

  哪怕柯南試圖挽留對方,也沒能成功。

  她的話是對遠山和葉說的。

  她說:「不要放下儒艮之箭,抽中儒艮之箭的人,男的會被殺死,女的會進入水中,成為無法開口的人魚。」

  遠山和葉被對方似是而非,散發著詭異不詳氣息的話語嚇住了。

  「神神叨叨的……」服部平次吐槽了一句。

  「說的好像儒艮之箭像是詛咒之箭一樣了……」江戶川柯南也吐槽了一句。

  「走了和葉,回去睡覺了。」服部平次站起身,招呼了一句有些出神的遠山和葉。

  「哦哦,來了。」遠山和葉回神,站了起來。

  但是長壽婆的話語,卻一直在她耳邊迴響。

  「女人會進入水中,成為無法開口的人魚。」

  她神思不屬的跟著毛利蘭回到旅館的房間,一個人輾轉反側。

  而津島修治和安室透以及綠川無一個房間。

  這是出行的基本原則。

  也是因為人魚祭典,遊客太多,旅館太小,房間不夠用。

  「不用當偵探到處找線索的感覺太棒了。」津島修治躺在榻榻米上嘆息。

  小旅館不像酒店,沒有所謂的豪華套房。

  大家都是一樣的榻榻米。

  或者打地鋪。

  「波本~蘇格蘭~晚安——」他躺在榻榻米上,拉長著聲音喊,隨後一把將被子蓋過了頭。

  波本皺著眉盯了對方半天,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奇怪,卡奧這次居然這麼容易就睡了?

  沒有說要通宵打遊戲?

  沒有想辦法折騰他們?

  感覺有點不對勁啊……

  金髮的男人摸著下巴想道。

  但是對方不搞事,實在是太好了。

  他和蘇格蘭交換了一個眼神,兩個人也躺在了榻榻米上,閉目睡覺。

  趁卡奧現在還沒搞事,先睡。

  否則對方一旦想搞事,就沒法睡了。

  讓人意外的事情是,一直到天都亮了。

  波本和蘇格蘭一覺睡到自然醒,也沒等到想像中被卡奧折騰醒的場景。

  不對勁。

  二人對視一眼,內心同時想道。

  卡奧不可能這麼老實乖巧!

  難得老實乖巧的津島修治慢吞吞將頭從被子裡探了出來,仿佛屍體一般突然坐起,眼神恍惚。

  「我做了一個夢。」他滿臉慘白。

  「夢見有人跟我說賜予我不死的永生——」

  「太可怕了!!!」他語氣充滿了驚恐。

  都怪這座島上的人,一直說什麼永生啊之類的東西。

  導致他做了這麼可怕的夢。

  「我絕對再也不會來這個島了。」他憤憤不平的說道。

  「所以……這就是他昨晚那麼老實的原因啊……」波本和蘇格蘭在一旁低聲交流。

  「恐怕是這座島和他的相性太低了。」蘇格蘭忍俊不禁。

  津島修治一臉大受打擊,神色恍惚的模樣,搖搖晃晃的走出房間。

  「他……怎麼了?」白馬探見狀被嚇了一跳,差點想給津島修治遞拐杖。

  他總覺得對方這樣搖搖晃晃的走,可能會摔跤。

  他這樣想著,一個眨眼的功夫,津島修治不見了。

  「砰——」

  白馬探低下頭往地上一看。

  不是不見了,而是摔倒了。

  「果然……」白馬探一臉意料之中的說道。

  「修治少爺,昨晚做了個噩夢,可能被嚇到了。」金髮的保鏢一臉深沉的說道。

  黑髮的保鏢則趕緊上前攙扶起了津島修治。

  「噩夢?他又做噩夢了啊。」白馬探一副習以為常的語氣。

  安室透墨鏡下的眼神掃了一眼白馬探。

  這傢伙好像知道的挺多?

  「他好像從小就經常做噩夢呢。」白馬探搖了搖頭說道。

  有時候大家一起約好了去玩,津島修治一個人坐在一邊,坐著坐著就睡著了,結局是對方渾身發抖的睜開眼睛。

  一問夢見了什麼,津島修治就說不記得了。

  「你沒事吧。」白馬探走上前,看著已經開始流鼻血的少年,語氣自然的詢問。

  「摔了一跤而已,沒事。」津島修治用手帕捂著鼻子,聲音悶悶的。

  還是臉著地摔了一跤。

  他完美的臉應該沒有出事吧。

  (本章完)